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3章 粉色紋身的第三個能力(奇怪的叉皮
「我真的不想墮落……墮落……」
薇妮雙手抱頭,發出了一聲發自心底深處的悲鳴。
不過,自小跟隨塞西莉亞的她,也並非是膽小懦弱之人。
塞西莉亞堅強勇敢的性格,也或多或少影響了她。
所以,此刻儘管心中悲憤異常,但憤怒還是逐漸蓋過了悲傷,占據了上風。
不行,不能就這麼墮落,必須要反抗,不能讓狐妖得逞。
如果是自己就此墮落,那麼下場,必然會和那天差不多。
那天,狐妖獸性大發,居然讓她那樣,還對她這樣,最後還強迫她那樣……
這該死的狐妖,實在是太可惡了,絕對不能讓他笑到最後。
想到氣憤處,薇妮腦海中忽的冒出了那天,自己三人被欺負的畫面。
漸漸的,也不知是被氣的還是怎麼的,她的面上悄然爬上了一朵紅霞。
可惡的狐妖,簡直過分,居然還強迫她換上那種白絲……
想著想著,她的雙手下意識地掀開了被子,隨後,摸到了一件白絲。
白絲是貼肉穿的,面料很好,摸起來光滑如綢緞一般,在病房冷色調的白熾燈的照耀下,透著一股神秘的質感。
通透性方面,則是較為透明,配合少女的白皙細嫩的大腿,弧度優美且骨感十足的小腿,以及微微彎曲到一個恰到好處的弧度,可以供男人一手掌握的小巧玲瓏的玉足,簡直是相得益彰,完美無比。
並且,這雙白絲摸上去隱約有些破損之處,似乎是被外力撕扯過一般。
這些破洞非但沒有破壞少女那白絲美腿整體的美感,反而還憑添了幾分誘惑。
果然,老話說的好,熟女配黑絲,少女配白絲。
這件白絲此刻還穿在薇妮腿上,當時被狐妖欺負完後,她與蕾拉便不知為何昏睡了過去,自然沒來及的換下這雙白絲。
而這會,摸著這雙白絲,薇妮已然面色微紅,雙眸卻是滿含怒火。
「該死的狐妖!」
或許是因為過於氣憤無法發泄,薇妮只覺心中堵得慌,下意識地望向了病床的床頭柜上。
在那裡,擺放在一本記錄病人日常狀況的筆記本與一支簽字筆。
望著這本筆記本,薇妮眼神有些恍惚。
她忽然想起來,小時候她剛剛跟隨塞西莉亞時,性格還比較怕生、內向,因而有著一個記日記的習慣。
每當遇上什麼不開心的事,她總是喜歡將之記在日記本上,這也算是小時候內向的她,一種發泄情緒的方式。
忽然回憶起小時候的點點滴滴,讓薇妮愣了一會,很快起身,取過筆記本與簽字筆。
猶豫了一會後,她開始奮筆疾書了起來:
「某年某月某日,因疏忽大意之下,我中了狐妖的詭計,被狐妖各種欺凌……」
「該死的狐妖,他先是讓我穿上羞恥的白絲,這也就算了,還強迫……之後又……實在是可惡至極……」
「作惡多端的狐妖,那天總計拍我三十四次,攥我六十三次。
更可氣的是,他還囂張至極地出言頂撞我多次.」
具體是多少次薇妮記不清楚了,但是大致還是記得的。
想了想,她用簽字筆將「多」字化掉,隨即在下面修改了一個「兩千餘」……
「該死的狐妖,惡行累累,多次欺負我也就算了,還對身為人妻的蕾拉下手……」
「最為可氣的是,他在欺負自己與蕾拉時,還要逼迫我們出言貶低自己的父親與蕾拉的丈夫……簡直是個魂淡!」
「狐妖,你等著,我必然不會讓你如願,墮落成乖乖聽你的話的玩偶,哼,我是不會墮落的……」
薇妮心思電轉間,只覺文思如泉湧,下筆如有神,日記一連記了數頁不帶停頓的。
若是此時有人在旁邊,必然可以看到,日記上密密麻麻寫滿滿了昨晚,狐妖是如何羞辱她的,且還十分詳細,詳細到每一個步驟分毫不差地記了下來。
若是只有這樣也就算了。
薇妮明明記著日記,是想要發泄情緒來著,但記著記著,連那原本充斥著怒意的雙眸,卻逐漸變得濕潤起來。
此刻的她,因為太過專注於記日記,卻是並未注意到,她那雙迷離的眼眸,不知為何,已然變成了一片旖旎的粉色。
而寫到最後一句:「我是不會墮落」時,也不知想到了什麼,薇妮忽然停頓了下來。
「我墮落不墮落倒是次要的,主要是公主殿下……」
薇妮如此自語了一句,心中的緊張刺……憤怒稍稍收斂。
因為,僅僅是自己墮落也就算了。
最令薇妮無法接受的是,公主殿下如今疑似被狐妖拿捏住了,且根本無法反抗。
要知道公主殿下便是她心目中的白馬王子,用男人的話來說,那就是她心目中的白月光。
沒錯,薇妮實際喜歡女人,並一直對塞西莉亞抱有憧憬。
而眼見著如今心目中的白月光,被狐妖抓住把柄,她感覺比自己墮落還要難受。
那麼,該怎麼辦,該怎樣救出公主殿下,該怎樣才能讓邪惡的狐妖受到制裁?
