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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是一次性道具,只能堅持十分鐘!不能讓那張牌再擴散灰燼了!」紅酒十分捨不得這個道具,但是沒辦法,再不用她們就要被燒死在這裡了!
「好!李災和k,你們兩個對付那幾隻鬼娃!」枝枝握緊槍,她的壓力很大。
不止是她,其他玩家壓力也很大,白鴿的立場轉變的突然,將初六到來後帶來的優勢一下子給毀掉了。
沈柯這個位置算是一片淨地,大多數攻擊的沒波及到他,但是也讓他困在這方寸之地,不得挪動。
藍玖心思單純,她無法接受面前那個熟悉又陌生的白鴿,抱有一絲僥倖地扭頭看著沈柯:「你一直都知道?會不會有什麼誤會。」
「不,原本只是猜測,很遺憾猜對了。」沈柯用了遺憾這個詞,他是真心希望白鴿不是他想的那樣。
他和藍玖對視著,這個姑娘有些受到打擊,這件事對她來說太難以接受了。
沈柯心中嘆氣,如果白鴿是入侵者的話,電影院那兩名玩家的死,還有藍拾的死,背後可能都有白鴿參與。
仔細想想,白鴿那時候篤定沈柯會進入電影,是不是知道其他人進入電影一定會死?
他在神婆門口時臉上對藍拾的憐憫一閃而逝,現在看來沈柯並沒有感覺錯,他知道伽納在白桃桃那個院子,於是冰冷地微笑地看著藍拾去赴死。
沈柯並不打算把這些說出來,藍玖失去了弟弟已經夠難過了,她要是明白這些,很可能會崩潰。
他纖長的睫毛輕顫,對她眨了眨眼睛,試圖抬手安慰一下藍玖。
空氣須臾之間開始波動,一隻戴著紅色戒指的手憑空出現,緊接包裹住了沈柯的手,與他十指相扣。
「你們再聊什麼?介意我參與一個嗎?」帶著些許玩味地聲音在沈柯耳旁響起,伽納宛如影子一樣站在他的身後,將他拽進懷裡。
「放開他!」
四人都被伽納突如其來出現嚇的不輕,劉雨辰單手握拳,對著伽納的臉沖了上去。
「別!」
沈柯話未落音,伽納已經伸出了手掌,穩穩地接住了劉雨辰的拳頭,輕鬆就化解了他的力量,輕輕一扭,直接將他的手摺斷。
劉雨辰疼地面露苦色,連退了幾步,愣是緊咬著唇瓣沒有叫出來。
「不自量力。」伽納用看螻蟻一樣的目光掃視過三人,抽出一張白色的紙巾擦了擦手心,仿佛碰到了什麼髒東西。
劉雨辰死死咬住嘴唇,兇狠地盯著伽納,如果不是何宸拉著,他已經要和對方同歸於盡了,這種侮辱比折斷他的手腕還難受。
「你要是傷害他們,我死都不會和你走的。」沈柯在伽納懷中冷冷地說。
「喔?我要是不傷害他們,你就和我走了嗎?」伽納低頭,紅的透亮的眸子看著懷中的少年。
少年這次沒有掙扎,甚至稱得上是乖巧,只是那張精緻的臉蛋上沒有什麼歡喜的表情。
「可以。」沈柯眸子一瞬不瞬地盯著伽納,如同湖水一樣的眼中倒映著他的身影,「但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伽納很喜歡少年認真地看著自己,那眼睛裡面不含一絲雜質,認真看著他的時候,仿佛他就是少年的全世界,他著迷地撩起少年的黑髮親吻著,問:「你說說看?」
「放棄通關道具,幫我對付蟲子。」
「我的新娘,你知道的,我們大費周折就是為了通關道具,而且對付那個瘋子,我討不了什麼好處。」伽納掃視了一圈教堂,這個地方已經變成了煉獄,要不是有初六的金色紋支撐著,教堂早就塌了。
他肩膀仍然隱隱作痛,被那個瘋子用絲線洞穿的滋味並不好受,即使他自愈能力強大,那細小的傷口也正在腐爛和癒合中徘徊,得用上好一段時間才能完全癒合。
這也是當時伽納當機立斷的選擇避讓的原因,他一直都在等待著雙方打起來,蟲子這個瘋子已經夠讓他喝上一壺了,再加上白鴿這個比他更黑心的傢伙,多留幾秒真的會被這兩傢伙弄死。
「你也看得出初六和蟲子暫時誰都奈何不了誰吧?我相信你的實力不低,我要你和初六聯手,幫我禁錮住他。」沈柯轉過身和他面對面,一雙白皙柔軟的手臂輕輕地環繞上了伽納的脖頸,微微踮起腳尖,在他臉頰上留下一吻。
「難道我,還比不上通關道具麼?」少年嫣紅的嘴唇開開合合,說出的話極為自信,他眸中眼波流轉,眼尾帶著一抹紅暈,艷而不妖。
少年還從未露出這種神色,一時間美的讓在場幾人移不開眼。
「那自然比得上。」伽納臉上還留有少年的餘溫,眼中一片暗色。通關道具拿了也不一定是屬於他的,他本來就是打算漁翁得利,得不到也沒關係,現在有了少年更也懶得和兩個瘋子對上。
他嘴角擒著微笑,從空氣中又拿出一枚紅色鑽石的戒指,視線停留在被沈柯撿回來的那枚紅寶石戒指時,笑容一淡。
沈柯毫不在意地將手上的戒指拔出來,丟給李簡生:「這好歹是一枚高級道具,我實力不比你們,總不能讓我真的說扔就扔吧?」
說著,他伸出那隻乾淨好看的手,示意伽納給自己戴上。
伽納被少年這個動作取悅到了,輕柔的給他戴上戒指後,執手吻了一口,戒指像是被開了光一樣,閃爍著漂亮的色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