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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至今天,與晏澤寧神交了兩次,她兩次都摸到了他的識核。若她再努力些拿到先天靈魄,那麼解婚契的事情就有著落了。
但如果要他意亂情迷、沒有一點兒警惕心的話……
池榆擰著眉。
盯著自己的肚子。
陳雪蟠告訴她,瞬身陣還有半年就修好了。看來她可以吃假懷孕的丹藥了,若到時候還是解不了婚契,找個機會假意流產,再徐徐圖之。
池榆拿出了早已經準備好的丹藥,放進了嘴裡。
……
「眼下御獸宗群龍無首,眾弟子人心惶惶,各位金丹真人又不和,鄙人為之日夜憂慮,覺得退出剿魔行動,會得罪焚天谷,但其他金丹真人的憂慮,也是有道理的。思來想去,為了御獸宗的未來,只想到了一個辦法。」這位名叫孫宗的金丹真人覷看晏澤寧的神情。
晏澤寧面上波瀾不驚。
「只有請……晏掌門幫忙。」他斷斷續續道。
「不知晏掌門何意。」
晏澤寧勾起嘴角:「本尊一個外人,如何能插手御獸宗的事情。」
「晏掌門貴為化神修士,又在這次剿魔行動中立下了大功,若有晏掌門代御獸宗替焚天谷美言幾句,想必焚天谷那幾位尊上也不會過於怪罪。」
晏澤寧沒有說話,皺了眉頭。
孫宗心裡一緊,趕緊道:
「當然,御獸宗也是個知恩圖報的宗門,若晏掌門幫了御獸宗這次,御獸宗以後以一劍門……不……以晏真人馬首是瞻。」
晏澤寧看向孫宗:「你好像沒有說這話的資格。」
孫宗頓時心中一緊,身子顫抖,但他這並不是惶恐,而是興奮,晏澤寧的話,點到了他此行前來的真正目的。
他朝晏澤寧跪下:
「晏真人,眼下御獸宗正在重新選擇掌門,鄙人有沒有說話的資格,全在您一念之間。」
「若鄙人有幸奪得掌門之位,御獸宗就是晏真人手裡的劍,呼之即來、揮之即去。」說完,孫宗埋下頭去,以示恭敬。
晏澤寧沉默著。
良久,久到孫宗以為這次的目的已經失敗時。才聽到上方傳來聲音。
「本尊需要誠意……」
孫宗欣喜若狂,晏澤寧說這話,代表此事大有可為。
……
晏澤寧翻著被譽為御獸宗不傳之密的乾坤御獸訣,臉上淡淡的。
雖有可取之處,但也沒什麼驚艷的地方。
他可以回去用這功法給池榆訓一批靈獸當作寵物,想到池榆那拿到他訓出的靈獸的場景,晏澤寧嘴角泛起笑意,眼神溫柔了許多。
正想著,晏澤寧又收到一封靈信,是天衍劍門的。
[晏掌門,我派掌門人失蹤了。兩天前他說要幫你去剿魔,到現在還沒法聯繫,下落不明,我派實在擔心他與魔族有了爭端,受了重傷亦或是……如果晏掌門有上官掌門的線索的話,煩請告訴天衍劍門,感激不盡。]
晏澤寧指節敲打著桌面,若有所思,剛剛孫宗的行為讓他產生了一個想法……
既然紀雲南已死,天衍劍門掌門之位空缺,他為何不在天衍劍門找個無權無勢、願意投效他的元嬰真人當他的傀儡呢……這樣一來,仙門四大宗派,就有三個門派握在他手裡。
晏澤寧定了定心,覺得可以著手準備。便回了一封靈信給天衍劍門:
[紀掌門的下落,本尊實在不知。但紀掌門既是因幫本尊剿魔失蹤,本尊責無旁貸,明日本尊去天衍劍門,與諸位商量此事,一起尋找紀掌門的行蹤。]
……
晏澤寧回到池榆身邊時,池榆已經醒了。她正靠著枕頭看書。晏澤寧坐在床邊,吻了吻她的額頭,問著:
「怎麼不多休息一會兒,師尊還說趕回來陪你睡呢。」
池榆看了一眼窗外:「天都已經亮半天了,再怎麼樣也休息夠了。」
「你過來看看。」池榆指著書,「這陣法怎麼學的啊,我瞧著好難啊。」
晏澤寧定睛一看,是縛神陣。他笑道:「這陣法非陣法大師不可用,宸寧你實在是好高騖遠。」
「那你會不會啊。」池榆沒理會晏澤寧的調侃,認真問道:
「我前段時間剿魔,想著若是能把它們捆住,就能一擊必殺,我翻了翻陣法書,發現這陣法好像是威力最大的。你若會就教我吧。」
晏澤寧將池榆抱在懷裡,替她穿了一件月色的外袍。
「會,可是很難學。」
池榆勾住晏澤寧的脖子:「你可是我師尊啊,師尊的作用不就是把難的變成不難的,然後教給徒弟嗎?」
晏澤寧笑了笑,親了一口池榆,開始一字一句地教起來,又給池榆做了示範,學到最後,池榆發覺確實挺難的,一朝一夕是學不會的。於是晏澤寧做了一個縛神陣,將這縛神陣壓縮成玉佩大小給了池榆,方便她時時觀摩。
「看了這麼久的陣法,不如看點別的如何?」
池榆好奇地盯著晏澤寧,見他撩起衣服下擺,將刻在胯間的字露了出來。
「靈墨已經浸到皮膚裡面,現在字跡很明顯了。」晏澤寧道:「宸寧,不過來摸一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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