想了想,薇妮很快在日記上寫下了這麼一段話。
「哼!該死的狐妖,我是不會屈服的,日後,我必然想辦法救出公主殿下!」
也是在薇妮寫完最後一個字,終於完成了這本《受辱日記》,心中長長出了一口氣,感到舒暢無比時,病房的門忽的被敲響了。
噔噔噔~!
隨後,房門吱呀一聲被人從外面推開了。
隨即一位身穿宮廷侍女服的少女輕手輕腳走了進來。
「呀,薇妮,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少女一進房間,見到薇妮醒著,頓時激動道。
「珍妮,你怎麼來了?!!」
薇妮很快認出了來人,正是與她一起服侍公主殿下的侍女珍妮。
她當即嚇了一跳,迅速將受辱日記本藏在身後。
「薇妮,你後面是什麼東西呢?」
「沒……沒什麼,你怎麼來了?」
薇妮慌忙擺了擺手,裝作一副鎮定的樣子。
好在,珍妮並未過多的在意,聽到她這麼一問,頓時蹦蹦跳跳來到她身邊。
「是公主殿下讓我來的接你回家。」
「回家?現在就回去嗎?」
薇妮稍稍一愣,很快反應過來,公主殿下是要接她回宮。
「恩,她讓我轉告你不必擔心,不必害怕,一切等回家後,都會好起來的……」
想起臨行前塞西莉亞的交待,珍妮頓時補充了一句。
「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薇妮再次愣住了,顯然塞西莉亞專門讓珍妮轉告給她的這番話,是在暗示著什麼。
很快,她便想明白了。
原來如此,我就說嘛,以公主殿下的性格,發生了這樣的事,她怎麼會如此輕易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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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必然是她打算暗中反抗狐妖,給自己的暗示。
很好,必須趕緊回宮,與公主殿下商議一番,看看該怎麼對付邪惡狐妖。
「好,我這就來!」
這麼想著,薇妮便要從病床上下來,本身只是睡了一覺,此刻身體並無大礙。
「等等,等等,薇妮你不用這麼著急,公主殿下的車就在樓下,我還要再接一個人,你可以慢慢來。」
「接誰?」
「蕾拉。」
「蕾拉?」薇妮一呆。
儘管蕾拉不是帕爾夏的同黨,但身份還是有些特殊,接回王宮好像不太好吧!
她還想追問一句,但珍妮說完後,已然推門離開了。
「公主殿下為什麼會想要接蕾拉回宮?」
沒辦法,薇妮只能原地思考了一會。
很快,她便想到了一個可能性。
「等等,難道說,公主殿下打算讓蕾拉來指認狐妖的罪行!」
沒錯,肯定是這樣的,儘管她們二人在狐妖的逼迫下,立下了靈咒誓言,但蕾拉沒有立下誓言啊!
由蕾拉來揭穿狐妖,可謂是在好不過的辦法。
不愧是公主殿下,接下來只要她們揭穿了狐妖的真面目,再呆在王宮中接受王室的保護,想必狐妖也拿她們沒有辦法了。
如此一來,她們也終於可以擺脫狐妖的魔爪了,甚至讓王室將狐妖捉住,送上火刑架!
想必公主殿下也是這個意思,想讓我和蕾拉親自報復狐妖。
恩,三個人一起!
