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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餚。」容子川好像害羞了,小臉瞬間紅起來了。
顧餚笑了笑,也不打趣容子川了,隨及真誠且肯定的對著容子川說道:「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駱長楓的眼裡心裡都是你呢。」
容子川聞言,還有些不信,肉眼可見的落寞起來,「怎麼可能,他有那麼多的藍顏知己……」
來了,原文裡駱長楓給容子川告白後,容子川就因為這些「藍顏知己」而一直猶豫不決,沒有做出任何回應,最後還是容知頌跌落懸崖,容子川為了找容知頌而在山下迷了路遇到了惡狼,被正巧趕過來的駱長楓救了,才開始打開自己的心扉接受了駱長楓。
不過這駱長楓也真是的,都告白了,也不多說一句,解釋一下自己的那些「藍顏知己」都是假的,害得主角受一個人擱這糾結。
原文主角攻是雖是丞相嫡子,但卻是丞相與花魁所生,駱長楓的母親是京都前首富之女,首富遭人陷害落難後,將自己的全部身家都悄悄給了自己的女兒,但駱長楓的母親也因牽扯而被賣進了花樓,成了花魁,索性這花樓的老鴇曾受過駱長楓母親的恩惠,也不曾為難過她。
但丞相齊業就是暗地裡策劃陷害首富一家的罪魁禍首,因為他想要首富的家產,卻在最後抄家的時候分文沒有得到。
後來,齊業從知情人人那裡知道了首富在入獄前將所有的錢財給了駱長楓的母親,因為他裝得深情滿滿地去接近駱長楓的母親,駱長楓的母親也在一日日的甜言蜜語以及齊業以正妻之位相許下淪陷,帶著一身的家財嫁給了齊業。
然而這些錢財只有首富之女才能打開,所以齊業一直等到駱長楓出生,才設法將駱長楓的母親殺死,借著駱長楓的身份接手了那些財產,因此駱長楓是隨母姓的。
駱長楓也一直知道自己的外族和母親是被自己父親害死的,所以這些年來一直在裝成紈絝,隱藏自己的實力,那些所謂的「藍顏知己」也都是老鴇給他找的做戲之人,一直到想要幫助容子川爭奪皇位,才終於展露鋒芒。
「你喜歡他嗎?」顧餚打算推他們一把。
容子川:「我……我……」
顧餚:「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這沒什麼好猶豫的。」
容子川:「我……喜歡。」
顧餚鬆了一口氣,終於說出來了,顧餚手拉著韁繩,一手拍了拍容子川的肩膀,「與其在這裡自己瞎猜,不如自己親自去問,畢竟他是什麼樣的人,你是再清楚不過的,不是嗎?」
容子川聽了顧餚的話,整個人都茅塞頓開,對啊,他可以去問,固然他來找顧餚問問的這個決定是對的。
知道容子川把他的話聽進去了,顧餚心中也甚是欣慰,「到時候你倆事成了,可別忘了請我喝喜酒啊。」
「要喝也是喝阿餚嫂嫂你和太子表哥的喜酒啊。」容子傳說到這,就想起了自己方才看到的場景,「太子表哥的眼裡是真的全是你。」
真的,他從好久之前就開始這樣覺得了,所以駱哥看他的時候是不是也像太子表哥看阿餚嫂嫂一樣,仿佛全世間除了眼前的人,就裝不下其他任何人了。
顧餚只是笑笑,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他和容知頌的關係都是假的,但聽容子川這樣說,他的心裡還是湧上了一股甜意。
突然,顧餚微微上揚的嘴角突然僵住,一個大膽的想法自心底升起,他……他不會是喜歡上容知頌了吧?!
而容子川沒有注意到顧餚的不自然,還在那說著祝福顧餚和容知頌的話。
而顧餚則機械般的看向在人群中的容知頌,容知頌似是察覺到了一樣,也將頭扭了過來,對視的那一眼,顧餚覺得周身都是暖的,以前種種奇怪情緒都有了答案。
他,顧餚,喜歡容知頌。
第七十六章 退婚
一直到晌午,顧餚他們才終於到了皇家獵場,這次的春獵持續的時間是七天,他們就住在獵場旁邊的行宮裡。
顧餚和容知頌自然而然地被安排在了一個房間裡,而且房間裡只有一張床,顧餚看著這張床心中不禁發愁。
現在天才剛剛轉暖,如果讓他打地鋪睡在地上的話,那身體肯定是受不了的,但是如果讓容知頌打地鋪的話,好像還有點不合適。
在顧餚看來,兩個大男人睡一張床並沒有什麼不妥,但是大容朝可是個男子可以通婚的朝代,而且他還剛剛才確認了自己對於容知頌的感情,又著實不確定容知頌對他的態度,他怕一會兒在床上把持不住,把人嚇到了怎麼辦。
畢竟這事不捅破的話,他和容知頌還能照常做朋友,如果捅破的話,容知頌又不喜歡自己,那他們可能以後連朋友都做不成了,甚至是見面都會很尷尬的那種。
而且顧餚還在顧慮一件事,他和容知頌在一起從一開始就是一個謊言,就連後面一系列的發展也都是演的戲,他或許是入戲太深了,將假戲真做了,真捅破的話,後面的戲也不好演了。
顧餚不禁抬頭看向容知頌的背影,眼中泛起幾分考量,眼下當務之急是保證容知頌不在此次春獵中喪命,他必須寸步不離地跟著容知頌,才能完全地放鬆。
「你睡床,我打地鋪。」容知頌邊說邊到一邊的柜子中又抱出來了一床被子。
顧餚心裡到底是心疼的,下意識地他過去將容知頌手裡的被子給接了過來,放到了床上,順勢坐到了床上對著容知頌說道:「地上涼,我們都睡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