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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黑絲消散後,不久又聚到晏澤寧周圍,用的還是晏澤寧的臉。
「嘻嘻嘻,為什麼不過去。」
「你不是想她想得夜夜發疼嗎?」
它貼到晏澤寧耳邊,「你不是想要(入/肉)爛她嗎?正好……正好啊……她求你的時候,你不是就在想這個嗎……」
晏澤寧掐住了它的脖子,它的眼中閃爍著骯髒的玉/望,晏澤寧眼中是深不見底寒意。
它瞪大眼睛,嘴角上揚到一個不可思議的弧度。
「晏澤寧!你該不會以為自己什么正人君子吧!」
「你以為你晏澤寧跟晏家那些人有什麼不同。」
「清冷、不近女色……哈哈哈哈,別開玩笑了。」
「你們都是一樣的,是那種銀穢、下流、污髒之人。」
「你一個兩百多年閱歷的男子,低三下四去哄一個涉世未深的小姑娘與你肌膚相親、交頸而眠,其間的心思,噁心透了……」
晏澤寧眸色漸深,沒有反駁。
他不由得想到他年少時看到的宴會。男人們、女人們,像牲畜般纏在一起,那時覺得噁心的畫面,如今想來,那些人的面孔都變成了他與池榆,池榆猙獰的臉、痛苦的臉、壓抑的臉、歡愉的臉,無論池榆臉上是什麼表情,他無一例外,都覺得美極了,勾魂奪魄。
黑影繼續道:「嘻嘻嘻,白蓮花——那些人叫你白蓮花。」
「可你這朵白蓮花,終究還是情/玉而爛泥里長出來的,哈哈哈哈哈。」
晏澤寧想到深處,吐出一口血來。血從喉間不停溢出,他的褻衣上綻了十來朵血梅。
直到晏澤寧服下一瓶靜心丹,才止住了血。
隨即,他一把捏碎了黑影。
垂眸想著。
他已經快要維持不住元嬰了,得在跟宸寧成親前,把晏家全部給宰了。
第102章 山雨欲來風滿樓(一)
偏遠的山林中, 狂風大作。
獵人帶著獵物回到了家——一座小木屋,獵人剛一進門,四個孩子蹦蹦跳跳出來迎接。
孩子們歡快地撲進獵人的懷抱, 獵人的妻子替獵人解下了武器, 正是闔家歡樂的時候,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獵人與妻子對視一眼,警覺問道:「誰啊?」門外沒有聲音,獵人撿起武器, 小心打開了門。
門外是一個身形高大, 長相平凡的男子。
妻兒站在獵人的後面,獵人的小女兒小心翼翼探出頭,她用細細的聲音道:「叔叔, 你是來要水的嗎?」
那男子拿出了羅盤, 看著眼前這群人, 數著:「一、二、三、四、五。對齊了。」
一道劍光閃過,獵人和他的兒女齊齊斃命。獵人的妻子尖叫著, 拿起刀就要朝男子刺去。
男子看了她一眼。
獵人的妻子倒地而亡。
五具屍體朝天空噴湧出血,血漸漸凝成五粒芝麻大小的珠子,落到那男子口中。
那男子吞下血珠,使出一個烈焰術, 便讓這具小木屋消失在這無盡的林海中。
這樣的事情還有很多, 蒼茫沙漠裡開茶館的盲女,海邊捕魚的漁民,做小買賣的商人,與人為奴的小孩、考取功名的書生……, 他們及他們的家人,都一一消失在人海里。
……
晏澤寧站在屋檐上, 看著羅盤上消失的點。
「流散在外的血脈都已經解決掉了。接下來,該是支脈和主脈了。」
「在外奔波二個月,也是時候回一劍門了。」
……
「晏澤寧近日不在一劍門,他去哪裡了。」南宮頤問道。
「他行跡詭秘,在下並不知曉。」男子答道。
「最近的一劍門,我的話越來越不管用了。他晏澤寧倒是好大的威風,大事小事沒有他的同意,一件也辦不成。知道的,以為一劍門是掌門管,不知道的,還以為一劍門姓晏。」
南宮頤雙眉倒立,擲出一件法器,「這是我本命法器,追魂奪命鎖,最善追蹤人行蹤,你去看看,他晏澤寧到底是在幹什麼。」
那男子拿了法器,道了一聲是。
……
晏澤寧回到一劍門,給池榆帶了禮物。
池榆拿著晏澤寧送給她的娃娃晃了一下。
晏澤寧笑道:「平日裡法器也給的夠多了,我怕你膩,便圖個新鮮,買了娃娃回來。街上那些女兒家手裡都拿著這娃娃,我瞧著有一個娃娃像你,便買了回來,你看看吧。」
池榆仔細瞧著,這娃娃的臉與她神似。她笑著,又擺弄了一會兒。
晏澤寧輕吻池榆的臉頰,道:「我這幾日會忙些,可能陪你的時間少了。」他從袖中拿出幾隻紙鶴,放到池榆掌心,「有什麼事,就用紙鶴傳信給我,無論怎麼樣,師尊都會到你身邊的。」
池榆看著那些紙鶴,有些擔心,「師尊你在忙些什麼啊。」
晏澤寧不欲讓池榆知道這些事,便說了是公事。池榆「哦」了一聲,倒也沒再多問。
晏澤寧笑著將池榆按在腿上,咬著池榆的唇珠,細密地親吻起來。片刻後,池榆紅著臉,氣喘吁吁掌著晏澤寧的胸膛。晏澤寧替池榆籠了籠頭髮,又拿起她的手舔咬著指腹,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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