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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當我孤陋寡聞吧,至少安全係數滿分十分的話,你能加個零點一分,或是零點零一分。」
「你當初五臟六腑是我給塞回去的,師尊,你真的很不幸運,這個過程中,你身上大概可能被我給……看光光了……」
晏澤寧聽了,反手將池榆從後背抓到懷中,雙臂桎梏著池榆,閉上了眼睛,任由池榆怎麼鬧騰,他既不睜開眼睛,也不讓池榆離開。
池榆鬧累了,便靜靜盯著晏澤寧的下頜線,一刻鐘過去了,一個時辰過去了,兩個時辰過去了,池榆終於支持不住,在晏澤寧懷中睡了過去。
就在池榆睡著的那一瞬間,晏澤寧睜開了眼睛。
他眼中涌著情/欲,埋頭吻著池榆的脖子,從脖子一路吻到唇,力度沒有絲毫減輕,他不怕池榆醒過來,亦或是,他希望池榆醒過來。
但他又不希望池榆拒絕。
晏澤寧吻著,心若擂鼓,池榆能醒過來嗎?
就交給上天來決定吧。
如果醒來,會接受他嗎?
晏澤寧摩挲著池榆的臉頰。
不管池榆怎麼想,她只能接受他。
這個想法一出,晏澤寧喉間湧出血來,眼睛變得猩紅,他知道這是走火入魔的前兆。他小心將池榆放到美人榻上,將書洞鑰匙放到池榆枕旁,輕聲走出隔間,下了結界,又割下一絲神魂放到了淨瓶中。
……
池榆一覺醒來,瞥見枕邊的鑰匙,又見晏澤寧在美人榻一側打坐,不想打擾晏澤寧修煉,便悄悄下了榻,拿了鑰匙走出了隔間。
這時天色已晚,刑罰堂已經閉了門,只有守夜的弟子還在外邊巡邏。
池榆一個人呆著,也出不去,閒來無事,便在書房裡東看看西看看,不想尋到了一面水晶鏡,她不由得多照了一會兒,突得,她發現頸脖間有草莓印,她又驚又疑,連忙扯開衣襟,耳根、肩膀處皆是如此。
她想了一會兒,又檢查了一次,確定那是草莓印後。
誰吻的?池榆想著,在想了一萬次之後。
池榆按下心中的驚惶,腦袋緩緩移向隔間。
是師尊?
他吻的?
怎麼可能?
為什麼要吻她?
池榆看著水晶鏡中自己泛紅的唇珠。
貪圖她美色?
他也不是這種人啊!
而且也不知道誰吃虧?
喜歡她嗎?
為什麼喜歡她?
是瘋了嗎?
可他不是她喜歡的類型啊!
而且偷襲算什麼本事?
兔子也不吃窩邊草啊!
她還是他徒弟呢?
他大她一百八十來歲還是一百九十來歲?
池榆反思了一會兒,覺得平日裡跟晏澤寧的相處方式好像有問題,但為什麼一直察覺不到呢?
她反覆琢磨著。
看來她要離師尊遠一點了。
這個想法一出,池榆的腦袋瞬間疼了起來,呆在池榆腦子裡的千絲萬繞傀儡活了起來,撕咬著池榆的識海,她疼得滿地打滾,眼睛一恍,暈了過去。
片刻後,池榆醒過來了,她見著地上的水晶鏡,疑惑地拿起來,「地上怎麼有鏡子,師尊亂扔東西?」池榆拿鏡子照了又照,做著鬼臉,對著頸脖上的紅印完全視而不見。
第83章 中秋之夜
池榆在書房裡呆了一夜, 中途小憩了一會兒。卯時,刑罰堂的弟子將大門打開了,池榆去了隔間, 見晏澤寧還在修煉, 想著不要打擾他,便拿著鑰匙離開了書房,一推門,就見著李原立在門外。
兩人對視之下, 李原先低了頭, 池榆撓了撓腦袋,道:「李師叔,來得這麼早啊, 師尊還在修煉呢, 你等會兒再來吧。」
李原「嗯」了一聲, 將頭埋得更低,池榆向前走了兩步, 李原往側邊退了半步。池榆轉身提腳準備走,卻被李原叫住,「池師侄,今日外面太陽大, 你出去還是戴個紗帽吧。」池榆皺眉, 不明所以,訕訕向李原道了別。
池榆出了刑罰堂,一路無人,徑直到了闕夜洞。她用鑰匙打開書洞。書洞處堆疊著鋪天蓋地的書, 池榆按著以前的記憶,找了幾本基礎草藥的書。
她在看到楊義屍體的那一瞬間, 湧起了自己查找兇手的想法。
南宮真人給的答案是被毒藥毒死的。
在正心殿上,師尊否認了毒藥一說,他給的答案是被魔氣侵染而死。
他們二人給她提供了兩個選項。
毒藥。
魔氣。
她要從這兩個選項驗證,第一個是毒藥。做這種事情,靠得住的只有自己,是不是毒藥,只有自己判斷才準確。
池榆看著抱著的幾本書,數了數,有十一本。
她嘆了一口氣,要一點點地開始學啊。
池榆抱著這十一本書走到了書洞口。忽得眸光一閃,轉身把其中十本書放回了原位,又挑了些雜談話本、關於服裝髮髻、廚藝、陣法之類的書帶走了。
她不是很想讓師尊知道自己在學醫,全是草藥的書,太明顯了,她不知道師尊會不會查她拿了哪些書,但還是小心為好。
如此,池榆認真學著,不自覺,一個月便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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