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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寒洲眉眼清冷如霜,他再次吻上林願的唇,廝磨間,舔濕了少年的唇,仿佛舔著一顆美味的糖果,他也確實嘗到了甜味。
撬開牙關,謝寒洲將他今日早就想做的事情做上了,纏著徒弟柔嫩的舌頭,廝纏吮弄。
不得不承認,徒弟的滋味是真的好,也怪不得勾了他,又勾了玉隨安。
好東西,有人喜歡再正常不過。
謝寒洲在徒弟潤熱的口中好一番品嘗,他和徒弟前額相抵,呼吸密密交織,極是親密無間:「為師不委屈,一點都不委屈,為師也曾一無所有過,如今這樣,比起那時要好得太多,怎麼能算委屈?」
林願大約明白,謝寒洲說的一無所有,是指那段年幼時光,他覺得心疼,主動又吻上謝寒洲的唇,想要安慰他。
兩人吻的太深太過,林願感覺到謝寒洲身上的燙熱,眨巴著眼睛,隨後有些害羞的往下碰了碰,小聲說道:「師尊,您……」
謝寒洲呼吸滾燙的埋在林願頸間,抓住那隻白嫩嫩的小手,低聲嘶啞道:「怎麼會有像你這樣的小傻子?主動送上門去,我若不是有其他的打算,今日怕是會忍不住直接要了你。」
林願沒想那麼多,他就是覺得要對謝寒洲好,對玉隨安好,他們難受,當然要幫他們解決。
不過謝寒洲這樣,他還是覺得害羞,這樣高雅絕塵的仙人師尊,染著欲色,還說忍不住要了他,任誰聽了都會從心裡覺得高興,還有點小得意。
林願摟緊謝寒洲的脖頸,在他耳邊悄悄話似的說道:「我只是不想您難受,而且您就算真想,現在也不行,師兄還在昏迷呢,等他好了再說。」
謝寒洲聞言將林願往懷裡摟得更緊,等玉隨安好了,怕是各種陰謀詭計齊出,要和他搶小徒弟。
「等他好了也不行。」謝寒洲在少年耳邊聲音極輕的叮囑了一番,復又道:「明白了嗎?就算你師兄再想,也不能依他。」
林願沒想到謝寒洲是這種打算,想了想,乖乖點頭:「是,聽師尊的。」
謝寒洲陪著林願,直到玉隨安醒來,他不想看徒弟和另一個自己甜言蜜語才離開。
玉隨安撐著床榻坐起,剛準備說話,看到少年紅腫帶傷的唇。
「林願,謝寒洲的滋味好嗎?」
第160章 左手仙尊,右手魔尊(24)
林願被玉隨安吃人般兇狠的目光嚇得快傻了,他二老公現在也太嚇人了吧!
少年緊張地舔了舔唇,纖長白皙的手指抓住玉隨安緋紅的衣角,小聲結巴道:「師……師兄……」
玉隨安聽著這乖乖軟軟的聲音,又看著眼前這白白嫩嫩的少年,真的是比白團團的軟毛兔子還要綿軟。
可實際上呢,這小東西厲害著呢,自己著了他的道,謝寒洲也著了他的道,他就不能只讓自己著道嗎?
玉隨安的情緒依舊非常極端濃烈,不過現在火氣更大些,他忍了又忍,可是看到林願被親腫了的唇,這還忍個什麼?!謝寒洲是故意的吧!
他一把抓住林願細瘦的腕骨,力道極重,仿佛粗重的鎖鏈一般桎梏著少年,只有斷了他這條手,林願才有遠離的可能。
那雙琉璃般的眼眸里盛滿了怒火,在燒著自己,也在燒著林願。
「師兄?你還知道有我這個師兄?我離開之前你怎麼答應我的?你又是怎麼做的?」
玉隨安嘴角的弧度嘲諷至極,聲音也是:「你和謝寒洲攪合在一起,方才我生死不明,你竟然還在一邊和他親親我我?林願!你對得起我嗎?」
林願之前被謝寒洲哄好了,現在玉隨安這麼陰陽怪氣,他的眼眶立刻紅了起來,水光盈盈地看著玉隨安,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聲音都蔫了。
「我喜歡你的時候,就已經喜歡師尊了!我又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是你們自己先變成兩個人的!
玉隨安沒想到這花心的小騙子還頂嘴,更生氣了。
男子擰著眉峰,眼眸沉鬱而又幽暗,像是一塊化不開的濃墨,他抓緊林願的手腕,聲音是一種冷漠的疏離:「你不是故意的?你風流成性,已經和我在一塊了,竟然還與謝寒洲糾纏不清,你知道在尋常人眼裡這叫什麼嗎?叫偷漢子!!」
林願更委屈了,也無語了,同時他覺得自己真的很沒用,萬惡之源十幾個老公都能搞定,他兩個,而且嚴格算起來還是一個,他都搞不定。
「對!我就是風流成性!我就是和謝寒洲糾纏不清!我就是偷漢子!你……你要是不……不喜歡我了,我們……我們就……就分……」
分個毛線!!他不想分,也捨不得,嗚嗚嗚……
林願從炸毛氣鼓鼓到流著眼淚哭唧唧,只需要一句話的時間。
他轉身背對著玉隨安,用手背抹著眼淚,嗚咽的哭聲聽著可憐兮兮的,像是被主人丟掉的小狗崽崽。
玉隨安聽著這輕輕細細的哭聲,心中那把火燒得不再是他的理智,而是他的心,說不清的疼痛在肆無忌憚地凌虐著。
他剛才……是不是說得太過了點?小騙子花心是有一些不對,可是錯不一定在他,錯在……在謝寒洲!
對!都是謝寒洲那個不要臉的狗東西,肯定是狗東西勾引了他的小騙子,小騙子沒有錯!小騙子怎麼可能會錯呢?
魔尊大人就這樣把自己說服了,特別得快,他靠近少年,想要去抱他:「歲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