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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糖一喜,接過話筒,「喂,岳紀明,你還好嗎?」
岳紀明一隻手捏著話筒,另一隻手擦了把額頭上的汗,嘴角勾起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笑容。
「我沒事,糖糖,遇到點事,你在哪兒,咱們見面說。。」
齊糖看了眼林意,才回答道,「你讓跟你在一起的人帶你過來,他知道在哪兒。」
岳紀明應道,「好。」
兩人沒再多說,掛斷電話,齊糖提著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起身準備去廚房做早飯,干坐半晚上,她早餓了。
林意見她去廚房,趕緊說道,「齊姑娘,廚房裡什麼都沒有,你想吃什麼,我出去買。」
齊糖無奈停住腳,「那你看著隨便買點吧,我先上樓洗漱一下。」
第162章 身份存疑
差不多過了快一個小時,岳紀明才出現在房子裡,此時,齊糖正坐在桌子邊吃早飯。
見到人進來,她起身走過去,上上下下將人打量一遍,確定沒有受傷,才徹徹底底的鬆口氣。
牽住岳紀明的手將他拉到桌子邊,「先吃點東西,有什麼話吃完再說。」
林意把早餐買回來,讓她選出自己想吃的,剩下的拿下去分給兄弟們。
男女有別,餐桌上只有齊糖自己一個人。
在外面奔波半夜,岳紀明也確實早就餓的前胸貼後背,他順著齊糖的力道坐下,開始吃東西。
等吃完早飯,夫妻倆才上了二樓,在房間裡說起一晚上各自經歷的事情。
先開口的是岳紀明,他握住齊糖的手,心有餘悸道,「媳婦兒,我回來的時候看到咱們家被燒成廢墟,嚇死我了。」
齊糖反握住他的手,笑著安撫道,「這有什麼好擔心的,你難不成忘了我還有空間,就算火燒到我的床邊,我躲進空間一點事兒也不會有。」
不等岳紀明繼續糾結這個事,她開口問道,「你那邊情況怎麼樣?」
剛好岳紀明非常急迫的想要說這個事情,順著她的話道,「媳婦兒,雲蝶你知道是誰嗎?」
齊糖眉頭輕輕皺起,搖頭道,「我不知道。」
岳紀明也跟著皺眉,「她說她是神醫谷的人,媳婦兒,你好好想想,師父他老人家有沒有跟你提過?」
「哦,對了,她還有一個兒子,叫君遷。」
齊糖努力的想了一下,竟然才發現,關於神醫谷里的人,傅聞聲跟他提起時,都沒有說人名,而是直接用他的排行來代稱,比如他的師父,師弟,師妹等。
這也能說得過去,畢竟神醫谷里跟傅聞聲同輩的所有人都是她的長輩,她即便知道也不能直呼人家的名諱。
等等,師妹?
齊糖腦海里突然閃過這兩個字,她看向岳紀明,「那兩個人在哪?我讓人去把他們接過來。」
岳紀明表情有些為難,「糖糖,那個叫君遷的男人,有先天性心臟病,我去之前已經快不行了。」
「我把你給我的回春丸給了他,但他現在的情況還是不太樂觀。」
本來他們昨天晚上離開的時候還挺順利的,結果半路有一輛車追了過來。
若不是他警覺帶著人躲到了山里,一場惡戰是避免不了的,但也因此多耽誤了不少時間。
後來等那輛車離開,他才帶著人找到一戶偏僻的農家,給了錢票將他們母子安頓在那裡。
現在想要去把他們接過來,恐怕只能他們夫妻倆親自跑一趟。
一來他是熟面孔,二來也需要齊糖給那個男人仔細檢查一下。
兩人對視一眼,不需要多說,已經明白對方心裡在想什麼。
坐著小汽車,行駛了大概一個多小時,才根據岳紀明的指引找到那戶人家。
他們家靠著山邊,因為山裡有野獸,平時村里都沒有什麼人過來,家裡只有一個寡老太太,帶著一個孫子生活。
老太太眼睛還有點瞎,杵著拐棍行動緩慢,若不是考慮到孫子長大還需要很多花銷,她不會輕易點頭讓陌生人進來的。
齊糖和岳紀明到的時候,照顧了君遷一晚上的雲蝶剛睡下。
本來老太太收了錢,想安排她去另外一個房間好好休息,但是雲蝶不肯離開自己的兒子,就趴在床邊淺眠 。
門剛推開,她就轉過頭來,看向齊糖和岳紀明的眼神充滿警惕。
只是在看清來人是岳紀明以後,精神稍稍放鬆了些許。
齊糖走進去,目光從雲蝶臉上一掃而過,落在床上躺著的男人臉上。
蒼白的皮膚幾乎沒有一絲血色,兩頰凹陷看著就很虛弱,只唯獨一雙薄唇紅潤中帶著青紫色。
光從表面上看,確實是心臟有問題。
岳紀明已經朝著雲蝶開口道,「雲大娘,這是我愛人,她會些醫術,讓她給君遷看看吧!」
俗話說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昨天晚上他並沒有跟雲蝶說齊糖是神醫谷的傳人,只說他們也跟神醫谷里的人有舊識,這才有回春丸。
同樣的,對於雲蝶說她曾是神醫谷里一位普通弟子,後來神醫谷衰落,她帶著孩子四處漂泊,最後不知怎麼的被季羅蘭找到,並抓了起來的經歷,岳紀明表示不能不信,不能全信。
向她警惕性這麼高的人,不可能是一朝一夕養成的,更不可能把自己的真實經歷對一個陌生人全盤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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