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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躍進:「……」
平白無故被人嘲笑一通。
打擊加了無數倍。
他氣鼓鼓地把收錄機跟音響往自己房間拿,順便把衣服都脫了換了身正常的,返回客廳說:「你們都是老古板,跟不上時代,不懂得欣賞。」
見凌躍進躲在房間里不出來,凌志國說:「挺晚的了,都回去睡覺吧,凌躍進的事兒明天再說。」
凌躍進做了一宿噩夢,他夢見他在舞廳扭得正歡,扭著扭著,他的拉鏈開了,褲子掉了,就剩下個褲衩,褲衩的鬆緊帶鬆了,他家人都尷尬得坐宇宙飛船逃離地球了。
他拉著褲衩的鬆緊帶,想要追宇宙飛船,可怎麼都追不上,後面公安在追他,說他聚眾淫.亂。
凌躍進馬上開始思考人生,整個人都顯得嚴肅深沉。
第二天季蕎依舊要去實驗室,凌霽要陪她,他沒想到她壓力在身,還有心思興致勃勃的看凌躍進的熱鬧。
既然如此,他要問問季蕎銀盒複製的事兒。
「你還有心思看凌躍進跳舞?」
季蕎點頭:「他跳舞的樣子特別傻,看著解壓。」
「複製進展怎麼樣了,真能給你出難題,要不我跟文教授說不複製了,要不我就讓他給你點指導,你剛入學,做不出來也有情可原。」
季蕎語氣輕鬆:「還在做呢。」
——
中午在食堂,季蕎又吃了一次安麗的瓜。
她跟倆飯搭子打完飯菜,端著飯盒找位置,聽英文專業的學生大喇喇地說安麗的事兒,食堂座位很少,大家都站著吃飯,聽到安麗這個名字,季蕎憑著一起軍訓混的臉熟湊到八人桌一起吃飯,順便還能過問兩句。
「咱們都以為陳竟成是工人子弟,當時他還擔心要是安麗老爹針對他,他的畢業分配會受影響,咱們都想岔了。」
季蕎邊吃飯邊聽,很好奇到底怎麼想岔了。
「咋想岔了,快說,急死我了。」
「陳竟成老爹是北城市教育局的領導,他能擔心有人給他畢業分配使絆子才怪,安麗老爹是區教育局的,陳竟成老爹還是安麗老爹領導呢,陳竟成都沒到處宣揚,安麗倒是到處說。」
季蕎快要笑出聲來,真是太巧了,原來還是一個的。
一爹更比一爹強,原來拼爹靠不住。
「怪不得安麗最近特別蔫,原來大水沖了龍王廟,要不按她的性子,肯定不會消停。」
「聽說安麗去找她爸訴苦,想讓他爸給學校施壓撤銷處分,她被他爸臭罵一頓,她才這麼老實。」
真相大白,季蕎趕緊把吃到的瓜跟凌朵分享,凌朵說:「不管怎麼樣,這個陳竟成還挺有正義感。」
季蕎點頭:「就目前來看人還不錯。」
——
周二晚上九點鐘,季蕎的銀盒做舊完畢,她長長鬆了一口氣,拿著銀盒去找凌霽。
依舊是敲門,聽到凌霽的聲音後,季蕎推開門,探頭往裡看。
凌霽看到她毛茸茸的小腦袋勾起唇角,站起身說:「進來吧,就我一個。」
季蕎隨手關了門,一直走到他的辦公桌前。
凌霽端詳著她略微憔悴的小臉說:「咱不複製了,你要是不好意思跟文教授說我就去跟他說,我給你找個師父,你有基礎,學習一段時間肯定能做出來。」
季蕎不做聲,只是從書包里拿出兩個銀盒放在他辦公桌上。
凌霽看著面前兩個一模一樣的銀盒,非常驚喜:「你做出來了?」
季蕎很開心:「嗯,可以交差了。」
「你真棒。」凌霽仔細端詳著面前兩個銀盒,說:「太厲害了,沒有差別,看你這些天累的,以後晚上可以按時回家。」
「凌教授能不能給我個獎勵?」季蕎伸出手指輕戳自己的臉頰。
凌霽朝窗外面,對面辦公樓黑漆漆一片,但如果有人肯定能看到這個房間,他非常慎重,邊幫她把銀盒往書包里裝邊說:「凌教授回家給你獎勵。走吧,回家。」
季蕎不答應:「就在這兒。」
凌霽說:「如果對面有人,那麼我們辦公室亮著燈,所有情況會看得一清二楚。」
季蕎朝對面瞅了一眼,說:「明明沒人,也不會有人。」
沒人的話他到底在謹慎什麼!怪不得大家傳說凌教授刻板。
凌霽說:「在家里不一樣嗎?」
季蕎說:「那當然不一樣。」
不過她還是揚起笑臉:「好,走回家吧。」
說完,乖巧地跟在他身後朝門口走。
凌霽對她的從善如流很滿意。
燈繩在門口,他關了燈,手握門把手準備開門時,季蕎伸出雙臂抱住他,把他按在門板上,踮起腳,黑暗中熟悉又精準找到他的嘴唇,親了上去。
突然被媳婦按在門板上親的凌霽:「……」
背後是冷硬的門板,前面是媳婦柔軟的身體,被束縛在小內,感覺挺特別,挺刺激。
配合她親吻完的凌霽開門,鎖門,兩人走在樓道里,凌霽偏頭看媳婦眼睫低垂,臉頰粉嫩,唇角帶著微微笑意,看起來乖巧的很,跟黑暗中狂野的她判若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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