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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棟房子裡都是攝像頭,我在外面只要有時間就會看著歲歲,看著你睡覺,看著你為我做飯……」
「歲歲不會生氣吧,我只是害怕你會像以前那樣突然消失……」
林願拼命避開靳燃的手指,眼睛微紅地看著他:「靳燃,我已經回來了,我不會消失了,你別這樣!」
靳燃眸色幽沉,深處似乎有猩紅暗色瀰漫:「我相信歲歲……」
可他不相信自己……
靳燃把林願扛在肩上,林願猶豫了一下開始掙扎,但是也沒捨得打靳燃,就是扭身晃腿,想要讓靳燃抱不住自己。
然而沒用,他和靳燃不僅有體型差,還有體力差。
被丟到床上的那一瞬間,林願被砸得有些懵。
靳燃親吻著他的臉龐,嗓音沉的喑啞,就像是徹底被本能驅使的野獸,沒有理智,只剩下最原始的獸性爭奪。
「歲歲是我一個人的……」
接下來一段時間,林願覺得自己真的要被靳燃弄壞了。
意識清醒的時候都在和靳燃纏綿,在承受靳燃的炙熱,其它時候則是被強餵下放了藥的牛奶,混混沌沌睡著。
他好像徹底被靳燃掌控,連意識都被他用藥控制著。
第251章 嬌蠻少爺死遁後被強取豪奪(21)
林願渾渾噩噩醒來的時候,靳燃坐在床邊。
夕陽西下,遙遠的天邊一片瑰麗的熔金殷紅,霞光落在室內,是一種陳年血跡般積澱的暗紅,無聲環繞在男子身側。
靳燃漆黑的髮絲染著斑駁的猩紅,臉上,頭髮上都是。
空洞冰冷的眼睛死死盯著林願,好似行在末路的死徒,在拼盡全力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最後的那一點微弱生機。
林願的眼睛紅腫,嗓子早就哭啞了,說話都有些艱難:「靳……燃,我們……聊聊……」
靳燃俯身靠近,親了親青年微燙的唇,故意舔著自己咬破的傷口,嗓音沉啞:「歲歲想聊什麼?」
林願被他舔得有些疼,嘶了一聲,這些天積攢的委屈像是小泡泡一樣咕嘟咕嘟冒個不停,在他的心口處都快要裝滿了。
他伸手抓住靳燃的頭髮,小小扯了一下,沒有用力,完全不會讓人感覺到疼。
「靳燃,你一直給我喝藥,那些藥喝了我整天只想睡覺,醒的時候也暈乎乎的,再這樣喝下去,說不定哪天我就醒不來了!」
最後那三個字觸到了靳燃的逆鱗,他抓住林願的手按在床上,整個人強勢而又霸道地覆了上去。
林願是真的怕了,也累,拼命掙紮起來:「靳燃!!我求求你了!!不做了好不好?我真的不想做了!!」
他的聲音帶著明顯的哭腔,委屈藏也藏不住:「靳燃,我真的很疼……」
靳燃沒有說話,緩緩吻上林願的唇瓣,將他所有的言語盡數吞入腹中。
滿身的吻痕還未褪去,新的吻痕再次落下。
林願跪趴在床上,膝蓋密密匝匝地疼著,感覺都要被床單磨爛了。
與疼痛相對的,是前後同時傳來的滅頂快感,仿佛潮水般淹沒著他,帶著一種快要麻木的窒息。
靳燃大概是聽進去了他說疼,只用了舌頭,但是對於林願來說,這已經讓他快要崩潰,再加上情緒失控,他都快要哭抽了。
林願非常難受,身體難受,心裡的痛苦更是難以想像。
他和靳燃這段時間在床上瘋狂失控,理智顛倒。欲望驅使的同時,林願能夠感覺到靳燃因為自己撕裂地七零八落的殘破靈魂。
靳燃碎了,再一次被打碎了。
十八歲那年的車禍,將靳燃的身體打碎,被時間重新拼湊起來。
去年的那場車禍,鮮血淋漓的人是他,撕裂的卻是兩個人。
他的確拯救了靳燃,可是同時,他也將靳燃推入了萬劫不復的深淵。
靳燃沉默地將失聲痛哭的林願抱在懷裡,濃郁的麝香味中夾雜著些許咸澀的味道。
拿起丟在床頭柜上的煙和打火機,靳燃點燃了一根,煙霧繚繞,他有些看不清這個房間。
真的是房間嗎?
或者說,牢籠。
困著他的牢籠,也是困著林願的牢籠。
藥確實得停了,他白天在外面,通過監控看著躺在床上熟睡的青年,總共一種感覺,床榻間的是林願的屍體。
可是不用藥,該怎麼辦?
靳燃很快就想到了辦法。
鎖著兔兔就行了。
星期六這天,林願又被強灌了放了藥的牛奶,整個人昏昏沉沉睡到下午。
醒來的時候,他看到521癱屍般地躺在枕頭上,一副徹底擺爛的模樣。
「你怎麼了?」林願覺得奇怪,出聲問道。
521滾了兩圈,深深嘆了一口氣說道:【前輩,人家是在模仿你即將到來的生活。】
林願還沒有反應過來,門被打開,一身襯衣黑褲的靳燃走了進來,像是抱小孩一樣,把他抱了起來。
靳燃溫熱潮濕的呼吸噴灑在耳側,燙熱的薄唇輕吻著林願的耳廓,嗓音低沉性感:「歲歲不是說,不想喝藥了,好,我答應你,不喝了。」
林願不敢相信餡餅掉得這樣快,眼中滿是不可置信:「真的?」
靳燃低低地笑了聲,揉著林願的頭髮說道:「真的,我們先去吃飯。」
樓下餐廳已經擺好了晚飯,是比較清淡的粥,還有幾個小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