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六章 溜之大吉
「不,切不可輕舉妄動。」見到韋公子危及到沈惟月的生命,衛煊立刻將手中的劍高高舉起,隨後又緩緩放在地上,目光不曾從沈惟月的身上挪開一秒,生怕這人在他不注意之時傷害了沈惟月。
「王爺果真將惟月看做比自己的生命還要重要,實在是讓人覺著驚訝呢。」難得見到衛煊這樣投降的樣子,和他剛才的那股子傲嬌勁完全不一樣,韋公子都忍不住笑了一聲。
瞧見他的注意力全都在衛煊身上,沈惟月立刻高抬腿,直接將他手中的長劍踢到一邊,隨後又快速轉身,想要將他的面具摘下。
在懷中的人腰身轉動之時,韋公子立刻察覺到了她的不對勁,一把將她伸出的手緊緊抓住,讓她貼在自己身上,「惟月姑娘又何必如此著急?」
這人嘴角的笑容十分的陰險,還有這個聲音和韋和熠的完全不像,除了他身邊帶著的是伯爵府的僕人,同樣姓韋之外,沈惟月可找不到一點與韋和熠相像的地方。
見到沈惟月與這人緊貼在一起,衛煊直接攥緊了拳頭,隨即衝上前去一把將沈惟月奪過來,左手重重一拳打在那人的身上,「到底是個登徒子,舉止談吐輕薄至極。」
緊緊摟住沈惟月,聽到那人對沈惟月的稱呼如此的親昵,就像是那日韋和熠在伯爵府稱呼沈惟月一樣,衛煊心中的憤怒更是達到了極點,可不允許有一個人將沈惟月搶走。
一拳讓韋公子的臉上頓時發青,嘴角露出一點血絲,輕輕抹了一下嘴角,在衛煊心疼沈惟月之時,韋公子直接利用旁邊物體,用輕功逃走。
見他離開,衛煊正想要追上前去,可又放心不下懷裡的沈惟月,只好就此作罷,「你看,韋和熠當真是個表里不一的人,心腸如此狠毒,竟然還對你有想法。」
緊皺著眉頭說起這件事情,衛煊想起來心中便是十分的不爽,恨自己剛才下手不夠決絕,讓那人可以活著回去。
望著那位韋公子離開的背影沉思了許久,沈惟月認真思考了一下,隨後緩緩說出:「我覺著那人並非韋和熠。」
「都到了現在你還在為他狡辯,又從何處見得他不是韋和熠,能夠那種噁心的聲音叫你惟月的人,除了他還有誰!」心中滿是醋意,衛煊都已經認定那人絕對是韋和熠,更是想著回去好好找他算帳。
「王爺未曾發現這人和韋和熠的聲音不像,而且行為舉止也顯得十分輕浮,不像是韋和熠的作為,要說是偽裝,那差別實在是有些大了些。」總覺著那人有些地方讓人覺著十分彆扭。
面對沈惟月的狡辯,衛煊一臉冷漠地看著她,心中十分不爽,緊緊摟住她的腰,「你倒是貼得近,看得仔細。」
在城中如此多的人,大當家和三當家的也都沒有離開,衛煊與她的舉止實在是有些親密,讓沈惟月覺著害羞,不過僅憑她的力氣完全不能夠將衛煊推開,只能尷尬一笑。
推動衛煊之時手掌心突然一疼,沈惟月立刻緊皺著眉頭。
瞧見她這個樣子,衛煊心疼不已,連忙將她放開,緩緩將她的手掌心打開,細細看了一下她的傷口,「都傷成這個樣子了,竟還在這邊替那人狡辯。」
另一邊大當家的見到沈惟月受傷了,他連忙讓邊上的丫鬟拿來藥箱,衛煊拽著沈惟月便朝著藥箱的方向走去。
棉花沾上酒再碰在傷口上實在是讓人難以忍受,沈惟月疼得緊閉著眼,左手微微顫抖著,緊咬著牙硬是不叫出一聲來。
瞧見沈惟月這個樣子,衛煊可滿是心疼,拿過旁邊一塊糕點直接塞到她的嘴裡,「要是覺著疼你就咬著這塊糕點,沒什麼好害怕的。」
習武之中受傷次數比較多,衛煊一直都覺著這是一個小傷,就是這小小的一塊傷口出現在沈惟月的身上,衛煊覺著異樣的疼,就像是在他的身上一般。
比之前更加細心,衛煊幫沈惟月包紮傷口每一步都是十分謹慎的,生怕碰到了她的傷口,又擔心包裹不嚴實。
酒精過後沈惟月覺著舒服多了,傷口也沒有如此的疼,見衛煊一個大男人卻如此小心的樣子,她都忍不住輕輕一笑,隨後從衛煊的手中直接將綁帶搶過來,「算了,這種事情還是讓我自己來吧。」
「別動。」還沒等沈惟月將紗布拿過去,衛煊直接輕聲說道,又將紗布緊攥在手中,定要親自來才放心。
「今日與韋公子的相見,王爺可知他和哪家的人物?」並不知這些人其中有什麼樣的瓜葛,在一邊的大當家見到沈惟月傷勢並無大礙,他便隨口問一下,這橫空出來一個大客戶,他可是要調查清楚了,看看到底是不是可以信賴的人物。
「京城伯爵府家公子,韋和熠。」說起這個人的名字,衛煊的眼神之中透露出一絲絲的殺氣。
「不是,那人肯定不是韋和熠,王爺在這裡猜測,不妨我們直接去韋家問個清楚,也少的在這裡猜疑了。」對剛才的那個人印象十分深刻,沈惟月知道那人絕對不是韋和熠,但冒充韋和熠對她不利的人到底是誰,沈惟月也十分不解。
「你。」聽著沈惟月現在依舊在替韋和熠辯解,衛煊既是氣憤,可看著她的傷口又氣不起來,到最後只能長嘆一口氣,心中滿滿的都是無奈。
注意到了衛煊的情緒變化,沈惟月立刻明白這個人又在吃醋了,她連連擺手,「這件事情無論是誰都是要查清楚的不是,要是這人故意想要讓王爺和韋公子鬧得不歡快,那我們豈不是被別人戲耍了。」
本來也覺著那人就是韋和熠,可當沈惟月走到他的身邊仔細觀察時,這才覺著兩人之間有著天差地別,絕對不是同一個人,她便猜想這件事情莫不是有人在一邊策劃,故意而為之,可目的到底為何,她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