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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阿諾德親王聊完以後,林願就帶著謝道婪回去了,這種事得慢慢來,而且這群人已經開始交換自己身邊的亞爾蘭斯族人,林願怕看到什麼不該看的。
用完晚餐以後,林願把謝道婪拉進房間浴室,扯著他敞開的上衣,滿臉的不開心:「討厭,今天在宴會上,有好多人盯著你看,你的胸……」
林願的手落在謝道婪結實健碩的胸膛上,揉了兩圈下移,去摸他線條深刻漂亮的腹肌:「還有腹肌,都被看到了,這些都是我的,只有我一個人能看。」
簡單直白的占有欲,謝道婪並不討厭,他將人抱進懷裡,按在自己的胸膛上:「別人只能看,只有公爵先生才能碰我。」
林願在謝道婪的胸膛上親了一下,柔嫩溫熱的舌尖輕輕舔舐,從胸膛到腹肌,最後他跪在地上,仰頭看著男人俊美煥然的面容。
「我要吃了你。」
謝道婪修長的手指落在林願的後腦上,似笑非笑道:「公爵先生,別說大話,之前讓你吃了幾次,連一半都吃下,你這次想怎麼吃了我?」
林願解開褲扣,貼上去說道:「就這樣吃了你。」
不得不說,謝道婪很了解自己的身體,也很了解林願。
將小公爵按在洗手台上的時候,他吻著少年通紅髮熱的脖頸,聲音低啞:「你看,我說對了,公爵先生又說大話了,這次也就吃到一半。」
林願看著鏡子裡自己,身上幾乎沒有一塊好肉,都是謝道婪留下的吻痕指痕,
栗色的短髮濕潮勾纏在頰邊,唇瓣紅腫水潤,隱約能夠看到帶血的牙印。
身後籠罩他的男人身軀強壯健碩,那樣雄烈強勢,進攻的姿態帶著不顧一切的瘋狂。
緊貼的身軀,膚色差距極大,男人垂落的墨髮絲絲縷縷纏繞著林願,仿佛難以掙脫的漆黑牢籠。
浴室里霧氣瀰漫,放滿熱水的浴池裡淋漓的水聲持續了極長時間,伴隨著少年軟顫細弱的哭聲,以及男人壓抑到快要爆炸的喘息。
林願在浴室里呆了大半夜,被謝道婪用雪白柔軟的毛巾包裹著放在床上。
他真的太累了,渾身酸疼得不行,只能軟綿綿地依偎著謝道婪,疲軟閉著雙眼。
謝道婪還是學不會什麼叫溫柔,不過小公爵嬌氣的嘶聲是疼了,抿唇皺眉也是疼,這種時候就得輕了再輕。
躺在床上,謝道婪將林願緊摟在懷裡,輕柔吻著他的臉頰。
「歲歲,你願意幫我,幫我的族人,謝謝……」
林願已經快睡著了,聽到這話費力地睜開眼睛,很輕很輕地搖了一下頭:「你不用謝我,我能夠幫你,我很開心的。」
他伸手撫著謝道婪綢緞般的長髮,溫暖柔軟的手指帶著無言的安撫。
「睡吧,現在已經很晚了。」
翌日上午,林願醒來的時候感覺他自己快要散架了,吃完午餐沒多久,昨天宴會上和他交換了通訊方式的阿諾德親王發來了視頻請求。
林願點擊接通,視頻里清晰顯出阿諾德親王俊秀的面容,就是面色蒼白,滿臉疲憊,像是經歷了什麼大罪。
「殿下,您的臉色不是很好,是不是生病了?」林願向這位親王殿下表達了自己的關心。
阿諾德親王抬手扶額,沉默了三秒說道:「林公爵,我昨晚學著你和他,也就是顧鄴試了試,早上五點才睡。」
忙活了一夜,臉色能好就有鬼了。
林願原本以為阿諾德親王那邊至少需要幾天才能成事,沒想到親王殿下效率這麼高,當天晚上就直接來了。
他有些好奇,眨巴著眼睛問道:「殿下,您感覺怎麼樣?」
阿諾德趴在鵝絨毛毯上,那個名叫顧鄴的亞爾蘭斯族人正在幫他揉腰,燙熱粗糙的大掌總是會無意中蹭過臀部,說不出的輕癢。
親王殿下輕咳了一聲,有些不好意思:「林公爵,你很有先見之明,馳騁流汗的亞爾蘭斯族人確實……有點好看。」
林願和阿諾德聊了一會兒,掛斷視頻的時候,他給阿諾德發了一條信息。
【殿下,您可以試著解開亞爾蘭斯族人的抑制環,給他一個吻。】
阿諾德看到這條消息猶豫了片刻,拍了拍旁邊的位置:「你過來,躺下。」
顧鄴立刻過去,沉默地躺在親王殿下旁邊。
男人的面容比謝道婪要更加鋒利,英俊深邃,金色的眼眸瑰麗深邃,看向人的時候美麗到難以言喻。
阿諾德伸手碰了碰顧鄴脖頸上的抑制環,嗓音柔啞說道:「林公爵讓我幫你解開抑制環,我如果解開這個,你會做什麼?」
顧鄴目光微深,聲音沉啞說道:「我不知道。」
他這樣的回答,更加讓阿諾德好奇,親王殿下伸手過去解開對於亞爾蘭斯族人來說屈辱無比的抑制環,隨手丟在地上,發出一道沉悶的聲響。
隨後,他想起信息最後的那五個字。
昨晚,他和顧鄴做的時候沒有接吻,雖然顧鄴在他身上親吻了無數遍,落了滿身吻痕,可是他們始終沒有接吻。
阿諾德好奇看向男人線條優美的薄唇,慢慢親了上去,給了顧鄴一個吻。
「告訴我,你現在想做什麼?」
其實,顧鄴算是幸運,阿諾德只是跟風買了他養在身邊,雖然帶著抑制環,不過沒有對他做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