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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學習的過程是累並痛苦著,但效果顯而易見,只短短一個星期,每天一個小時扎馬步,一個小時對練,齊糖就感覺自己手臂和小腿肌肉明顯結實起來。
半個月的時間不長不短,以前的她可能是打兩三個普通人沒問題,現在來三四個會點拳腳的也沒問題。
就為這,齊糖還特地觀察了一下阿興的口味,發現他很喜歡吃肉,之後幾乎一天三頓有兩頓她的兩個師父都有肉吃。
兩位師父對她滿意,她也對兩位師父滿意。
她現在還清楚記得,在她接手傅聞聲和阿興的一日三餐後,傅聞聲吃完飯嘴巴一抹甩過來一沓錢,「伙食費,用完找阿興拿。」
當時她也沒有客氣,一邊伸手去拿錢,一邊問道,「這是多少,用記帳不?」
傅聞聲嫌棄的看了她一眼,「我可沒那個閒工夫看。」
齊糖抽抽嘴角,把錢攏一起數了一遍,好傢夥,三百二十一塊八毛隨隨便便拿出來用伙食費,老頭看起來家底挺厚啊!
怎麼說也是見過大錢的人,齊糖心安理得的把錢揣進兜里,每天早晨藉口去供銷社買菜,實則從空間裡偷渡一些肉出來,再看什麼菜新鮮買一點。
反正她空間裡的肉拿出來,還可以自動補充,沒必要花那冤枉錢重新買。
「下班,下班。」
掐著下班鈴響的前一分鐘,傅聞聲從椅子上站起來,把身上白大褂脫掉,滿臉笑容的往外走。
齊糖早就習慣了每天都會上演的一幕,默默脫下自己身上的白大褂,把兩件掛在門口的衣架上,和阿興前後腳走了出去。
幾人剛走到醫院門口,下班鈴就響了,一秒不多,一秒不少。
回了小院,齊糖先進廚房把排骨玉米湯燉上,再出來自覺地蹲下扎馬步。
差不多一個小時,跟阿興打完架,拍拍身上的灰,再進廚房炒個青菜,吃晚飯。
不要問她為什麼這麼累了還堅持去做飯,真的不是傅聞聲壓榨她,而是那雙治病能手做出來的飯,她一口都吃不進去。
等齊糖回到自己家的時候差不多八點半,外面的天已經徹底黑了下來,她知道阿興一直默默跟在她後面,但他沒現身,她也只當不知道。
等她上樓,阿興自己會回去。
在空間裡洗完澡出來,齊糖看著桌子上放著一封信和一個木箱子微微愣神。
今天下午有護士接到電話,說收發室有她的包裹和信件,當時她剛好沒事,索性就先出來把東西拿著。
免得等她忙完,人家收發室的大爺早就下班了。
結果東西一拿,木箱抱著還有點沉手,她便將東西都送回家,再回醫院去上班。
喝了半杯水,齊糖抬手先把信封拿起來,外面寫著齊紅糖收,還有一張軍用郵票,其他什麼都沒有。
打開信封,裡面一張信紙,和一眼看不出來有多少張的票據。
她把信封倒過來,打開信紙,剛勁有力的字跡映入眼帘。
齊紅糖同志:
你好,許久不見,工作和生活都還好嗎?
前些天因公務在外,近日才看到你的回信,寥寥幾字,意猶未盡。
……
……
五月十五是你十八歲的生日,很遺憾不能陪你一起度過這個重要的日子,但禮物不能缺席,希望你能喜歡。
盼回信。
岳紀明
看完信,齊糖的目光轉向桌子上的票據,將它們大致看了一遍,有肉票,糧票,特供酒票,餅乾票,糖票,布料等等,無一例外都是軍用的。
岳紀明信里說了,讓她放心用,用完他會再找戰友換了給她寄過來。
說實話,最近這段時間的忙碌,齊糖基本上沒有想起岳紀明。
也完全沒想到,千里之外的他,還會惦記著自己的生日,並且還特地用心準備了禮物。
或許是許久不曾被這麼重視過,這一瞬間,齊糖感覺自己的眼眶微微有點濕熱。
她把信封放到一邊,將黑色木箱移到自己面前,抬手打開封口繫著的紅綢,裡面並排放著兩個差不多大小的胡桃木盒子。
這個木箱送來時外面包了好幾層牛皮紙,她拿回家好奇便把牛皮紙都撕開才知道裡面是個木箱。
先拿起左邊的木盒,齊糖打開,兩隻白玉鐲,清冷透亮,握在手中不覺冰涼,反而帶著淡淡溫意,竟然是暖玉鐲。
齊糖將手鐲放好,又打開另一個木盒,是一塊手錶。
而且是那天她和岳紀明逛百貨大樓時,眼神多停留了幾秒的那隻,當時若不是岳紀明在場,她肯定會直接付錢買下。
沒想到,他當時什麼都沒有說,竟然都看在了眼裡。
這會兒,齊糖自己都沒發覺,她臉上的笑容有多溫柔。
兩個木盒擺在一起,齊糖眼神來回看了幾眼,突然感覺放手錶的盒子有點不對勁,似乎下面的絨布高出很多,就好像,下面還有一層。
她把手錶拿出來放到一邊,將絨布連同下面的海綿也拿起來,下面竟然還真的有一層。
一隻和剛剛那對玉鐲看起來材質相同的,玉簪。
玉簪旁邊,寫著一張蠅頭小楷的字條,「一簪一珥伴一生,一梳一髮結同心。」
第54章 有對象的人了
齊糖的手指在清潤的髮簪上輕輕摸索,嘴中將紙條上的詩句呢喃一遍,心臟不受控制的又跳快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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