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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陽沉默了會兒,沒有罵他,而是用溫和的嗓音,真的開始數了起來:
「一隻羊、兩隻羊、三隻羊、四隻羊……」
「三十六隻羊,三十七隻羊……睡了嗎?」
路夕:「沒有。」
於是季陽又耐著性子繼續數,數到一百隻的時候,又問一遍睡了沒有。
路夕的聲音響在夜色里,像水,安靜、柔和:「沒有。」
黑暗裡,只有季陽乖乖數羊的聲音,其實有點幼稚,二十來歲的兩個大男人,在床上數羊。
如果是以前,有人告訴路夕說他將來會躺在床上聽別人給他數羊,他肯定冷冷瞪那人一眼,再好好陰陽怪氣一頓。
但現在不會,他一邊聽,還會一邊拿手在季陽的小肚子上揉。
季陽懶怠,不肯運動,身上肌肉就少,那腰腹又細又軟,摸起來很舒服。
他是痛快了,季陽嘆著氣說:「別揉了,生不了。」
路夕就低聲笑了起來,咬他耳廓,熱氣全往裡灌:「又沒做,揉你肚子怎麼就覺得我想讓你生了?」
「你上次不肯戴套,非要弄在我裡面。」
「所以呢?」
「白初說,那是想騙我給你生孩子,但男人生不了,你就是想單純地弄在裡面,為了弄在裡面,就要找個合理的藉口,比如生孩子。」
路夕笑道:「他懂得挺多。」
「所以可以別揉了麼?」
「可以,那你可以別握著了嗎?」
「你說這個?」季陽輕輕捏了捏手裡的東西,軟乎乎的,摸起來很舒服。
「嗯,能放開我的子孫袋了麼?」
路夕也不知道他什麼毛病,睡覺的時候就喜歡握著他下面那兩個東西,有時候不讓他握著,他還要哼唧唧地鬧。
明明前戲的時候,連給他拿手套弄都懶洋洋的不肯,結果晚上睡覺握這個倒是握的開心。
「我就摸摸,舒服。」
「你這樣我怎麼睡?」
「就那麼睡啊,我又沒摸你那個,怎麼就不能睡了?」
「你現在摸這裡,跟摸我那個有區別嗎?」
「可是不摸我睡不著。」季陽嘆氣,手沒打算放。
「……摸你自己的。」
「不要,感覺像當著你面悄悄幹壞事一樣,而且摸自己的沒有摸你的舒服。 」
路夕看著他,眸子忽然深了,嗓音也沉了下來,抓住他手,往他自己下面送,嘴裡道:「握著,好好摸你自己的。」
季陽紅著臉害羞:「不要,就想摸你的……」
季陽摸他那裡不帶半點情*色,就像是小孩子看見喜歡玩偶那樣,忍不住抱著睡覺,睡覺前還要親一口,摸一摸那樣。
說實話,單純得有些想叫人欺負。
路夕也不知什麼心情,這人把自己子孫袋當玩具,覺得好玩有趣。
而且這『玩具』他自己也有。
路夕牽著他手,帶著一起握住兩個東西,一下一下把玩,季陽漸漸被玩的呼吸凌亂,感覺渾身都熱了。
他開始反抗,哼唧:「你放開我,不玩了。」
「怎麼就不玩了,不是說喜歡嗎?」
「你混蛋……」
「是,我是混蛋,你自己撞我手裡來的,現在知道委屈了?剛剛一進來就強吻我的那股氣勢呢?把我往床上推,現在哭什麼?」
季陽沒哭,他還不至於這麼沒出息,就讓路夕握著他手玩他子孫袋就掉眼淚。
但難受是真的。
他紅著臉,小聲哀求身後的人:「你摸摸該摸的地方好不好?」
路夕就真的去摸該摸的地方了。
只是季陽還是難受,被頂的難受,尾椎那裡有個傢伙生龍活虎地跟他打招呼。
即便隔著三層布料,還是讓流出的『口水』打濕季陽的肌膚,又燙又濕。
季陽被磨的受不了,伸手去撈,給糊了一手,他斷斷續續地說:「你鬆開我,我進被子裡去給你舔……」
「不用。」路夕聲音都啞了。
他褪下褲子,拍拍季陽臀峰,沉聲道:「把腿夾緊。」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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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陽太累了,閉上眼睛就開始睡,模模糊糊感覺路夕把他抱浴室里洗了一遍,然後又輕手輕腳放回床上。
是乾淨的床鋪,不是路夕的床。
他都要睡了,突然強撐著睜開眼睛,拉住路夕不放:「別走,我一個人睡不著……」
屁的睡不著,他眼睛都要睜不開了。
路夕在他耳邊問:「不怕你媽媽發現了?」
季陽說:「你明早再回去,發現不了的。」
見路夕不說話,季陽仰頭看他,故意說:「你把我當鴨子嗎,睡完就走了?還不給錢。」
路夕拿他沒辦法,脫鞋上床,季陽趕緊給他挪地方,等路夕躺上來後,就忙往他懷裡鑽,拿臉去蹭他光潔火熱的胸膛,像只毛茸茸的寵物,在想方設法跟主人貼貼。
路夕伸手抱著他,眼神溫柔,忽然喊他:「陽陽。」
季陽模模糊糊地應:「嗯…?」
「我愛你。」
「……」
季陽眼皮都撐不起來了,還拿手摸索著去找他臉,然後仰頭親在他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