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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
她輕喚了蕭瑜一聲,親了親他的喉結,隨後埋下身,隔著寢衣,舌尖順著蕭瑜的順著小腹肌肉的中線一路下滑。
他輕吟一聲,意識到冬兒在做什麼後,本想要阻止,冬兒卻半跨坐在他小腹上,只是不坐實,理了理他的頭髮後,順著他的修長的脖頸繼續親吻。
「殿下,冬兒也想這樣愛你,不管殿下是什麼樣的,冬兒都像和你一樣,用心去愛你。」
因為燥熱和羞怯,她面頰上泛起了一點粉色,蕭瑜眼睛有些濕潤了,握著她的手,說他很感謝娘子的憐愛。
不論是前世還是今生,不論他的身體完整與否,都太需要這句話了。
冬兒輕笑一聲,趴在蕭瑜胸前,開心地說:「殿下,以後可不可以一直這樣子,不能只有你疼愛冬兒,冬兒也想疼愛你,雖然為你做不了太多事。」
「嗯。」
沒到這個時候,他的話就格外的少,並非是不知道說什麼,也絕非是不想言說。
他只是害怕,再說多了話,哽咽的聲音會露餡。
「那就說好了,不然冬兒總覺得心裡不安穩,我們是和平常夫妻一樣的,旁人羨慕我們,我們要比他們羨慕的樣子還要開心。」
「好,我已經很開心了,已經好久沒有難過了,如果沒有冬兒一直安慰著我,把我當平常人一樣看待,我不會像現在這樣每日輕鬆快活。」
冬兒很開心,除了這些,她已經再無所求了。
第70章 漁家有酒行
雖說幽州不比京城富庶,卻也不乏能工巧匠,杏濟堂的招牌做得十分好看,冬兒和蕭瑜一同剪了彩,放了些爆竹,至午後還布了道場,為窮人施粥,宋蕙也以縣令之名前來恭賀,告知鄉鄰,以表嘉獎。
蕭瑜看出,今日宋蕙前來一定是有事相求,寒暄過後便將施粥之交與旁人,帶冬兒和他一起到後院說話。
果然,宋蕙帶來了一個令人十分驚訝的消息。
幽州太守王譜,也是那郗恆夫人的嫡長兄,被人發現死在了幽州城外不到五里處的一輛馬車裡。
幽州太守,官在四品,乃是朝廷大員,如今被人刺殺,整個幽州都為之震驚。
宋濟民與幽州刺史何傳持已經上表朝廷,相信不久之後蕭競權就會得知就會委派大員前來協助查案。
宋蕙帶著蕭瑜和冬兒前往發現王譜的屍體之處,那是易原縣城外的一條河道旁,密林之中,幽深偏僻,若不是今晨有商隊途徑此處,令馬隊休整飲水,只怕一時間難以發現。
王譜是死在馬車裡的,他身穿一件黑色斗篷,內里青色錦袍,身旁無一位僕從跟隨,可是蕭瑜發現那馬車裡有兩套茶具,顯然有一個人逃離了馬車,並且很有可能此人就是殺害王譜的兇手。
「宋兄,我記得通寶客棧的店家是見過那位與郗恆會面之人的,也是說穿一身黑色斗篷,看不清楚面目,還勞煩宋兄派人傳那店家到此,辨認屍身。」
昨日沒見到郗恆慘死的模樣,冬兒今日卻見了王譜的死狀。
除卻嘴角滲出一點血跡,外表看著卻並無傷痕,真是蹊蹺至極,伍作命人將他屍體抬出馬車,只碰了一下他的頭,王譜口中就突出一口深紅色的血塊,隨後,他一整條舌頭掉出了嘴巴,滾落在草地上。
冬兒嚇得不輕,卻也十分懂事的沒有叫喊,緊緊抓住了蕭瑜的手腕。
「沒事的。」蕭瑜輕聲安慰,因為有旁人在場,顧及冬兒的名譽,他也不好做出太過親密的舉動安慰,只有隔著寬大的衣袖將冬兒抱緊。
待冬兒鎮定下來後,蕭瑜耐心又溫柔地向她解釋了王譜的死因,他是在張開口說話時被人用軟劍插入了咽喉之中,在口中一劍封喉,因此不見外傷,面部因為窒息露出醬紫色。
除此之外,蕭瑜還注意到王譜留在右手的長指甲,食指處存續的長甲斷掉了,其餘的指甲縫隙里還有一些泥土,包括車內也是,都沾滿了泥土,另外王譜身上的衣物一片汗濕,還沒完全乾透。
「兇手離開時還合上了他的嘴巴……」蕭瑜輕哼一聲。
「有意思,郗恆也是被快劍一劍封喉的,雖然殺人的手法不同,但是這般精湛的劍術,不會出自第二人之手。」
冬兒已經不害怕了,問道:「蘭哥哥,為什麼這個殺麼污兒二漆霧二吧椅歡迎加入每日更新手殺人不是用同一種手法呢?既然你能看出來這是同一個人做的,剛才伍作大哥也是這樣說,那他何必用兩種手法來隱瞞呢?」
宋蕙已經命人叫來了通寶客棧的掌柜,經過確認,王譜的確是當日郗恆前去會見的客人,如此說來,當日殺死郗恆時,王譜必然在場。
蕭瑜沉默半晌,眉心微蹙,低沉清冷的聲音響起:「用不同的手法殺人,或許並不一定是為了隱瞞罪行,也有可能是因為殺人時的心情不同,我還需再想一想。」
殺郗恆,是那位殺手遵從命令而動手的,他遵從的是王譜的命令。
可是,又是為什麼,那位手持軟劍的高手,會殺了自己的主人王譜呢?
蕭瑜一時沒能想通其中的緣由,說要帶冬兒走走,四處散心,兩人便沿著王譜馬車的車轍印向官道回退,果然在官道旁一處泥濘的土地上發現了幾個散亂的足印,好像是新挖開泥土才留下的痕跡,匆匆蓋上了一些草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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