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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不可能的,還要借你真身一用。
白媚巧笑嫣然,「那這位姑娘,你就跟我走吧。」
池榆再低頭拱手道謝,一張血盆大口沖向池榆的腦袋,似要一口咬掉。池榆使出破劍訣,直抵這血盆大口的喉間,迫使白媚縮回了頭。
「嘻嘻嘻嘻。」白媚用狐狸頭笑道:「剛才真是失禮了,想必姑娘不介意吧。」
池榆搖頭,「當然是不介意。」
聲東擊西。
萬劍訣一出,齊齊對著白媚的腦袋。
白媚輕移蓮步,剎那間已經變幻出幾個身影。池榆心念一動,小劍立即飛下,戳破了好幾個幻影。
真身呢?
池榆背脊發寒,不好!在後面!
她一個驢打滾,再往後一看,一張利爪在她原來站著的地方。
白媚舔舔爪,「姑娘真是好身手。奴家越來越想吃到姑娘的肉了,啊~」她呻/吟一聲,「姑娘的麵皮也是俏的,我早想換了,你這一身皮,真得奴家眼緣,讓奴家扒下來用一用吧。」
池榆嚇得頭皮發麻,心知今日定是你死我活。
她與這狐狸精看起來不相上下,可這是它的老窩,不宜打持久戰,而且它還有那些小狐狸作為幫手,所以一定要速戰速決。
池榆斜瞥了一眼床榻,什麼也看不見。
陳雪蟠這個沒用的傢伙!
她心中有點煩躁,與白媚又過了兩招。
白媚眼睛閃過綠光,很快,一群狐狸嘰嘰喳喳地跑過來了。一見著池榆,便齊齊叫著怎麼有人進來了。
白媚後退了兩步,那群狐狸突然就噤了聲,猛得撲向池榆。池榆先時還輕鬆躲過,可這群狐狸默契極了,就算池榆身法很好,也被逼得難受,再加上旁邊還有白媚掠陣,讓池榆的注意力完全無法集中。
如此情景,池榆決定冒險。
她一個失手,裝作被擒。
白媚搶走了她的小劍,卸下了她的儲物袋,小狐狸們捆了她,把她丟在牆角。
它們本來還想扒她的衣服,但是扒不下來,就此作罷。
白媚捏住池榆的下巴,給了池榆一巴掌,嘴中說話卻柔柔的,「怎麼還來打擾奴家的好事,奴家興致正高呢。等奴家再樂一下,就剝了你的皮。」
她脫掉外套,把小劍掛在床帷上,上了床榻,很快便傳來了懂得都懂得聲音。
池榆埋頭。
師弟,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想聽你牆角的。
也不知過了多久,聲音漸漸歇了。
白媚春光滿面、半裸地下了床,扯下床帷上的小劍走到池榆的身邊。她雙手撫摸池榆的頸脖,「真細膩啊。」她嘆道,「很快便就是我的了。」她眼中閃出貪婪的凶光,把小劍抵在池榆的脖子上。
「你們這些門派子弟愛劍如命,若被自己的劍殺了,也算是死得其所。」
「我得了你這一身皮後,定要同你師弟再好好耍上一回,師弟師姐,嗯~想想我就興奮極了。」
池榆聽得直泛噁心。
好變態,這死狐狸。
好在繩子已經被她偷偷解開了,小酒蟲也從儲物袋中跑出來了。池榆沖小酒蟲了一個眼神,指向白媚的左肩。
小酒蟲呆呆沖向白媚的左肩。
劍尖已經戳破了池榆頸脖上的皮。
小酒蟲跌倒在白媚的左肩,白媚回頭,尖叫,「什麼東西!」
池榆從下往上悄悄拍了拍白媚的右肩,笑道:「狐狸姐姐,這邊。」白媚右轉。
池榆心中念著法訣。
小劍陡然變小,掙脫白媚的手,飛到池榆左手上,白媚驚惶之際,已經被池榆從左面脖子刺穿,血濺了池榆一臉,有一滴濺到池榆的眼球中。
池榆長嘆一口氣,色字頭上一把刀啊。
她推開白媚的身體,站起身來。小酒蟲撲哧撲哧飛到池榆肩膀上。正準備走時,一隻利爪抓住了池榆的腳,池榆被抓得生疼,頭也沒回一劍刺穿了白媚的頭,白媚徹底死去,變回原形。
池榆走到床榻之上,撩開床帷,看見陳雪蟠雙手被綁在床兩邊,披散著頭髮,垂著頭。
嘖嘖嘖,玩得真花。
池榆心中想著,躬著身子,一手撐在自己大腿上,一手對著陳雪蟠的臉打了個響指。
「你也該醒了吧?」
陳雪蟠片刻後才睜眼,張口就是畜牲。
池榆疑惑,頭湊過去,「是我啊?」陳雪蟠看了池榆的衣服,再看池榆的臉時,已經被放大了。
他只看見池榆的黑曜石般的眼睛中開著血梅,艷得嚇人,再瞧,眼中還帶了點憂心,他不由得偏過頭,卻瞥見了地上的狐狸屍體。
這時池榆已經解開了陳雪蟠的手。
陳雪蟠感到靈力充沛,他所有的防禦法器都重新起了效果。他滿含冷意地盯著這狐狸屍體,喊了一聲「巨淵。」
一直被陳雪蟠抱在胸前的劍從儲物袋中飛出,給地上的狐狸屍體砍成了肉泥。
池榆想勸一勸,又想到他遇到的事情,也就閉上了嘴。
陳雪蟠仍嫌不夠,把那群花里胡哨的狐狸都砍成了肉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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