這麼一想,薇妮很快取出日記本,大筆一揮,再次記到:
「狐妖,你等著,我會聯合公主殿下,想盡一切辦法,揭穿你的秘密,並最終讓王室捉住你,將你送上火刑架,以我泄心頭之恨!」
寫完後,薇妮十分滿意地點了點頭。
不過,她卻沒有立刻合上日記。
因為……
不管寫什麼東西,都會有錯字的嘛!
所以,她很快翻閱起日記,開書檢查錯字。
她檢查的異常仔細,是每一個字每一個字扣著看,特別是之前描寫被狐妖欺負的過程,更是每一句話每一句話細細品。
不時她還會發出某種不可名狀輕吟聲。
時間便在薇妮的檢查日記中緩緩流逝,直到……
「薇妮,你好了嗎?蕾拉小姐說她洗個澡就下來,讓我們下去等她!」
房門外,再次傳來了珍妮的聲音。
薇妮頓時美眸一凝,面上湧現出一股怒意。
顯然,這是沉迷某件事時,忽然被人打斷後,都會生出的氣惱。
珍妮搞什麼呢,怎麼這麼快,她這才剛剛檢查完第二十二遍。
日記中,多半還有她沒注意到的錯漏,或是還有需要補充的地方。
比如狐妖拍她時,是用左手還是右手,因為拍了多次,導致她現在坐著還有些疼呢。
對於嚴謹的薇妮來說,出現錯漏是不可原諒的。
不過,眼下珍妮喊她離開了,也沒辦法,只能等到回去後,再來仔仔細細,認認真真,逐字逐句,一字不落地檢查了。
這麼一思考,薇妮很快收起了日記本,還是貼身收藏的那種。
同一時間,蕾拉的病房,浴室內。
皇家醫院的豪華病房都配備了一間浴室,還是帶浴缸的那種大浴室。
不過這會,浴室里卻是安安靜靜,並沒有水流聲,也沒沐浴時的搓揉聲。
顯然,對珍妮宣稱是正在洗澡的蕾拉,說謊了。
其實她並沒有打算洗澡,只是在珍妮到來時,她剛好呆在浴室中,萬般無奈之下,只能扯出這麼一個洗澡的理由。
那麼,她不是在洗澡,又是在幹什麼呢?
此刻,蕾拉正半坐在一尊空浴缸內。
她的手中,正死死拽著一雙破洞的白絲。
不時她的雙眼迷失,像是失去意識一般,下意識地將白絲拿起,靠近鼻子。
隨後輕輕一聞。
但隨即她又像是反應過來一般,迅速拿開,面露一絲掙扎之色。
「不行,我不能這樣,我是結過婚的人,我不能這樣!」
仿佛在進行什麼天人交戰一般,蕾拉看上去苦惱不已。
同時,她是易出汗體質。
或許是因為這會正做著某種痛苦的思想掙扎。
豆大的香汗自額角流下,與龍涎混合在一起,迅速流變了全身。
她渾身上下,汗珠環繞,逐漸匯聚……
「不,蕾拉,不可以,你不能這樣,這是背離道德……」
「可是,可是……這上面有浩藤原先生留下的氣息~」
再次進行了一番掙扎後,蕾拉最終還是沒忍住,把白絲靠近了鼻尖。
隨即……
「是藤原先生的膩味(味道)!」
此刻過於專注輕嗅著的她,渾然沒注意到,她的眼眸已然變成了一片旖旎的粉色……
……
公主寢宮。
「浩……浩仁,我已經把薇妮和蕾拉接回來了,接下來,只要搞定了她們,你就……咦,浩仁,你怎麼了?」
這會,塞西莉亞正與浩仁商議著關於如何善後的事宜。
最主要的就是有關薇妮與蕾拉的事,如何解決二女的問題,事關浩仁狐妖的身份是否暴露。
所以,二人討論的很認真,不時還會拌幾句嘴,饒一饒舌根。
不過聊著聊著,塞西莉亞卻是發現,這會浩仁似乎並沒有在聽她說話。
只見她的視線中,不知為何浩仁低下了頭,也不知在看什麼東西……
「你在幹什麼?」
塞西莉亞頓時有些不滿。
浩仁搞什麼,和她饒舌根拌嘴來著,還不專心點。
但很快,她就知道為什麼了。
因為……
「我的紋身怎麼又有了反應,這次又是什麼倒霉的玩意?」
盯著小腹看了一會後的浩仁,忽然痛苦地以手扶額,嘆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