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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道婪灼熱的呼吸噴灑在林願耳側,野獸般鋒利的雙目定定看著林願側臉白皙柔軟的頰肉,嗓音低沉沙啞:「公爵大人,你是真的不會對我做什麼,還是只有今天?」
林願回頭,兩人的視線在極近的距離內交匯,他很清楚看到謝道婪眼眸中的淡漠與冷意。
雖然知道謝道婪現在是平等的仇恨著每個帝國人,可是……可是他是謝道婪的媳婦兒……
林願癟了癟嘴,委屈巴巴的,不過他沒有生他老公的氣,聲音依舊軟軟的:「謝道婪,我真的不會對你做什麼,我保證。」
帝國人的保證,謝道婪不相信,他仔細打量著這位公爵小先生。
五官精緻漂亮,皮膚跟白瓷似的,漆黑的眼瞳濯淨水潤,眼底泛著朦朧的水意,睫毛濃墨而又卷翹,像是纖薄的蝴蝶羽翼停駐。
謝道婪覺得他像是一隻毛茸茸的雪球白兔,乖軟無害,可是……可是帝國貴族高高在上,殘忍暴戾,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亞爾蘭斯族人的血。
帝國貴族的話不值得相信,他必須抓住這個少年公爵的什麼把柄,才能保證自己的安全。
謝道婪沉默片刻,瑰麗通透的金色眼眸中暗沉翻湧,帶著幾分冰冷嗜血的獸性。
對於這些貴族來說,亞爾蘭斯族人是低下卑賤的玩物,如果反過來被亞爾蘭斯族人占有,他們肯定會視為終身的恥辱。
謝道婪想想那樣的事,身體裡的野獸本能在復甦,眸色更加幽深。
修長燙熱的手指暴力扯開林願身上那件昂貴定製的襯衫,粗糙的掌心落在平坦腹部,觸感細膩滑嫩。
林願人已經傻了,他還沒對謝道婪做什麼,謝道婪上來就扯壞了他的襯衫扣子,還摸他的小肚子。
謝道婪本來還在想,這小公爵被自己摸了肯定會覺得屈辱,他叫喊的時候得找個東西塞進嘴裡堵住。
誰想到小公爵不僅沒出聲,還一副乖乖讓他摸的模樣。
謝道婪將林願翻了過來,粗糙的手掌上移,拇指和食指捻起小公爵胸前的一顆紅珠,他故意在林願耳邊壓低聲音說道:「公爵先生,我很好奇,你這裡這麼紅,會不會像女人那樣出……」
男人咬住林願的耳朵,用氣音說了最後的那個字。
「奶……」
林願頓時都要冒煙了,他沒想到這個世界他老公這麼簡單粗暴,而且這樣的話莫名刺激他,身體已經開始升溫,腰肢微微發軟起來。
他連忙搖了搖頭,小聲反駁道:「我……我是男性,不會出……」
出……奶……
謝道婪看他這副柔軟好欺負的模樣,另一隻手解開褲扣,三兩下就把褲子給脫了。
寬厚的手掌覆上少年公爵挺翹的臀部,謝道婪抓揉了兩下,手指抵上,就想試探著往裡面去。
林願嚇死了,趕緊抱住謝道婪的腦袋,嗷嗚一口咬他的耳朵:「我……我又不是女人,不能出水,你……你等一下……」
拍賣行那邊贈送了一箱肌肉鬆弛劑,也有那種時候用的東西,帶有催-情效果,主打的就是一個服務周到貼心。
東西剛才林願讓拍賣行的人放在沙發旁邊,林願本來是準備自己去拿,可是他覺得謝道婪應該不會輕易放開自己,就推了推他說道:「謝道婪,沙發那邊有潤……滑的東西,你去拿一瓶過來,不然……不然你進……不去的……」
謝道婪聽到這話,心想這小公爵應該是想趁自己放開他逃跑。
他將林願的兩條腿纏在腰上,直接把人抱到沙發那邊,等拿完東西又抱了回來。
林願默默疑惑,他老公都把他抱到沙發那邊了,為什麼不在沙發上做,非要回鐵籠裡面?難道是在玩什麼情趣?
謝道婪往手上擠了大半瓶,緩緩探索起來他懷中這個柔軟漂亮的帝國貴族。
似乎比花還要薄嫩,謝道婪不自覺放輕了動作。
不過他沒什麼耐心,隨便弄一下,就想進入正題。
林願察覺他的意圖,氣鼓鼓揪著他過腰的墨發:「不行!還要弄!!」
謝道婪察覺到頭皮傳來的刺痛,覺得好像被小貓爪子撓了一下,莫名的癢意在心中浮起。
不愧是貴族,他可真嬌氣。
林願從謝道婪健碩精壯的身軀中,就知道他老公這個世界天賦異稟,果然,他猜對了。
背抵著鐵籠欄杆,前方是野獸般兇悍狂性的男人,林願有種被撕咬獵食的感覺。
他忍了幾分鐘,背不斷撞上欄杆,再這樣下去估計都要青了。
「謝……謝道婪……去床上……我求求你了……」
嬌軟綿糯的聲音,隱隱帶著哭腔,聽著可憐死了。
謝道婪克制住暴虐的情緒,將林願從鐵籠里抱了出去,壓在柔軟潔白的床鋪上,肆無忌憚。
結束的時候,謝道婪抵著林願的額頭,沉沉喘著粗氣,他望著疲軟輕閉眼睛的少年公爵,有些惡劣地問道:「公爵先生,你大概是第一個被亞爾蘭斯族人*的人,覺得怎麼樣?我*得你舒服嗎?」
林願聞言慢吞吞睜開眼睛,看了謝道婪一眼:「不舒服。」
比起以前,這是他老公最差的一次,就知道橫衝直撞。
謝道婪沒想到這嬌軟軟的小公爵竟然會這麼說,剛要說話,小公爵圈在脖頸上的手指緩緩上移,按在他的後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