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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墨和木白沒想到還有這好事兒,自從知道李向有可能繼承皇位以後,他們兩個就想躺平不努力了。這是朝中有人好辦事,反正他們兩個也不想當官,就不去湊熱鬧了。
「那就謝謝兩位大哥啦,不用給我們太高的官職,意思意思就成。」蕭墨和木白嘻嘻哈哈地說道,「有個一官半職的,就沒人敢去找桃源村的麻煩,這樣我們就滿足了。」
「這兩個傻孩子要求怎麼這麼低啊?」陳風和王強在旁邊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你們可是穆王看重的弟弟,就算封個什麼爵位的也可以啊。」他們都是看著蕭墨和木白一路走過來的人。
蕭墨拿著金牌當扇子晃,「陳叔、王哥此言差矣,木木和我就是一介平民,我們就想安穩的度過一生。」蕭墨說到此時,他和木白舉起握在一起的手給大家看。
兩個風華正茂的少年眼中,都是彼此的身影,他們周圍仿佛冒著幸福的泡泡一樣,閃得人眼花。房間裡的人看得直牙酸,李向不得不敲桌子打斷他們的深情對望。
木白回過神來面色緋紅,他輕咳一聲,「而且,我們兩個沒有什麼身份背景。貿然給我們高官厚祿,會讓人覺得大哥任人唯親,有恐傷了大哥的聲譽。
在形勢向好之前,我們能分得一分利已經是意外之喜。真沒必要再給我們太多,要不然我們可就承受不住了。」木白坦然地表明他和蕭墨的想法。
李向和周全,還有陳風和王強,他們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原因讓兩個少年拒絕高官。他們一直以來都在接受兩個少年的付出,現在可算是有機會回饋了,這兩個人卻又要為他們這些大人們著想。他們還能說什麼呢,只怪自己現在實力還不夠,不能讓兩個弟弟高枕無憂。
周全拍了下李向,「日子久著呢,還怕以後沒有機會對兩個弟弟好嗎?」
「就是啊,那我們兩個就先走了,有什麼事等我們回來以後再說。」他們兩個人拿著金牌跑出去,他們要趕快收拾東西好出宮一游。
這兩個人跑了沒幾步又跑了回來,他們兩個給李向、周全,還有等在一邊的王強、陳風塞了幾個玉瓶,「如果有事兒就喝一瓶,然後等著我們回來。」兩個人也不多解釋又跑走。
李向拿著玉瓶看,「這兩個人啊,這是什麼東西啊?」李向想打開玉瓶看一看,周全按住他的手,「能用玉瓶裝著的自然是好東西,不用前還是別打開,以免走了藥效。」
李向和王強覺得周全說的很對,他們兩個把玉瓶揣進懷裡收好。守在門外的多寶聽著整個過程,他的心裡對蕭墨和木白這兩個人多了一份好奇和敬佩,不是所有的人都能拒絕高官厚祿的。
按理來說,蕭墨和木白就是兩個孤身少年。就算是他們有沈濟那樣的師傅在,也不會獲得穆王和周先生如此青睞。那也就是說,他們兩個自身也是有本事的人。
有本事卻不以此而驕,以此而邀功,那就難得了。雖然多寶和蕭墨木白接觸的不多,可通過細微之處,他還是能感覺到這兩個少年人的與眾不同。
這邊蕭墨和木白跑回他們的院子,兩個人換了身普通的素白細棉布衣服,多餘的配飾都被他們扔到了空間裡。頭髮也是清爽的高馬尾,沒有戴絲帶裝飾。
「怎麼樣?還是這樣的衣服舒服,活動起來也方便。」木白幫蕭墨扣緊腰帶。
「挺好的,你穿淺色的衣服特別好看。那些絲綢的衣服都是樣子貨,平時穿感覺束手束腳的。咱們以後想穿什麼就穿什麼,不用委屈自己。」蕭墨把木白的頭髮捋順。
他們兩個一出來就碰到了多福,「我們出去一趟,晚上不一定會回來住。」
「哎喲兩位公子啊,您二位就這麼出去啦?這京里可不比外面,龍蛇混雜的很,太偏僻的地方你們可不要去……」多福追著他們兩個交待著京城裡的情況。
「放心吧,誰吃虧我們兩個也不會吃虧,等我們回來給你帶好吃的。」蕭墨拍了拍多福的肚子謝過他的好意。
「您們能平安回來就成,您先別走,我去給您取些錢去。」多福轉身就要往院裡跑,木白一把拉住他,「不用,我們手裡有錢。」
兩個人和多福揮了揮手,「你守好院子就成,不用擔心我們兩個。」
「那你們要早點兒回來啊。」多福在院門口喊道。
「知道啦……」蕭墨和木白高興地往外走,沒走幾步看到忙來忙去的宮女太監,蕭墨拉了下木白的胳膊,兩個人收斂起臉上的笑容。
國喪期間,讓人看到他們笑呵呵地算怎麼回事兒。他們雖然看不上李天佑所為,但故去的人為大,他們兩個還是尊重一下李天佑為好。
宮裡來來往往的人誰不知道這兩位是穆王最為看重的人啊,在宮裡,這樣的消息散播的最快。他們以為這兩個人要出去辦什麼事兒呢,也沒人敢攔著問一句,蕭墨木白順利地離開皇宮。
蕭墨帶著木白在宮門附近取出他們的馬匹,蕭墨又給守衛的老大爺扔了包宮裡的點心,在老大爺的笑容里,他們騎馬離開。
兩個人先帶著信件去了鏢局,這裡和別的地方一樣掛著白布大門緊閉。街道上行人不多,還有巡邏的衙役。
蕭墨和木白翻身下馬,蕭墨上前敲門,不多時裡面傳出腳步聲,「誰啊?」
「我,蕭墨。」蕭墨回答道,裡面的腳步聲更急了,大門很快被打開,正是陳總鏢頭,「你們怎麼來了,快進來。」陳總鏢頭打開大門,讓蕭墨和木白牽著馬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