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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竹當即飛鴿傳書給自己的主上祁連溪。
她雖醫術不錯,可並不會武藝,谷中不會有外人能進來,但若是有什麼意外,她連保護好小姐的能力都沒有。
寧歸仍是每日不急不緩的偶爾在山谷里盪悠,采些花花草草,還會問浮竹一些淺顯的醫術問題,雖然在龍床看來她只是隨口說說而已,他才不信一個能將浮竹藥房裡的草藥都認全,且知道用處的人會連這種淺顯的問題都要問別人。
這樣的日子在龍床和浮竹看來都顯得異常煎熬。
龍床煎熬的是他的系統空間裡,那雙能讓他做一個月噩夢的眼睛,而浮竹則是在擔心突然失蹤的浮憐。
祁連溪收到她的傳書之後,很快就派來了新的護衛,但不知是不是實在太忙,他自己並未現身。
直到一個月之後。
祁連溪回去之後除了對付顧寒之外,還有一件大事是為了解決自己身上懷孕的狀態,他找尋神藥本就是為了這件事。
可不曾想神藥並沒有作用,那段時間祁連溪真的可以稱得上是焦頭爛額,無論哪個男人,都不會接受自己要生孩子的事實吧。
可就在他焦頭爛額之時,某天清晨起來之後,發現肚中沉沉的感覺在一夜之間退去,喚來御醫查看把脈,也已沒有半點問題了。
他一直猜想,是不是神藥的作用要過了一段時間才顯現出來,然而,其實只是道具的效果時間到了而已。
於是他解決了一個□□煩,心情舒暢便準備來接寧歸回去。
在某天清晨,寧歸醒來之後,就發現祁連溪坐在自己的床頭,正用一種深情的目光默默注視著她,如果不是寧歸,換個別人女子恐怕會尖叫出聲,真的挺嚇人的。
但寧歸只是睜著睡意朦朧的雙眼,慢慢從床上爬起來,懵懂的看著他,像是還沒反應過來。
祁連溪輕輕的笑了,俯身將她抱進懷裡。
「我來接你了。」
寧歸愣了幾秒,才回過神來。
「要……回太玄了嗎?」
「嗯。」
祁連溪點點頭,從床頭拿來她的衣衫,為她一件件穿好,將還在發愣狀態的寧歸抱起來,又為她穿上
鞋子,然後抱著她出了房門。
「滴,祁連溪好感度+5,當前好感度:85(可以共渡一生的喜歡)。」
庭外浮竹已經為她準備好了洗漱用品,而除了她之外,還有一些穿著黑甲的人,看起來像是祁連溪的護衛。
祁連溪將她放下,揉了揉她的頭髮,頗有感慨的說:「快些長大吧,你抱起來太小了,我總覺得我在抱著一個孩子。」
寧歸眨了眨眼,沒有回答他的話,接過浮竹遞來的東西開始洗漱。
但龍床總覺得他這句話聽起來有點不對勁。
難道是他跟在宿主身邊太久了,所以思想變得不正常了嗎?
他想了想,沒想通,索性就不想了,這些天他都沒怎麼和宿主好好交流過,沒辦法,宿主給他的印象太深刻了,他覺得自己好怕!
而寧歸洗漱完,用了早膳,之後便和祁連溪離開了浮山谷,臨走之前,她還非常關心的問:「浮憐去哪裡了,我好像一直沒有看見她?」
祁連溪自然不會告訴她浮憐失蹤了好久了,只是淡淡的說有其他的事,便沒有再提。
寧歸也沒有追問他,只是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突然問祁連溪:「我……我真的能回到太玄嗎?我有一些……不好的預感。」
「別擔心。」
祁連溪安慰道。
「顧寒並不知你在何處,等你回了太玄,憑藉太玄和東昊的力量,足以對付他,太玄如今雖有些衰敗,但畢竟三國之一,寧歸,你要有些信心。」
「嗯。」
看到寧歸點點頭,祁連溪接著說。
「顧寒這些日子並未四處找你,我想,恐怕對他來說,西陵始終是最重要的吧,寧歸,忘了他吧,他並不適合你。」
寧歸沉默下去,沒有回答他。
這樣的情形明明是好的,可是……心中的那些感覺究竟是什麼呢?失落嗎?還是慶幸?
「寧歸,他只是你人生中的一段過往,不是你的全部,過往總會被忘記,人生始終是往前看的,因為沒有人能夠回到最初,你不是也明白嗎?」
寧歸咬了咬唇瓣,抬起頭笑著說:「是呀,我明白的。」
只是,明白不代表釋懷呀。
祁連溪看出了她心中的想法,他輕笑一聲,沒有再說什麼。
有些事情,確實只能慢慢來。
「走吧。」
祁連溪牽著她上了馬車。
寧歸在此處並沒有什麼行李,因也沒有什麼要收拾的東西,只是隨身帶了一個密封的玉盒,她捧著那玉盒,坐在馬車裡默默發呆。
祁連溪看她一直在發呆,指著那玉盒笑著問她:「這是什麼?」
寧歸反應過來他的話,看向自己手裡的玉盒,唇邊總算是有些笑意了,她微笑的帶些狡黠的向他眨眨眼。
「這是我在浮山谷找到的寶貝,不過……不能給你看哦。」
祁連溪聞言也沒有強迫的要她打開玉盒,只是輕笑著將話題轉開,她不想著顧寒對他而言就好了。
「東昊有一顆深海蛟珠,很是美麗,你若喜歡我下次帶給你。」
「深海蛟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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