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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願現在羞恥得不行,頭頂都快要呼呼冒煙了。
俞燼和謝道婪說自己摸起來很舒服,謝道婪還回答說是,承認了。
這就算了,俞燼還讓他二選一,選是他摸自己舒服,還是謝道婪摸的時候舒服。
林願哪裡知道啊?俞燼摸過他,可是謝道婪沒有摸過啊,這怎麼選啊。
少年迷茫地眨了眨眼睛,細密的眼睫似纖薄漆黑蝶羽緩緩振翅。
他不好意思地看了謝道婪一眼,臉突然紅得有些厲害,紅潤而又飽滿,讓人想要咬上一口,嘗嘗他是不是那樣甜膩馥郁,汁水泛濫。
林願的聲音很軟,也小小的:「我……先生沒有摸過我,你這樣問我,我不知道怎麼選?」
他想了想,羞羞地垂落眼睛,聲音更小了:「那要……要不然,現在讓先生摸我一會兒,我再選。」
俞燼:「……」
他是瘋了嗎?讓謝道婪在他眼前摸林願。
謝道婪冷漠疏離的眼底沾染了一絲愉悅的笑意,他朝林願伸手,修長勁力的手指在白霧間格外勾纏:「好,林願,你過來,讓我摸一會兒,我會很輕,會讓你舒服的。」
他這麼說,林願臉更紅了,當即就要從俞燼懷裡出去,給謝道婪摸摸。
俞燼聽到謝道婪這話,意味不明地挑眉嗤笑。
他將準備從他懷中出去的少年直接托著臀部抱起,輕咬著少年紅腫濕濡的唇瓣說道:「什麼他沒有摸過你?你知不知道你屁股上有多少謝道婪捏出來的指痕?」
關於指痕這個事情,林願其實很困惑,他軟軟地啊了一聲,就被俞燼抱回房間,丟在床上。
然後,鬼王閣下拿起少年的手機,對著他光溜溜的屁屁來了個三連拍。
俞燼讓林願看他拍的照片,手落在少年挺翹綿軟的臀肉上,用力抓揉。
林願看著照片上深淺不一的指痕,有些懵,泡藥浴前謝道婪說幫他揉開指痕,就……就揉成這樣?
俞燼懶懶散散說道:「深的那些都是他留下來的,歲歲,除非你昏迷不醒,否則他碰你的時候,你不會沒有感覺,好好想想,是我讓你更舒服,還是謝道婪?」
林願這才回過神來,之前謝道婪幫他揉指痕的時候,他覺得對方太用力了不是錯覺。
默默將照片都刪了,林願推著俞燼在自己屁屁上揉個不停的手,軟乎乎說道:「俞燼,你別摸我了。」
俞燼被推得一愣,冰涼的唇落在少年耳側,低沉說道:「怎麼了?」
林願慢慢坐了起來,抓著自己濕漉漉的頭髮,很認真地說著:「你們摸我就算了,還要我選誰更舒服,我選不出來,還是不摸了,都不摸了。」
想到劇情裡面,便宜弟弟被五個老公搶來搶去,每天都過得很水深火熱,腰酸屁屁疼,林願覺得他還是不要了。
之前的小世界,兩個老公他就受不了了,現在三個老公,還是……還是算了吧,他們就這樣也挺好的。
林願朝俞燼甜甜笑著,頰邊的酒窩深深,眼神明亮而又乾淨:「俞燼,好不好啊?」
俞燼算是明白什麼叫自作自受了,他和謝道婪較勁個鬼呀,現在好了,林願不讓他碰了。
謝道婪走進房間的時候,剛好聽到他們在說這個,他走過去,將毛巾遞給林願,低聲道:「這件事不需要經過我們的同意,你決定就好。」
說完,謝道婪慢條斯理地看向俞燼,俊美的面容依舊那樣清冷淡薄,像是飄落的雪,漆黑的眼眸幽暗無光,仿佛冷霧籠罩的峽谷,有些看不清晰深處。
墨發鬆鬆散落,愈發顯得疏懶清俊,輪廓分明,聲音冷涼至極。
「鬼王閣下,林願剛才的話你聽到了,如果閣下覺得無聊寂寞,想要和活人做那些快活事,或是缺少精陽,找活人采陰補陽,你請自便。」
他頓了頓,嗓音微微壓低了幾分,帶著一種難以察覺的侵略性。
「我可以幫閣下準備好符咒,雖然持續不了多久時間,一夜時間還是可以的,有了這符咒,任何一個活人,都可以承受鬼王閣下的一夜陰邪煞氣,閣下想要什麼樣的人都有。」
林願沒想到謝道婪會這麼說,當即就想要出聲阻止。
他老公怎麼可以找別人做那些舒服的事,還要去找別的人采陰補陽?
老公是他的啊!是他的!!
林願立刻就想把剛才說的話收回去,但是俞燼沒有給他機會。
鬼王閣下懶懶聽完謝道婪說的那一堆廢話,笑了一笑,鳳眼微揚著:「這位先生,你說得沒錯,我想要什麼樣的人都有,可是極陰之體少見,這麼討我喜歡的就更少見了。」
林願一聽俞燼說自己討他喜歡,無形的尾巴立刻歡快地搖了起來,美滋滋的都想在床上打兩個滾。
俞燼並沒有注意到身邊少年的變化,他只是散漫笑著,眼中的笑意更是,瀲灩惑人:「謝道婪,謝先生,或許歲歲在你那裡,任何一個活人都可以替代,我不行,我只想要歲歲。」
林願都……他都美得要冒泡泡了,俞燼說只要歲歲,只要他哦!
謝道婪不意外鬼王至尊會奸詐狡辯,可是就這麼一句簡簡單單的話,林願整個人就軟了下來,和發情期即將到來的小兔子似的,軟得沒邊了。
嘖,這也太好騙了,太好哄了。
謝道婪緩緩摩挲著指尖,想著這兩日發生的所有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