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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兒,你身子要緊, 早些安寢吧。」
池榆垂眸道:「這是你的床, 我回自己洞府睡去。」
晏澤寧手一用力, 池榆跌倒在晏澤寧懷中。他笑道:
「你忘了,你如今跟師尊是夫妻了, 夫妻本就該同床共枕,先前你身子不好……」晏澤寧愛憐撫摸池榆的臉,「不能與師尊行夫妻之實——」
聽了此話,池榆連道:
「我現在身體也不好, 也不能做那事, 你還是自己睡一個床去吧。況且你這個修為,也不用睡覺。」
「你要真覺得我身子要緊企餓群依五而爾期無爾吧椅歡迎加入,我該早些睡。就早點下去,不要與我講這些話浪費我睡覺的時間。」
晏澤寧摸上池榆的腰, 池榆頓時軟了身子,他箍著池榆的腰, 吻著池榆的肩膀,「宸寧這麼伶牙俐齒,我心甚慰啊。」
「可你誤會師尊了,師尊什麼時候說要與你行房,師尊只說了……讓你早些安寢啊……」
晏澤寧將池榆在後背散亂的髮絲撩到池榆胸前,顯出後頸那一條白皙溫柔的曲線,他埋頭從上吻到下,嘴唇磨著那略微突起的骨頭。
後頸涼絲絲的感覺讓池榆有些害怕,她放軟了語調,「你說……讓我早些安寢的,你放開我,讓我早點睡覺好不好。」見後面的人沉默不語,池榆越發緊張,再一步退讓,「……我們一起早點睡好不好。」
晏澤寧埋進池榆頸脖,胸膛處發出低沉的笑聲,「宸寧你……真是太可愛了。」他伸出猩紅的舌頭,舔了一下在他眼中圓潤可愛的骨頭。
池榆冷不丁抖了一下,後面黏冷的感覺,讓她忍不住想要抓住被子。
她知道那是什麼……
「你……不要用舌頭行不行。」
晏澤寧舔濕了那塊骨頭,五指插入池榆的抓住被子的指縫。池榆忍不住呻/吟一聲。
晏澤寧用牙齒慢慢扯掉了池榆褻衣領子,他埋進池榆的頸脖,纖長如玉的手抓緊池榆的臂膀,一點一點吻上池榆半露出的雪膩肩膀。
「別……」池榆哀求著,眉頭緊鎖,眼中似霧非霧,下意識抓住晏澤寧的袖子以阻止。
晏澤寧冷俊的眉眼氤氳著春色,他耳根泛著胭脂般的紅,手上撫弄著池榆的臂膀,喉結滾動,輕聲引誘道:
「宸寧……你有感覺了,對嗎。」
褻衣松垮至池榆臂彎處。
「我不想……你先放開手好不好……」
晏澤寧吻至池榆小臂處,「真的不要嗎?夫人……」
池榆身子痙攣,依靠在晏澤寧胸膛。她忍不住捂住臉,「我想睡覺了,你讓我休息吧。」晏澤寧輕柔卻強制拿開池榆的手,銜住池榆的唇,手捏住池榆的下頜,伸舌探了進去,極盡糾纏。
池榆想將晏澤寧的舌頭推出去,一碰到晏澤寧的舌頭,心裡一驚,動作一愣……好涼啊……就這剎那的功夫,她的舌頭就被晏澤寧舔住褻/玩。
她忍不住仰頭,嘴被晏澤寧的舌頭撐滿了,她下意識將嘴張得更大,想將裡面的東西嘔出去。
晏澤寧眼中欲/色漸深。
唇齒相交了片刻。
晏澤寧放開池榆唇,握住池榆的手。
「不要做……好嗎……」池榆喘著氣道。
「今天不做。」晏澤寧回道,「等我們舉行婚禮,洞房花燭夜,師尊會讓你舒服的。」
池榆抽回手,垂眸道:「我不想……不想舉行婚禮。」
「為何?」
池榆沉默著。
晏澤寧將池榆正面圈在懷中,執起池榆前垂落的髮絲,「不舉行婚禮,豈不是委屈你了嗎。」晏澤寧視線黏在池榆鎖骨上,指腹不自覺撫上那一橫,「宸寧這么小就嫁給了師尊,做師尊的妻子,若師尊不能給你一個盛大的婚禮,豈不是罪孽深重。」
池榆偏頭,「我不覺得委屈。」
「我們既然有婚契了……」
「婚姻既然是事實了,那些虛禮也沒有必要了。」
池榆抓住晏澤寧作怪的手。
「我身子不好,受不得那些繁重的虛禮。」
晏澤寧替池榆穿好衣服,「是不想受虛禮,還是不想嫁給師尊。」
池榆愈加沉默。
晏澤寧摸摸她的頭,「下個月我們舉行婚禮。」
「我不想……」
「嫁衣師尊已經準備好了。」
池榆癱坐在床上,抬起頭看著晏澤寧:
「我已經二婚了。」池榆冷笑著,「我不需要那麼盛大的婚禮,結婚的話 ,那些繁瑣的流程一次就夠了。說起來,我現在法理上應該是那個老爺的妾,你為什麼要八抬大轎娶別人的妾……還光明正大……你不嫌羞我還嫌羞。」
晏澤寧眼中凝聚著層層疊疊的晦暗,末了,陰暗的情緒卻陡然間放晴,「你是說茂城的那個姓朱的嗎?」
「——我記得,朱家有二百六十七口人,十九條狗,九隻白鶴,兩隻孔雀,對了,還有一頭狼。」
「宸寧……你說的是不是這個姓朱的。」
「你為什麼會知道……朱家的情況……那麼詳細。」
「我一劍一個,全殺了。」晏澤寧嘴角勾起惡意的笑,「你什麼時候嫁給過別人,誰說的,誰能證明。」他猛然靠近池榆,「宸寧,你莫不是癔症,胡思亂想,你哪有嫁過別的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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