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花會遊玩
那仔細看了看這個東西,淼兒又是一臉的疑問,「這趕馬鞭乃是柔軟之物,沈秘書也怎樣將它扔得那麼遠 ,準確地砸到那個人的身上呢。」看那人還離著他們有一些距離,想要砸中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沒想到平日裡如此聰明的小糰子還有這麼笨的時候。瞧見他那一臉疑惑的樣子,沈惟月便覺著有些可愛,輕輕捏了一下他的小臉蛋,這才開始為他演示起來。
「你看好了,這邊要這樣,這樣,在這樣折過去。」只見沈惟月拿起趕馬鞭,握住把手,又將那軟軟的身子纏繞在上面,打上一個結固定一下,「這樣一來它就好扔出去了,還容易控制方向。」
看了看自己的這個作品,雖然沒有什麼大智慧,也不是很高級,但是在這種情況之下還是挺實用的,沈惟月便很是驕傲。
這種感覺也就只能通過教一個三歲的小孩子來獲得了。掂了掂這已經弄好的趕馬鞭,又看了看旁邊的淼兒,沈惟月便信誓旦旦地說:「瞧好了,我這就為你演示一下,要怎麼一下砸中那個人的後背。」
沒有那麼多時間向淼兒展示了,再不快點行動的話,整條街便要過完了。還沒有給淼兒看上一眼,沈惟月便舉起那個已經折好的趕馬鞭,閉上左眼,只用右眼瞄準那個最前方人的方向,然後一下投擲出去。
只見這下趕馬鞭被這個沈惟月扔得很遠,淼兒很是佩服,可是還沒有來得及鼓掌便覺著事情不對。
那趕馬鞭根本就沒有朝著最前面那個人的方向去,而是直直地入了邊上那小攤的籃子中,和那個人可是差得很遠呢。
「這。」看到面前的這個情景,沈惟月也不禁覺著有些尷尬,剛才如此神氣的樣子,到頭來卻是這麼一個結果,就連一點邊都沒有擦到。
十分尷尬地回頭看了看淼兒,這個趕馬鞭可是他們找到唯一一個可以擲出去的東西了,沈惟月現在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
「這就是沈秘書所說的一下砸中?」瞧著現在的情景,淼兒都忍不住地笑了起來。
這兩個人在一邊鬧鬧哄哄的,原本有些擔心的夏兒也偷偷地捂著嘴巴笑。
「夏兒,你也跟著笑。」方才確實是在淼兒面前出了丑,沒想到這隔著一個帘子,裡面的那個人也在捂著嘴巴,雖是沒有出聲,但夏兒這一個動作也是被沈惟月看到了。
淼兒她沒有辦法說,但這個夏兒,沈惟月還是可以治理的。說著便半個身子鑽到那馬車裡,開始用雙手撓她,讓她癢得只發笑。
都已經到了這,離蘇家也是不遠了,正想要回頭看看那小世子的情況怎麼樣了,弓羽沒想到那個小傢伙已經探出了小腦袋,而他身邊的那個人也是半個身子在裡面,半個在外面,不知道是出了什麼事情。
隊伍還在往前進著,弓羽卻駛著馬悄悄地去到馬車旁,關心地問道:「小世子殿下,這是有什麼事情吩咐嗎?」
這可是小世子,弓羽被派來親自迎接他斷是不敢怠慢的,遇到了這種情況,弓羽自然是要趕快過來了解情況。
「這可是到了洛陽的街上,離 蘇家還有多遠的距離。」沒有理會那個依舊鑽進去和夏兒打鬧的沈惟月,淼兒倒是開始有模有樣地詢起弓羽來了。
「回小世子殿下,這已經到了洛陽,蘇家也正是在這條街不遠的地方,不知道小世子有何吩咐?」雖說不知道他這麼問是有何意義,但對於小世子的問題,弓羽還是一一回答,不敢有絲毫怠慢。
一聽到這還差幾步就快到了,淼兒心中很是興奮,但他還是輕咳了一聲,努力地控制住自己的表情,「那這都已經快到蘇家門口了,你便和後面燕王府的侍衛說一下,就說是我的意思,讓他們回府吧,可以回去交差了。」
小小的年紀,但淼兒還是努力學著衛煊的模樣說話辦事,儘量顯得沉穩一些,斷不能失了燕王府的臉面。
聽到旁邊的淼兒不知道在和誰說話,沈惟月也趕快對夏兒做了一個暫停的手勢,連忙爬回去 ,看看是什麼情況。
不知道什麼時候,最前面的那個弓羽已經到了他們這邊,淼兒也在向他下達著命令。
雖然她也不知道這淼兒是怎麼將他喊過來的,但看淼兒這說話的風格,竟然與那個面癱王爺衛煊有神似之處,真不愧是他的兒子。
「小世子,這,這怕是有些不妥,還請等我親自去將燕王府的人叫來。」對於他這個小世子做的決定,弓羽可不敢隨意地就幫他傳遞了,畢竟在燕王府門前,弓羽可是清清楚楚地聽到老王妃吩咐,要那些侍衛將小世子送到蘇家之後才得回去。
這蘇家得隊伍是他領頭,他還是下決定,可這燕王府的就不好說了,弓羽也就只能讓淼兒自己去下達這個指令。
見面前的這個人,雙手放在前方微微弓著身子,淼兒也能夠理解他的難處,便隨意招了招手,讓他去後面將燕王府的人叫過來,他親自下達命令即可。
看到面前的這個情景,沈惟月瞬間覺著這件事情好像沒有她之前計劃得如此簡單,只需要說一聲便好了,看到還需要這麼麻煩,她都不得不佩服這個小世子了,處理得僅僅有條。
「世子殿下,您有何吩咐?」在後面得知小世子有事吩咐,燕王府那個領頭的便趕快上前,生怕小世子出了什麼意外。
「沒有什麼事情,這前面便是蘇家了,你們現在就可以回去復命了。」看到這個前來的侍衛,淼兒便想著將他打發了,這後面的事情也就好說了,畢竟蘇家的人見他是客,自然好說話一些,但這些人可都是他祖母派來的,比較難應付。
「這,老王妃吩咐過我們,務必要讓我們將小世子殿下送到蘇家才可以離開,這隻剩下一點點的距離了,小世子殿下為何?」聽到淼兒這麼說,那個侍衛可謂是有些害怕,又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