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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噗嗤。」
趙錯懵圈:「咋了嗎?不是他說的,院長病了,那他不就是狗腿子嗎?有什麼問題?」
段南七很是無奈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沒問題是沒問題,但你這也沒和遊戲搭邊啊。」
趙錯恍然大悟:「你這麼一說,確實是,那把他先放一邊,一會兒會有他的位置的。」說罷繼續低頭,去看那張紙。
段南七拿他沒辦法,在腦子裡過了一遍這個歌,開始道:「院長是大兔子,他病了,需要治病,需要藥引,所以二兔子瞧,指的是二兔子是醫生,看出了院長大兔子的毛病,給他開藥,讓他快點好起來,但是,三兔子是什麼身份?藥為什麼需要他來找,難不成,他是下人或者助手嗎?」
戚燼想了想,搖了搖頭,道:「先放一邊,四兔子熬,他比較像助手或者熬藥的下人,而五兔子被殺,六兔子抬,一個兔子抬不動一隻,所以要是我猜的沒錯,三兔子的身份,大概是找藥的人,說白了,什麼藥需要他來找,五兔子還死了?」
段南七一點就通,即刻恍然大悟:「五兔子是藥引子,所以他死了,三兔子找藥,說明他是個殺手,他殺了五兔子,才有了藥。」
其他人一愣,也明白了這個繞來繞去的圈。
戚燼點頭,繼續:「六兔子大概是和五兔子關係好,所以一起被殺被抬走的那一個,七兔子八兔子,像是牆頭草,所以大兔子覺得他們沒有威脅性,就讓他們去做埋人的工作,而九兔子為什麼哭?大概是,她是只心地善良,不願人死的母兔子,又或者說,她是五兔子的好朋友,或者就是,和五兔子相互喜歡,五兔子被殺了,她傷心不已,哭的泣不成聲,至於十兔子,估計是個謀士,或者張羅大兔子生病,讓給治病的人。」
段南七想了想,對應了一下人物:「院長是大兔子,生病了,二兔子是醫生,暫時對不上,明天繼續去醫務室看看,查看一下名單,三兔子是殺手,我想了想,只能對應上食堂里的大廚師,畢竟他讓我們解剖人肉,確實不像個好人,而老四,四兔子,也暫時不知道,老五老六得看玩家裡到底誰沒了,老七老八牆頭草,我要是猜得沒錯,這和醫務室那兩個突然看見小婷發瘋,就跑的四快的兩個人很相像,就勉強算是他們兩,老九,我不說你們也該知道是誰,至於老十,估計就是那食堂大叔了吧?」
說罷看向戚燼,那意思,我分析的對嗎?
戚燼點點頭,抬手摸了摸他的頭髮,道:「勉強算是對上了,老九是咱們隊伍里唯一的女人,也就是小婷,也能對得上那天一直在讓我們找瑞瑞的慢慢們,而老五,我也不知道算不算對,我覺得應該就是瑞瑞了,而快快,和他關係好,也不見了,小湯圓嗎,我不知道是誰,所以明天,還要去見一見慢慢,我總覺得,那裡不是很對。」
段南七瞭然點頭,知道了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也不在糾結,只一心想著身體勞累,回去床上休息一會兒。
然而他們第二天晚間才分析完這件事情,第三天早上就出了事情。
段南七和戚燼早上剛醒過來,洗漱完還沒出門,早上出門跑去外面晨練的趙錯就急急忙忙跑進來叫他們:「快快,出事了,昨天晚上一直在院長那裡整理文件的王琪,還有有點發瘋的小婷,死了……」
段南七臉色一僵,有點奇怪的問:「怎麼回事?王琪昨個不還活的好好的?」
趙錯將兩個人讓出門,將宿舍門關好,才一臉嚴肅道:「誰說不是啊?我也是這麼想的,可剛才我跑步回來,遇見了這兩天一直沒出現的那一隊,就教孩子上課那幫,裡面有個人叫張但,他告訴我的,說有個人死了,死了至少一天了,我當時都愣了,半天才聽出來啥意思,就問他誰死了,他說是院長辦公室里的人,我就跑去看,就看見一大早上剛醒過來,白著一張臉的吳沛和李曉,而他倆腳邊,是吐的稀里嘩啦的渾濁物,我有點沒眼看,就跑來叫你們四個了,快走。」
段南七趕緊跟上腳步,想去一探究竟。
一大早上,艷陽高照的,院長辦公室卻是陰森森的,段南七領著一堆人走進來的時候,吳沛和李曉已經坐在不遠處瑟瑟發抖半天了,眼見一堆人進來,有了主心骨一樣,趕緊道:「我們也真不知道他怎麼死的,昨天晚上睡著之前他好好好的,可突然就,就……」說完臉色更白。
段南七抬手,示意他不用說話,自己則拉著戚燼的手,走到死在桌子前,張大嘴巴,一臉不可置信,滿臉痛苦的王琪身邊,將他由趴著,弄成了正面躺著。
然後,他就看出了端倪。
此刻,仰面倒地,瞪大眼睛,雙眼暴突的王琪正衣衫不整的躺在段南七等眾人面前,段南七半蹲著,正好看見了王琪那血跡斑斑的,已經乾涸下去的地方,凹下去一塊的胸口。
他心裡一動,下意識的將手伸過去,扒拉開蓋住胸口的位置,果然,那一塊空空蕩蕩,像是被什麼人挖走了。
段南七居然鬆了一口氣,站起身,看著有點醫術的戚燼,開口道:「他死了真的有一天多了嗎?」
戚燼點點頭,看著那明顯屍僵,泛白乾涸的傷口,道:「確實不止一天了,想來,昨天他之所以那樣反常,估計是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了,現在想來,估計是瞞不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