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滄銀咧嘴:「我和蘇寧退出這個環節。」
在眾人不解的目光下,滄銀唇角一勾,頑劣笑道:「我和蘇寧已經在一起了哦,如果你們不相信的話,我們可以當眾作證。」
作證?
怎麼作證?
幾乎不用回答,他們內心就已經猜出了法子,頓時不吱聲了。
陶柯輕咳了一聲,有些尷尬:「這麼說的話,我也可以退出去了,第一條和我不搭邊,而且我對冰淇淋無感。」
他撓了撓頭,解釋道:「小時候因為父母不給我吃冰淇淋,後來我偷吃了一根,住進了醫院。」
後面的話不用說大家也知道。
仲夏好奇追問了一句:「你對冰淇淋過敏?」
陶柯微微紅了臉,問題不言而喻。
剩下的五人,單看第一條的話,是全符合的。
各種意義上的附和。
滄銀和蘇寧坐在一邊,看戲似的吃著瓜,縱觀全場,就屬滄銀最自在。
嚴藍子眉頭緊縮,不明白自己為什麼也會在「狼」的備選人裡面。
滄銀給他解釋:「藍色屬於冷色調,冷色調會給人一種冷的錯覺,所以我才說你擠一擠可以進去,懂了嗎?」
說到最後,他還不忘在嚴藍子心上插一刀。
薄古遠也試探性說:「我是因為『薄』字嗎?單薄的意思。」
「嗯哼。」滄銀尾音上揚。
薄古遠明白了。
看樣子確實是,導演給他們挖了坑,不過他確實不是狼,自然也不怕。
「我直說了,我不是狼,我上這個節目就是為了溫裴,我就是想要見到溫裴,想離溫裴近一點。」薄古遠現在也不掩飾了,他和陶柯說了相同的話。
「溫裴,我們認識。」
上輩子,我們的關係應該沒有那麼差的。
是什麼改變了呢?
是你?還是我?亦或是一開始就做出異常舉動的司秋洛。
為什麼一看到司秋洛那幅畫你就變了呢?
溫裴,你告訴我們好不好。
薄古遠陷入了痛苦的自我糾結中。
前幾日,嚴藍子找到他和陶柯,向他們說了溫裴的變化還有現在節目的偏移。
嚴藍子說:「按照這樣的趨勢進行下去,溫裴是不可能選擇我們的。」
因為溫裴不喜歡他們。
和上一世不一樣,上一世的溫裴,雖然也不喜歡他們,可絕對沒有現在那麼冷漠。
試探了幾遍後,他們確定溫裴沒有上一世的記憶,但他們懷疑,仲夏是不是也有上輩子的記憶。
仲夏和司秋洛是他們要提防的對象。
滄銀和蘇寧已經被他們排除在外。
正當他們以為已經做好了完全準備時,事情早就已經不受控制。
溫裴對他們就像陌生人,哪怕他們出去玩過。
他們相信溫裴不是狼,因為上一世的狼另有其人。
薄古遠看了一眼仲夏,又看了一眼溫裴,半晌說道:「第一條線索現在可以作廢了,第二條線索也可以作廢了,因為我們都能吃冰淇淋,那第三條……」
他停了一會,說:「我沒有太過戀愛,也並不是很在意錢,我家裡算不上很富裕,中規中矩。」
滄銀不置與否,餘光關注著仲夏。
嚴藍子璇即開口:「我談過兩場,無疾而終,錢對我來說是可有可無的存在,我根本不缺錢。」
他現在的身份已經被滄銀說了出來,自然也沒有了隱瞞的必要。
「我不認為談戀愛有什麼不對,看的順眼就可以試試,不行就分,彼此都沒有損失。」
嚴藍子如此說著。
「同樣,我對溫裴一見鍾情,他是我上這個節目的意義。」
「啪啪啪」。
嚴藍子惱怒地瞪著發出聲音的人,滄銀邊鼓掌邊毫不畏懼地看了回去。
「真是深情。」
此話怎麼聽怎麼怪。
仲夏也加入了其中,他說:「不是我,我戀愛次數為零,我沒談過戀愛。」
溫裴也沒談過,現在懷疑的人中,只有嚴藍子一個人有過戀愛經歷,是他們中最多的那位。
也是最有可能是「狼」的人。
如此沒有實際證據的說辭,嚴藍子根本不承認,極力反駁:「我不是狼,不能因為我談過戀愛而否決我,我缺那點錢嗎?!」
嚴藍子家境富裕,怎麼看都不是那種貪小便宜的人。
不過仲夏還是堅定的認為嚴藍子就是。
仲夏:「萬一錢就是代表家裡很有錢呢?我們在場的人當中,難道不是你最有錢嗎?」
嚴藍子一噎。
這麼一想還真有點道理。
「咚」的一聲。
嚴藍子錘了自己一拳,隨後起身,陰著臉走向了導演。
沒有什麼是金錢辦不到的。
要是有,就是錢給的不多。
於是導演在金錢和嚴公子雙重壓迫下,給了他們第五條線索。
「戀愛次數為零」。
洗脫了冤屈的嚴藍子表示很滿意,仰起頭回到了沙發上。
見證了資本的魅力,仲夏越發感到自己快控制不住對金錢的渴望了。
那接下來,有嫌疑的就只剩下溫裴和仲夏了。
一個是喜歡錢的仲夏,另一個是不喜歡他們的溫裴。
兩人互相對視一眼,溫裴從仲夏眼底看到了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