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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願是這些年唯一靠近他,也被他允許靠近的人,那樣唇舌纏繞的親近,就已經如此美妙,更深的親近,他和林願一起沉淪欲壑,共赴極樂,難道真要讓謝寒洲那個膽小鬼插一腿?
玉隨安的心情愈發煩躁起來,感覺十分棘手,他想要用林願和謝寒洲的師徒倫常,亂謝寒洲的心,破他的道,可是現在,他又不想把林願分給謝寒洲一分,半分他都覺得浪費。
換個徒弟嗎?
這個想法瞬間就被玉隨安否決了,除了林願以外,誰都不配觸碰他,他不會為了報復謝寒洲,便委屈自己,髒了自己的身子。
玉隨安輾轉反側,愈發暴躁,他拿開遮擋林願雙眸的手,抓住那纖細的手腕,被他拽進了書房裡,按在屋內唯一的一張軟榻上。
林願疑惑的眨了眨眼睛,望著男子昳麗絕俗的臉龐,軟聲喊道:「師兄?」
玉隨安對上他清澈見底的眼眸,突然有些做不下去接下來的事,思來想去,他解下束髮的紅色髮帶蒙住林願的眼睛。
林願更疑惑了,連續叫了好幾聲師兄。
玉隨安望著下方因為那一抹紅色映襯,少年愈發白淨的面容,眼睫輕顫,耳根子染上一抹紅,聲音很低很低:「莫要動,有件事我想要確認,師弟幫幫我,好嗎?」
他想知道林願的身子,是不是也那麼軟,那麼甜……
第147章 左手仙尊,右手魔尊(11)
林願總覺得玉隨安的聲音有些不對,很啞,很沉,粗糲的像是野生動物沉悶的嘶吼,讓人不由得心驚肉跳起來。
那髮帶有兩指寬,遮擋在眼前,一切都遮得嚴嚴實實。因為在室內,林願睜開眼睛,只能看到一色沉在黯影里的艶紅。
視覺的缺失,讓林願有些沒安全感,他摸索著伸出手去,抓住玉隨安寬闊的廣袖。
布料柔軟微涼,林願緊緊攥在手裡,稍微尋得了一分安定,他憑感覺朝玉隨安笑了笑,一如往常的乖軟無害。
「好,師兄,我不動。」少年聽話至極。
玉隨安看著下方任他肆意妄為的俊秀少年,說不清什麼原因,呼吸竟然有些急促起來。
雙手撐在林願身側,俯身的姿態讓他昳麗精緻的面容籠在陰影之下,琉璃色的眼眸也蒙上了暗影沉寂,看著有些陰鬱的病態。
玉隨安的視線在林願身上梭巡著,帶著一種說不出來的邃暗意味,仿佛野獸在巡視領地。
少年的唇軟紅嬌嫩,很像是熟爛的草莓,只要輕輕揉一揉,便能溢出清甜香膩的汁水,很香,也很勾人。
男子記得這飽滿柔嫩的唇瓣,曾經在他的唇上輾轉廝磨,在他的脖頸處纏纏綿綿地親著黏著。
玉隨安回憶起那時的場景,心中默默想著,這是好東西,極好的東西,謝寒洲那懦弱無能的蠢貨,怎麼配吃這樣的好東西?該是他一人的才對。
視線往下,少年的脖頸修長清瘦,肌膚是近乎透光般的白,像一捧乾淨無塵的堆雪。
如果舔上一舔,會是什麼樣的滋味?
會融化嗎?
融化以後呢?是像雪一樣寒涼,還是像軟糖一樣絲甜?
玉隨安頗為好奇的想著,然後他又覺得小騙子的唇舌都是軟的甜的,這纖細白皙的頸也應該差不到哪裡去。
那……其他地方呢?會是什麼味道?
玉隨安心跳微微快了些,他不是謝寒洲,不需要維持那副清冷孤絕、不染塵埃的神明模樣,魔域向來縱情聲色,他這個魔尊縱一把那又如何?
修長冰涼的手落在林願腰間,勾住了他的腰帶,輕輕一挑,外袍頓時失去了束縛,松鬆散散的。
林願察覺到男子的動作,當即一愣,下意識抓緊那截袖子,唇齒輕顫,緊張說道:「師兄……」
怎麼……怎麼突然脫他衣服?
他二老公不是喝了禁慾酒嗎?應該……硬……不起來吧……
應該……
林願不由得想起那天晚上,藥效發作之時,渾身焚燒般的難受,剛開始弄的時候,他又熱又漲,急得都想哭,還有些後悔。
玉隨安喝了那麼多禁慾酒,這種藥對他來說很可能沒什麼用,自己巴巴地上去,不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嗎?
不過後來他就沒這麼想了,就怕萬一呀,萬一有用呢,他二老公那麼美,那麼勾人,誰看到不饞呀!反正他快饞死了。
玉隨安注意到林願縮了縮身子,以為他害怕,立刻安撫般的摸了摸他的頭髮,聲音很輕,像是在哄著:「別怕,師弟,我不動你,我只是,想看看你……」
看看……他?
林願感覺自己的道袍被徹底打開了,很快,玉隨安的手開始解他的裡衣。
肌膚接觸到微涼的空氣,林願覺得有些冷,更多的卻是一種莫名的刺激。
他知道玉隨安不會碰自己,玉隨安不行,可問題是,他在看自己,就那樣一覽無餘的看著,看著自己的所有。
林願覺得那天晚上的藥仿佛留有著餘震,在他的身體裡,他的血液里,悄無聲息地輕燎起微弱的火焰。
那幽火燒得他有些熱,也有些癢,身體開始覺得難耐,仿佛生出了一道空洞難填的欲壑。
玉隨安身處這個位置,獻媚的情況自然不少,那些男男女女,都有著年輕鮮活的身體,漂亮精緻的臉龐。
以往時候,他連看都懶得去看一眼,但是現在,玉隨安有些移不開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