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悉心照顧
「王爺,郎中來了。」淼兒生病了,夏兒自然不敢有半點怠慢,以最快的速度跑到外面請來一位郎中。
看到郎中過來了,覺著淼兒的身子要緊,衛煊直接免了他那些沒有必要的禮節,直接將他拉到了淼兒的床邊。
將藥箱放下,將淼兒的手從被子裡拿出來,郎中一邊摸著自己的鬍子,一邊靜心地幫淼兒把脈。
這郎中雖然已經到了這裡,但衛煊心裡還是沒有半點放鬆過,直直盯著淼兒,郎中剛一把脈完畢之後,衛煊又著急地問:「怎麼樣了?淼兒這是怎麼樣?」
淼兒還是一個小小的年紀,衛煊生怕他發燒出了什麼問題,連連問了那郎中好幾遍。
「小公子不打緊,但估計是淋著雨了,身子有些發燙,待我開幾幅藥方,夫人服侍小公子服下,並且多注意保暖,用被子捂出些汗來,過兩天便會活蹦亂跳的了。」檢查了一下淼兒的脈搏,又用手背量了一下他額頭的溫度。
確定了是發燒之後,郎中便起身,弓腰對沈惟月說了這句話,畢竟他覺著這照顧小公子向來都是母親的事情。
這也怨不得郎中會認錯,畢竟這沈惟月站在衛煊的旁邊,一臉著急的模樣,而且她的這一身裝扮哪有一點丫鬟的樣子,這樣的外貌身材,定是夫人了。
聽到郎中這麼說,衛煊倒是愣了一下,看了看那沈惟月,他怎麼會這樣認為。
「這位先生,您是認錯了,這是我們燕王府的王爺,我只是這小世子殿下的一個助手。」聽到這話,沈惟月又看了一眼衛煊,她才不想和這樣的人扯上關係,連忙向郎中說明了。
「小人有眼不識,竟不知您就是燕王,方才多有冒犯,還請王爺恕罪。」知道了真相,郎中趕快將身子弓得更低了,這剛才的謬論要是惹得這衛煊生氣了,他可就是吃不了兜著走了。
算這個沈惟月還有一點識相,衛煊見到她主動澄清,心中倒也覺著沒有什麼了,擺擺手便讓夏兒將這郎中送走,趕快按照方子去拿藥,畢竟這淼兒的身子要緊。
聽說這淼兒生病,還找了郎中,蘇母趕快跑到了淼兒住的房間門外,見到郎中出來,連忙上前詢問:「淼兒的身子如何,有無大礙?」
剛才兩家在正廳中有了些矛盾,現在淼兒身體又生病了,蘇母自然是要趕快跑過來詢問,這是在蘇家不說了,況且這麼一問,還顯得她在乎淼兒,興許這衛煊不這麼記恨蘇家,蘇家和燕王府之間的關係還可能有回去的餘地。
見到了這蘇母在門外站著,夏兒看了她一眼並沒有說什麼,將她擋在身後,讓郎中直接過去,不要理會蘇母。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見著這燕王府的人和蘇家的並不怎麼好,郎中也不敢多問,這些不是他應該知道的。
看這蘇夫人問了出來,郎中有些為難,卻也只是對她拱了拱手,什麼話都沒有說便離開了。這蘇家是洛陽城的富商,郎中自然是不敢得罪的,可總所周知這燕王府的權勢,他更是不敢招惹。
「王爺,這淼兒有事沒有,需不需要我叫些更厲害的郎中過來給他醫治。」見到這郎中不和她說,蘇母便直接想要進入到房間中詢問,可還沒有等她上前一步,夏兒便直接攔在她的面前,不讓她進去。
這雖是蘇家的園林,蘇家的房子,但那燕王府的王爺在那,蘇母也是不敢上前一步。
覺著這外面實在過於吵嚷,衛煊從裡面便直接說道:「本王的兒子,本王自然會照顧,還請蘇夫人回去照顧你的兒子吧,淼兒就不用你費心了,但這淼兒因為在蘇家淋雨才生了病,要真的有什麼問題,蘇夫人也不必前來找我,我自會找蘇夫人理論。」
聽到這話,蘇母被嚇得不禁連連朝後退了幾步,幸好被旁邊的丫鬟們扶住了。這蘇源玉得罪了淼兒的丫鬟,這淼兒又在蘇府中淋了雨生病,這下蘇母再想要拯救蘇家與燕王府的關係,怕是無望了。
看著那蘇母在丫鬟們的攙扶下離開,夏兒這才放鬆了警惕,隨著郎中去抓藥。
聽完衛煊剛才說的話,沈惟月倒是覺著這個平時有些蠻橫的人,今日倒是霸氣得很。
「好了,不要看了,趕快再打一盆熱水過來,給淼兒換一個毛巾。」衝著門外的蘇母說完話之後,回頭一看這沈惟月正盯著自己,衛煊倒覺著有些不自在,隨口說了一句話提醒。
不知道剛才竟盯著他看,沈惟月也覺著有些不好意思了,趕快拿起那盆水,跑出去又換了一盆新的來。
「沈秘書不要走,不能讓沈秘書再被抓走了。」還沒等沈惟月端著盆走到門邊,淼兒就連忙做了起來,直直說著。
看到淼兒這個樣子,衛煊生怕他剛捂熱的身子又著涼了,兩忙上前按住他的肩膀,不讓他亂動。
可淼兒這個時候卻不是很聽話,直直指著沈惟月,讓她不要離開。
「你過來陪淼兒吧,我去換水。」見到淼兒這個樣子,衛煊也實在是沒有辦法,只好拍了拍淼兒的肩膀讓他放心,他一定不會讓沈惟月再離開的。
「好。」見著這個情況,沈惟月確實有些愣著了,雙手端著那盆水卻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聽到衛煊這麼說,淼兒才乖乖聽話,將被子蓋好,安靜地躺在床上。
將手中的水盆放下,沈惟月便趕快去照顧淼兒了,沒想到和這個小糰子相處了一陣,淼兒卻越發的離不開她了,這可讓她覺著有些苦惱。
見這個兒子竟如此離不開沈惟月,讓他這個王爺去打水。衛煊不禁翻了一個白眼。
「沈秘書就在這裡不要離開好了,我不會再讓那個大魔王將你帶走了。」見到沈惟月坐了過來,淼兒趕快拉住她的手。想著就是因為這次他要過來遊玩才讓沈惟月碰上蘇源玉那種人,淼兒的心中便覺著十分抱歉,又不知該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