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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師尊知道什麼?」
晏澤寧看著池榆怒得發亮的眼睛,越說越興奮:「你說……到時候,你讓師尊吃,師尊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吃的話,那宸寧剛才的話就不作數了,不吃的話,又哭又鬧,可憐見的。」
晏澤寧從脖子親到耳垂,又從脖子親到池榆嘴角。池榆將腦袋東搖西擺,就是不讓他親到唇。晏澤寧從胸腔中悶出低沉的笑聲。
「躲什麼。」
虎口掐住池榆的下頜,微微用力,強迫池榆張開嘴,舌尖半露,低頭吻了下去。
晏澤寧將池榆的舌頭從舌根舔到舌尖,未等池榆反應過來,將一枚丹藥渡到池榆口中,那丹藥順著池榆的喉管就滑下去了,池榆只覺得肚子一陣灼熱。
她忙推開晏澤寧,低頭試圖將剛才吞下的東西嘔出來。晏澤寧輕輕拍著池榆的背,道:
「這也是安胎用的,對你只有益處。以後每日都吃一丸。」
池榆嘔不出東西來,轉頭皺眉,略帶擔憂地問:
「你到底怎麼了。」
晏澤寧將池榆摟在懷中,盯著她的肚子,親著她的後頸說著沒什麼。
池榆沉思一會兒,問:
「是因為昨天說的靈根的事情嗎?我瞧著你昨天臉色就不對勁。」
「沒有。」晏澤寧撫著池榆後背的髮絲,「你想多了。」
見晏澤寧不想說,池榆只好作罷。
晚間,池榆躺在軟榻上給晏澤寧做衣服。上個月她做好了左袖,如今手里縫著的是右袖,她似模似樣拿著繡花針在天蠶絲中穿梭。
晏澤寧往榻側一坐,把著她的脈。池榆想說沒事,晏澤寧卻給她輸靈力,這靈力不同以前溫和,頗俱侵略性,凍得池榆全身發抖,眉間析霜。
「我冷……冷……師尊……不要再輸了。」
池榆抖著手抓住晏澤寧的袖子哀求道。
晏澤寧吻著池榆眉心,撫去她眉間的霜。
「宸寧……忍忍吧……一會兒就過去了。」
靈力越輸越多。
先時池榆還能說上兩句,到後來竟是凍得全身僵直,面色發紫,手上還纏著天蠶絲就暈了過去。
等到她醒來時,發現自己已經在溫泉池裡了。溫泉池裡液體濃稠,隱隱呈現出邪異的紫色,池榆欲動,卻似入了泥濘中,越陷越深。
晏澤寧這時從外面走了進來。
他穿著褻衣,清冷地立在那裡,手上拿著琥珀碗,碗中呈著紅艷晶瑩,荔枝大小的果子。
隨後緩緩下了溫泉池,走到池榆身邊。
「你到底要做什麼?」池榆忍不住詰問。
晏澤寧從碗裡拈了一顆果子遞到池榆唇邊。
「吃了吧。」
「這也是安胎藥?」
晏澤寧點頭。
「那為什麼將我放到溫泉池裡,池子裡的液體又是什麼?」
「這當然也是用於安胎的。」晏澤寧應道,將果子抵到池榆唇邊,「宸寧……該張嘴了……」
池榆這時卻感到全身酥癢,如同千百萬隻螞蟻在血肉里爬。她忍不住撓自己臉、手、耳,力道越用越重。
晏澤寧一手擒住池榆的雙手,眼中閃過一絲心疼,皺眉道:
「別撓了……忍一忍……一會兒就好了。」
池榆怒火中燒,一面說著混蛋,一面用腳踹晏澤寧小腿。晏澤寧一動不動受著,趁池榆張嘴的機會,將果子餵給了池榆。
這果子池榆一下口,那酥癢就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灼傷感,她覺得自己整個人就快燃燒起來了。
「你到底給我餵了什麼……」池榆彎腰捂住胸口,「你想要折磨死我嗎……」
池榆哭著呢喃。
晏澤寧將池榆抱到懷中,輕拍她的背。低頭臉貼著池榆的臉摩挲,「對不起,就快了,再忍一忍吧……乖……宸寧……」
忍一忍,這是今天晏澤寧對池榆說過最多的話。
等到溫泉液體乾枯,奇怪的感覺完全消失,晏澤寧放了手,池榆一巴掌扇到晏澤寧臉色,推開他拿上外套就走。
晏澤寧平靜摸著自己的臉,沉默了一會兒,跟在池榆身後。
池榆拿著書上了床,解下銀鉤,用床帷將兩人隔在兩頭。她在裡面翻著書,晏澤寧在外邊站著。
小紅趴在池榆的書上,充當壓書機。
今日池榆看的是一本釀酒的書,自從池榆教會了小紅識字,小紅看關於酒的書是津津有味。
一人一蟲沉浸式看了半宿。
晏澤寧站了半宿,忍不住提醒道:「宸寧……天色已晚,你該休息了,注意身體。」
池榆充耳不聞。
合上書開始打坐修煉。
晏澤寧等了三個時辰,等池榆靈力運行了一周天,又提醒她。
這麼一提醒,池榆似乎才想起外邊有這麼一個人。
她撩開湖綠色的床帷,縫裡露出一隻眼睛,輕聲問道:
「晏澤寧,我再問你一次,也是最後問你一次,那些東西是幹什麼用的。」
晏澤寧低頭,面上平靜如水,仍舊說道:
「安胎用的。」
池榆冷笑一聲合上床帷。
晏澤寧心涼了半截,好半天才討好說著:「你喜歡看舞……師尊再給你跳一支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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