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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會表現在自己目的性太強,引人懷疑。
當然,現在就可能引起了懷疑,但是他不怕,那人說過,等這件事情了了,就把他調到京都軍區。
京都多好啊,國家的政治權力中心,這不安穩的邊境,他早就待膩了。
跟他一起調過來的戰友,到今天為止,差不多都犧牲了,有的還不到三十歲,丟下家裡老婆孩子受苦。
他當初選擇當兵,是為了掙口飯吃,為了出人頭地,不是為了死在異地他鄉,屍骨無存的。
王旅長心裡百轉千回,面上不顯,只對自己說道,岳紀明抬回來的時候,已經出氣多進氣少。
醫院的院長都來了,看起來也不是很樂觀的樣子,他媳婦兒這半吊子學醫的,還能有什麼辦法?
這麼想著,他愈發淡定,眼神看向顧墨懷。
不知道這人,是有什麼本事,還能說動何將軍出面?
站在一起的三人鄭師長級別最高,提到何將軍,他自然而然的接話道,「不知道這位同志怎麼稱呼,既然是何將軍的意思,我們執行命令就是。」
顧墨懷微微頷首,「顧墨懷。」
這個名字在鄭師長嘴裡繞了一圈,他驚訝的瞪大眼睛,「顧,顧同志。」
說起來,兩人前幾年還見過。
不過也只一面之緣,後面顧墨懷出事離開,他就將這人淡忘了。
卻沒想到,今天又見到了。
想到顧墨懷的身份,國家武器高級研究工作者,能聯繫上何將軍不奇怪。
更別提,顧家底蘊深厚,若不是人丁凋零,說不定顧墨懷走官途,最後爭一爭那最高位也未嘗不可。
他臉上的表情更加和煦,既因為何將軍,也因為顧墨懷本身的身份。
顧墨懷點頭,不打算再寒暄,救人要緊。
「周連長,帶我們去手術室吧!」齊糖在他身後,對身旁不遠處的周青樹說道。
周青樹這才回過神來,眼神複雜的點點頭,抬腳領路。
原來,岳紀明真的有背景。
他們竟然能聯繫上何將軍,那是他們軍區的一把手啊,到現在為止,他都只見過一面而已。
而且看鄭師長對齊糖二叔的樣子,明顯對方也是很有身份的人物。
看來,當初他沒聽黃副營長的安排跟岳紀明作對,是正確的。
他在部隊沒有背景,沒有根基,真要是帶頭跟岳紀明作對,除了被當槍使,沒有別的作用。
可轉念一想,現在說這些好像也沒有什麼意義。
他們執行任務的時候,遇到黑衣人襲擊,岳紀明作為帶隊的隊長,被炸傷。
如果只是被炸傷,也就算了,皮外傷,大不了就是在床上多躺幾個月就能好。
反正他們當軍人的,再重的傷都受過。
但當其他人靠近岳紀明的時候,發現他昏迷不醒,身上流出黑色的血液,伴隨著怪異的味道。
那個場面,讓他們這種見慣了血腥的人,都感到駭然。
後來,他帶著另外一個戰友,以最快的速度將人送到最近的醫療站,簡單處理後,轉到軍區醫院。
雖然到現在為止,岳紀明還活著,但他們所有見過他的人都知道,救回來的希望不大。
手術室也在二樓,拐過一個牆角,就是。
周青樹敲了敲門,裡面很快傳來響動,手術室的門打開,露出一個護士的身影。
「同志你好,這是岳營長的家屬,接到上級命令,從現在開始,岳營長的治療工作由她接手。」
護士明顯愣了愣,剛想問,哪有這樣操作的啊?
齊糖已經伸手拉開另一邊的門,人已經擠了進去。
護士反應不過來,忙伸手去拉,「哎,手術室不能隨便進啊!」
周青樹再次開口道,「同志,這是上級命令,出了任何事與你無關。」
冷冰冰的聲音,讓護士反應過來,不再多事,默默收回手,快步往回跑。
齊糖的腳步很快,進了手術室,很快找到正躺在手術台上的岳紀明。
他的狀況,是真的不好。
滿臉青紫,身上包紮好的紗布,還在不停的滲著血,旁邊的好幾個醫生,面面相覷,束手無策。
更對突然闖進來的齊糖,表示不理解。
齊糖沒時間跟他們廢話,衝上去,先給岳紀明塞了一顆止血藥,人的血流多了,對身體的損傷是不可逆的。
見齊糖胡亂給傷者塞藥,院長出於職業素養,自然要阻止,被顧墨懷攔下交涉。
順帶著請其他醫生護士出去,讓齊糖專心檢查岳紀明的情況。
傅聞聲則上前幫忙,幾乎是看到岳紀明的第一反應,就脫口而出,「絕命蠱!」
又是絕命蠱,齊糖心中發寒,對背後那人恨之入骨。
她從自己口袋裡掏出玉盒,猛地搖晃幾下,才打開,對裡面已經被搖晃醒的小金蟲說道,「小金子,快打起精神幹活。」
小金子的快活日子才幾個小時,就被迫想來,正懵逼呢,感應到一股極大的威脅 ,立刻飛到半空中盤旋。
剛走到門口的眾人看到這一幕,都感覺奇異。
特別是,躺在床上的岳紀明,有些小傷口已經不流血了,那顆藥丸的止血效果真好。
不過,有顧墨懷的威懾在,他們不好多留,很快走出手術室,手術室的門重新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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