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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為什麼……」
那師弟卻張開血盆大口咬掉了女子的腦袋,然後一面咀嚼一面抬眼看著矮小男子。
「師妹!」矮小男子見師妹被殺,一聲悲憤的急吼,就要上前迎戰。只見那披著小師弟皮的魔族一聲猙獰的笑,矮小男子就神魂震盪,再也動不了,眼睜睜看著自己同他的師妹一般被嚼碎腦袋。
這樣的事情,在各處發生。
……
晏澤寧回到闕夜洞的時候,池榆並不在洞府內,問了仙侍池榆的去處,才一路到了花林,此時陽光明媚,池榆臉上搭著淡紫色絹巾趴在巨石上閉眼休憩,牡丹花花瓣洋洋灑灑落在禇青色的巨石上。
有幾個仙侍立在一旁。
見晏澤寧來了,她們都知趣地退下了。
池榆的臉在紫色絹巾下若隱若現,晏澤寧隔著絹巾用唇描摹吻了池榆的眉、眼。然後揭開絹巾,抱起她準備回洞府。
剛一起身,池榆就醒了,鬧著要下來。
晏澤寧小心放下池榆,問著:「怎麼在外面睡了。」
池榆坐在巨石上,拍拍石面,示意晏澤寧坐下。
「我剛在外邊練了一會兒劍,見外面陽光正好,就想著曬太陽睡一會兒。這些天都是陰雨綿綿的,我連骨頭都不舒坦。」
晏澤寧按在池榆的肩,揉了起來。
池榆從晏澤寧手裡拿過絹巾,笑著問道:「你的劍舞習得怎樣……那天不是向我保證學幾天便好了嗎,一個月過去了,我每日都等得廢寢忘食,你可千萬別敷衍我。」
晏澤寧停住了手,輕聲道:
「你得再等幾日,師尊眼下還跳得不好。」
池榆將絹巾甩到晏澤寧臉上。
「好不好的我不在乎,跳得時候穿好裝備就行了。」池榆勾住晏澤寧的脖子,「我醉翁之意不在酒。」
「這件事情改日再議。」晏澤寧攔腰抱起池榆,「現在是喝藥的時候了。」
晏澤寧將池榆抱回闕夜洞,放到軟椅上。
池榆看了晏澤寧一眼,然後撇開臉。
「我不喝藥。」
晏澤寧低頭哄著。
池榆雙手撐著臉:「你給我跳舞我才喝,不跳就不喝。」
「晚上再說吧。」晏澤寧推諉,他雖然答應了池榆跳舞,但這件事能拖便拖吧。
「那我就晚上再喝。」池榆雙手環胸,一副沒有商量空間的架勢。
晏澤寧又哄了一會兒,僵持不過,最終點頭答應了。
晏澤寧這一點頭,池榆便飛也似地從柜子里找出一紅色薄紗外袍,丟給晏澤寧。這紅紗外套似煙般盪在半空中,然後落到晏澤寧頭上。
晏澤寧抓下這外套,看著這什麼也遮不住的衣服,不由說了出來:
「我還不如不穿……」
池榆搖搖食指:「師尊,你這可就不懂了,這叫猶抱琵笆半遮面,這是高級的、具有審美性的愛好。」
晏澤寧皺著眉頭,轉身去了廚房端了一碗藥放到桌上,聲音沉重:
「師尊管你這愛好高不高級,但跳了你可一定要喝。」
池榆忙不迭地點頭。
晏澤寧去了屏風後面,高大的身形若隱若現。屏風上搭上了白色的外袍、中衣、裡衣、然後是褻衣、褻褲。
那高大的身形有了穿衣的動作。
池榆不由得捂住了嘴。
晏澤寧走了出來。
只著紅紗袍,身上所有的地方都若隱若現。
晏澤寧看了一眼池榆,便臉紅了,有些躊躇地問道如何。
「好帥啊……」池榆大聲叫道,沖晏澤寧招了招手,晏澤寧臉更加紅了,他走過來時有些不習慣,連步子都小了些。待到池榆軟椅面前,池榆又不知從哪裡拿出一條紅紗,系在晏澤寧手中的驚夜上。
「裝備要一套一套的嘛。」
池榆又仰著頭看晏澤寧,忽覺有什麼地方不對勁,便支起上半身,扯掉了晏澤寧的玉冠,黑髮如瀑垂落,清冷如玉的臉被這黑色襯得更加冰冷。
但想到晏澤寧要頂著冷冰冰的臉給她跳擦邊舞。
池榆便更加興奮了。
池榆笑著對晏澤寧道:「可以開始了喲~師尊請吧~」
晏澤寧邁著小步走到中央。
臉上一派凌厲的表情。
他一劍而出。
池榆在心裡尖叫。
大腿。
他挽了一個劍花。
櫻桃!
他仰天直刺一劍。
鎖骨。
紅紗擺動。
池榆雙手捂眼,露出指縫。
是……不能說的東西。
又是一招。
啊啊啊,紅了紅了,都泛粉紅了。
池榆越看越快樂,終於明白了什麼是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當然,她也沒有忘記給晏澤寧的承諾,一面看著,一面小口小口的喝著湯藥。
當最後一口湯藥喝完時,晏澤寧停下劍舞,提著驚夜走了過來。
「喝完了。」他問道。
池榆將碗倒扣,點點頭。
晏澤寧冷著臉,「喝完了就該我了。」
晏澤寧將池榆攔腰抱去,丟到床上。池榆裹著被子不停求饒。
晏澤寧從被子裡鑽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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