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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尊……」他低聲說,「為什麼時竟遙可以,我不可以?師尊就不能同弟子一道麼?」
唐棠來不及回答,雲中任已經俯身,將炙熱又顫抖的唇貼在她的唇上。
年少的谷主顯然對這種事情一竅不通,他固執地想撬開師尊的唇齒,充滿侵略性地堵住她的未出口的話。
「既然我們都是同一個人,師尊可不要偏心……師尊,您也疼疼我,行不行?」
……這話多少有點色/氣了,唐棠一時腦袋發懵,卻聽門外又是一聲輕響,原來是沈流雲又去而復返,他手裡握著那截劍骨,臉上還帶著愧疚,似乎有些後悔方才離開,便回來看看。
等他看清了屋內的場景,臉上的愧疚變為驚訝,隨即又平靜下來,他邁步過來,唐棠正要求救,沈流雲卻也俯下身來,從衣襟探進去,吻住了她的肩膀。
「師…唔,師兄……」
「嗯。」沈流雲應了聲,抬起頭來,眼裡仿佛醞釀著什麼深不見底的東西,「師妹,也疼疼我,嗯?」
唐棠覺得自己好像一塊糖糕,被兩人舔來舔去,頭暈腦脹,手中忽然出現一股毛茸茸的觸感,還以為自己感覺出了錯,卻是牧行之又從小狼崽的模樣化為人形,從她身後貼了上來,溫熱的胸膛貼著她的後背。
糖糕誘人,牧行之忍不住咬上她的後肩兩邊尖尖的犬齒咬住另一邊後肩,一路又是舔又是咬的挪到後頸。
前面兩個人摁住她,後面一個高大的身體咬住他,唐棠頭暈目眩,被夾在他們中間動彈不得,即使掙扎也被完全壓住了。
「呃……等等,放開……唔!」她往前想推開雲中任,卻把自己送到牧行之的懷裡,牧行之於是更用力地咬住她,讓她覺得自己好像被凶獸叼住脖頸的小貓,下意識想躲,卻靠進了另外兩人的胸膛。
忽然,有人抓住了唐棠垂在床上的手,她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拉住那隻手,一看,時竟遙放大的俊臉湊在自己眼前。
……怎麼時竟遙也回來了!
時竟遙含笑親了親她含著眼淚的眼角。滾燙的舌尖抿過唐棠微紅的眼角,只是一下,就將她刺激得眼淚往下滾。
他又輕輕舔去唐棠的眼淚,動作輕柔得像是安慰獵物的獵人。「棠棠,也可憐可憐我?」他說。
……到底是誰可憐誰啊?!唐棠想說,卻被時竟遙堵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發出急切嗚咽,然後那嗚咽又被雲中任吞下。
她就像四隻野獸爭食的肉,被四個男人舔了又舔,吃了又吃,每個人都要咬她一下,卻又不捨得一口吞進肚子裡。
奇怪,他們明明也沒做什麼,唐棠就被弄得頭昏腦脹,渾身都是牙印唇印,只能哭著求饒,就這樣,還不肯放過,被他們含在嘴裡好好地過足了癮。
最過分的是他們一邊咬她還一邊說那些讓人無地自容的話,說這是對他們始亂終棄的下場。
人生頭一次,唐棠為自己有這麼個破職業病後悔,腸子都悔青了。
第126章 逐月五
次日一大早, 唐棠兩眼發黑地從床上爬起來,一腳蹬開亂糟糟的被子,
扒著床沿起身時差點沒虛得翻下去, 關鍵時刻, 一隻手從旁邊斜斜伸過來, 扶住了她。
唐棠偏頭一看, 牧行之坐在床旁邊的小板凳上,正對她露出一個純良的笑容:「唐棠,你醒了。」
唐棠:……
現在笑得這麼無害,昨天晚上啃我的時候怎麼不見溫柔一點?狼果真是狼……還有雲中任,嘴上說要做師尊的小狗,下嘴是一點沒見溫柔。
牧行之像是明白唐棠想問什麼, 開口道:「時掌門他們去了地底。」
「地底?」
「地底妖城。」牧行之補充說。
昨天時竟遙也與唐棠談過了, 如果他們要去找妖王牧行之,便先去妖城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如果不出意外,很快就會啟程,不過這畢竟是地底妖城,他們一行人又不多,先去地底打探消息是明智之選。
唐棠點頭表示自己明白, 緊接著牧行之又俯身過來, 給她把胸前散落的衣襟整理好,他做這事時目不斜視, 對衣襟底下散落的紅痕就像是沒看到似的,表情平靜。
唐棠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和嘴唇——昨晚明明已經腫了, 應該是雲中任用靈力治好了——既然這樣, 為什麼不把那些痕跡也消除?這倒霉孩子就是存心的, 可惡, 都是因為唐棠這具身體沒有靈力,要是唐棠在流光仙尊的身體裡……
正想著,牧行之又道:「這次去地底妖城,我們還找了另一個熟悉妖城的人來。」
誰?唐棠想,去過妖城的不就只有她和牧行之兩個人麼?
牧行之道:「這個人你也認識。還是你救了她,唐棠。」
隨著他的聲音,屋門被人推開了,一個穿著純白色弟子衣袍的女人掀開門前的紗簾,清麗的聲音含著笑意:「大小姐。好久不見。」
整個松雲山上,唐棠認識的人中,會這樣喚她的只有一個。正是唐棠曾經在妖族救過的那位凡人女孩,關芝芝。
「是你……」
唐棠愣神間,關芝芝已經快步行至床前,叫唐棠看清楚了她的模樣。時隔這麼久不見,這個女孩似乎還是原來模樣,只是整個人看起來精神多了,她穿著唐家普通弟子的白色衣袍,長發用髮帶高高地束起來,腰間簡單的別了個圓形的壓裙玉環,掛著一柄普通的長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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