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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柱跟劉莊兩人猶如嚇破膽的鵪鶉,一整個晚上都沒有說話。
「時間差不多了。」
張戈點頭:「明白。」
他整了整袖口,走到斜對麵攤前,給邵柱遞了根煙,問的很是有禮:「這是你們請來的朋友吧?」
邵柱接煙的手都在抖,嚇得只會猛搖頭:「不不不,我不認識他們。」
「哦?」
「你們誰啊?」劉露猛地衝上來,推開了他們,都快崩潰了,「你們已經看著我們家攤子一晚上了,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同志,我們站的是大馬路。要真細算起來,那也是站在了對麵攤位上。至於坐在你們攤位上的,」張戈脾氣很好地笑了笑,「應該是這兩位先生的朋友。」
「不可能!」劉露語氣堅定,可眼神卻在發虛,根本不敢往旁邊看,「我求求你們了,快把他們帶走吧,你們是不是要錢,要錢我給你們!」
「同志,我們不要錢,是幫人找朋友,屬於做好事兒。」他想起顧明月說的話,笑著復了遍,「日行一善,健康長壽。」
「還不滾?」阿偉一巴掌拍在了為首的那個人肩上,「你朋友那幾個不是在那嗎?不認識了?」
「認識認識。」幾個男的試探著站起來,活動肩膀。
張戈帶走了阿偉,依舊是一副笑的模樣。
「那我們就不打擾你們。」
他們轉身剛走,幾個非主流就露出了陰狠的表情,受了一晚上委屈的他們好像就要此刻反噬回僱傭者身上。
「邵柱、劉莊。」
兩人名字被為首者一字一字念出,而後就是東西被摔打的刺耳聲音,間或混著幾道求饒聲。
「走吧。」
顧明月看了兩眼就沒什麼興趣了。
比起這些,她更在乎聞酌的態度。
以其人之道,還之其身。只要讓他們嘗到了反噬的痛,日後才會有所懼憚。
人心是一件很難控制的東西,在某個無人看到的時刻,惡與貪慾會不斷被放大。那時,她和三丫遭遇的可能不僅僅是砸攤和搶錢。
「老公,你知道的,」她突然開口,神色認真,發自肺腑,「我平常不這樣。」
顧明月真覺得自己還挺有當嬌妻的天賦。
聞酌看她一眼,面無表情轉過視線,沒做聲。
「真的。」顧明月試圖強調。
他終於撐不住,略彎了下唇角:「是。」
一臉無奈的樣子卻又透出點點笑意。
「……」
粉毛跟在後面,一臉羨慕地看向聞酌:「聞哥真是好福氣,嫂子在外那麼厲害,可在聞哥面前還是什麼聽他的。哥真牛!」
「是吧是吧,」綠毛阿偉像是找到了知音般,低聲跟粉毛一起磕愛情,「我跟你說不止呢,嫂子不僅厲害,還處處為聞哥著想,就前段時間買房你知道吧……」
張戈聽著旁邊時不時傳來的驚呼聲,閉了閉眼,默不作聲地後退了兩步。
#針不戳#
師父沒救出來,還搭進去一個。
晚上,兩人回到家,顧明月洗完澡出來,聞酌還在洗衣服。
他們家人少地方小,很多家電都擺不開。客廳放完冰箱後,就擺不下其他東西。所以,他們現在的衣服都還是聞酌手洗。
夏天衣服薄,聞酌手勁兒大,三兩下就給搓乾淨。等他洗好掛在陽台上的時候,顧明月都還沒給自己抹好身體霜。
「聞先生,你要不要抹點?」她不懷好意,故意逗聞酌。
聞酌一把把人抱起來,沉默著不說話。
顧明月一開始還沒覺得有什麼不對,直到他附在自己肩膀上,牙齒輕輕摩擦吮過得紅,突然就說了句。
「我跑步也很厲害。」
他之前跟車的時候遇見賊都是他給捉回來的,一口氣能跑個幾公里。
別說跑步,就是徒手登山、跨障礙物都沒什麼問題。
聞酌有點遺憾,不知道該怎麼裝作不經意的樣子提出自己也很能打的事實。
「?」
顧明月不知道他為什麼提這個,本能地順著他的話往下誇了兩句,而聞酌就是被人順著毛rua順了的大型犬,臉上終於露出了點滿意神色。
她突然反應過來,看向聞酌,問的遲疑且不確定:「你不會...吃醋了吧?」
哼。
他才不會回答。
誰家過日子不吃醋?
聞酌把人放平在床上,自己欺身下吻,可顧明月卻像是發現了夠到了什麼誘人的糖果般,笑的上氣不接下氣。
氣氛破壞的一流。
「你快給我揉揉。」她笑得肚子疼,瞥見聞酌臉色不好,忙再次順毛哄,「你跟他們比什麼?他們都是弟弟。」
什么弟弟,都是群毛都沒長齊的崽子!
聞酌哼了聲。
顧明月覺得自己在跟已經到臉邊的大型獸撓癢,笑著躲開:「但只有你是老公呀。」
聞酌順著脖子親了親她,對她的識趣表示滿意,大手被她牽著放到了小腹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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