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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澤寧在整理池榆臉上濕漉漉的頭髮,池榆幽幽轉醒。晏澤寧吻了吻她的額頭。
「醒了。」
他握住池榆的手腕。
「我將你帶回了一劍門,你身子殘破不堪,先在靈藥池裡泡泡讓身體強健些,過段日子,師尊就會讓你的身子完全變好。」
池榆勉強從晏澤寧懷中出來,晏澤寧手臂在她腰後虛虛護著她。池榆略看自己赤果的身體,將身子埋得更低。
她張了張嘴:
[為什麼要將我帶回這裡。]
晏澤寧靠近池榆,垂眼看著她:
「你原本就不應該離開這裡。」
[可我已經簽了斷契,我不再是一劍門的弟子,你得放我離開。]
晏澤寧將一張金紙遞給池榆看,「你說的是這個嗎?」
明晃晃的婚契兩個字讓池榆知道她這是上當受騙了。
池榆眼中流露出不可置信,皺眉道:
[為什麼?]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晏澤寧按住池榆的肩膀,眼珠兒不錯地黏著池榆的臉:
「因為我愛你啊。」
晏澤寧略帶興奮道,在長久的迂迴與隱匿下,他終於可以將自己的感情光明正大的宣之於口。
「從今往後,你會在我身邊永遠活潑健康的活著。」
「你是我的妻子。」
「我想吻你,抱你,進去你的身體,我想你的腿從我的肩膀上垂落,想你張開嘴請我與你糾纏,想你用手弄一弄我的它。你知道它是誰嗎?」
「它一直在想你,從你給了我人參的那一刻起,它無時無刻不在想你,它現在……還是在想你……」晏澤寧身子帶著侵略性的往前傾,捉住池榆的手腕,強制將池榆的手探入池中,帶有濃重玉望的眼神舔著池榆的臉,接著它感受到了溫熱的指腹,晏澤寧閉眼,長長吐出一口氣,「你感受到了嗎?」他的語調越發高亢,「它在為你興奮,只為你。」
「它吐出來的每一滴,都是你的。」
池榆扯出手腕,一巴掌打到晏澤寧臉上,她氣得嘴唇發抖:
[你無恥。]
晏澤寧歪著臉,俊美的臉上有著不合時宜的紅艷。視線垂落到池榆臉上,晏澤寧探出頭去,將另一側臉貼到池榆面前。
「還有這邊也要。」
等了片刻。
「不給嗎。」
池榆氣得心肝脾肺腎發疼。
晏澤寧將手探入池底,摩挲著那一條線。池榆欲扯開晏澤寧的手,他的手卻紋絲不動。逼得池榆咬他的手臂。晏澤寧見此,笑了笑,任池榆將他咬得鮮血直流。
溫熱的藥乳溢入那一條線。
池榆受不住,軟了身子,夾著喘息低聲哀求晏澤寧。晏澤寧力度越發輕緩,抱著池榆道:
「以後這處流出來的,與師尊喝行嗎?」
「上次師尊喝過了,是甜的。」
他吻了吻池榆的耳垂。
「很好喝。」
晏澤寧當然不指望池榆回答他。他要將所有壓抑住的,不能說的愛語都說給池榆聽。
「宸寧這處真的很小,師尊上次看過了,有點擔心它是否不太合適進去,但宸寧以後努努力行嗎……就當是為了師尊……它真的很想放進去,就算是勒得緊,它跟師尊說,它也認了。」
池榆瘋了似地捶打晏澤寧的胸膛,氣得上去不接下氣,眼淚如斷了線的珍珠,一顆顆融進池裡。
[你騙婚。]
[我不認。]
池榆抓住晏澤寧放到藥池邊的婚契就要撕,下了大力氣,卻沒有絲毫破損。她眼淚流得越發洶湧。
[晏澤寧,你讓我噁心。]
[你太噁心了。]
[你去死吧!]
見把人欺負得狠了,晏澤寧收了手,低三下四哄著,池榆給了他幾十巴掌,打得他臉高高腫起,他依然笑吟吟受著。直到池榆打得沒了力氣,他才用白綢裹著,將她抱上了床。
池榆躺在床上緩過了氣,心情平靜了下來。晏澤寧坐在床邊,摩挲著她的臉。
池榆道:
[你想不想知道我對那句話的回應。]
晏澤寧在池榆臉上的手指停了下來,沒有給出回答。
池榆冷笑著:
[我不愛你。]
晏澤寧替池榆蓋好被子。
[我不愛你。]
池榆又說了一次。
「師尊聽見了。」晏澤寧垂首回道。
[我不愛你。]
晏澤寧吻了吻池榆的額頭,「你不愛我又如何。」
「總歸,你生來就該與我做/愛侶。」
「睡一會兒,醒來你就可以說話了。」
「可以肆無忌憚地罵師尊了。」
「晚安。」
一室靜默。
再怎麼樣,也比你對我視而不見強。
……
地牢里。
四個被做成人彘的元嬰真人被訂在牆上,他們腹部敞開,裡面的元嬰被人刨了出來。
……
「李原,你去那三個家族裡找些煉體的金丹,身體得強壯些。」
「是,掌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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