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8章 事情就這麼巧合
第2093章 事情就這麼巧合
「新衣服不是那麼好穿的,這中間恐怕還有其他事情。」夏水悶悶的說,想著夏奕霆與陳雪很快就要來,她這心裡的氣……不打一出來。
很快陳家老二與夏佑美成親的事情傳出去了,日期也定了,這次是真的要成親了,日子過得很平靜,夏水後面又去找過齊順好幾次。
有時是齊順派人過來傳消息,有時是夏水自己過去。
這天夏水又去找齊順了,是去玩的,沒想到齊順在她要回家的時候對她說:「他們明天就進城了。」
夏水要離開的步子頓了一下,回頭看著齊順,笑容燦爛,「謝謝。」
「你我之間永遠不要說謝謝。」齊順看著她,見她有話要說,他忙道:「我們是兄弟,好兄弟之間需要說謝謝嗎?」
「不需要。」夏水笑回他,轉身離開時抬手揮了揮,走的很瀟灑,可是齊順心裡很不是滋味兒。
齊順看著夏水離開有些失神,自言自語道:「好要來了,我是不是不能守著你了。」
夏水一路走回賀家,心裡亂糟糟的,回府之後就聽到下面人議論說賀家三小姐回來了,夏水的注意力一下被吸引過去了。
她回到院子還沒問小丫鬟,小丫鬟就立刻說了,「小姐,您可回來了,老爺今天派人過來了,說三小姐來了,讓您過去見見。」
「她為什麼回來?」夏水皺眉,這個賀三小姐當初只是替嫁,怎麼這個時候回來了,她心裡有些亂。
小丫鬟搖頭,「奴婢不知。」
夏水也沒有再多問,直接轉身就往外面去了,賀三小姐這次是與夫君一起回來的,想要知道住的地方很容易,她進去後,很快就見到了賀三小姐,一個長得與她有幾分相似的女人,年紀不大,但眼睛無神。
「你好。」夏水先出生打招呼。
代嫁的賀三小姐讓身邊伺候的丫鬟下去,這才對夏水微微行禮,說話溫柔,「我叫席寧,賀小姐不必對我這麼客氣,請坐。」
夏水坐下,看著替自己嫁出去的少女,發現她眼神有些無寂,輕聲問,「嫁過去後,他對你不好嗎?」
席寧搖頭,「他對我很好,相敬如賓。」
「那你……」夏水想說,那你的狀態不對,話到嘴邊沒說。
席寧看著夏水輕笑,「賀小姐,你長得真美。」
夏水:「……」她突然有些不知道怎麼接話,只能轉移話題,「我剛回來,父親讓我過來見見你。」
「恩,賀家二小姐馬上要成親,我們是收到消息才過來的,夫家生意不太好,夫君想過來求求賀老爺,看能不能幫幫忙,所以才借這個機會過來的,賀老爺讓您過來見我,大抵是怕您在外面認不出來我,鬧笑話吧。」
席寧的解釋很細,夏水也感覺這樣很合理,「好,那見也見過了,我便先回去了。」
夏水準備離開,席寧忙叫住她,「賀小姐。」
夏水回頭不解的看她,席寧猶豫了一下,輕輕搖頭,「我沒事兒了,天黑了,我讓人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你也早些休息吧。」夏水搖頭,直接離開,她剛才明明感覺席寧有話要問,可是不知為何沒說。
沒有心情煩憂,明天他就來了,自己要如何?
以前他沒有來的時候,她就想著,等他來了一定要去問清楚,可是現在……她竟然沒有上前去質疑的勇氣,他是少主,自己只是一個屬下,他不喜與自己的這段感情了,開始了新的感情,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夏水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眼睜睜到天亮,她乾脆沒有再睡了,直接在院子裡開始活動,吃過早飯後,她就有些忐忑,想著要不要去看看他有沒有進城。
正猶豫,小丫鬟道:「小姐,您今天是不是有事兒呀?」
「沒有呀。」
「可是奴婢看您一直心緒不寧,以前您都沒有過這樣的。」
夏水心想自己完了,連老實巴交,膽子極小的小丫鬟都看出來了,那自己現在的狀態肯定差極了,「行了,給我收拾一下,我要出門。」
「是,您要穿什麼衣服,還是白色嗎?」小丫鬟問。
夏水從進了賀家門開始,一直都是淺色的衣服,沒有再穿過大紅色,但是今天她想穿大紅色,想回到以前的樣子,然後再去問他。
她讓小丫鬟將壓在柜子下面的紅色衣服拿出來換上,沒有塗抹什麼東西,就那樣簡簡單單出門了。
剛到大門口,就看到一個二十歲左右的男人也要出門,兩人剛好正面對上,夏水一眼就知道這人是誰。
身邊還跟著一個小廝,衣著不凡,應該就是席寧嫁的那個男人。
衛飛也在看著夏水,昨天賀家人除了賀家大小姐外,其他人他都見過了,見夏水一襲紅衣,身邊雖然沒有丫鬟跟著,但絕對就是賀家大小姐了。
傳言賀家大小姐不是年紀已大,怎麼看起來如此年輕?
「大姐,我是衛飛,佑嫻的夫君。」衛飛先一步上前對夏水介紹。
夏水輕輕點頭,「你好。」
兩人打過招呼,衛飛又問,「大姐是要出門?」
「是。」
「那不如一起吧,我剛好要也出去一趟。」
「好。」
兩人出門,衛飛是做生意的,能說會道,路上總能找到話題與夏水聊兩句,而夏水則淡淡應著,整個人注意力都不在跟衛飛聊天上,而是想著夏奕霆的事情。
但衛飛說話的熱情,她又不好不回應,只能以微笑來回應對方,結果不是衛飛說什麼,夏水都是微笑點頭,在外人看來這兩人就是幸福的一對兒。
街上人來人往,夏水沒注意到,自己與衛飛路過一處茶攤上,茶攤上坐著幾個氣度不凡的人,其中一男一女坐在一張桌子上,女人不斷說著話,男人只中冷漠點頭。
夏水與衛生路過茶攤時,茶攤上的男人看到女人笑面如靨的樣子,心臟像被人狠狠撕一下,縱使一年了,再次見她,他的心依舊揪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