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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景酲往陸寒之濕漉漉的臉蛋上咬了一口，陸寒之喊道：「輕點。」
「你讓我親嘴，我就輕點。」
他輕個屁，陸寒之一扭頭，被他親得呼吸困難，感覺自己的嘴唇都要被徐景酲咬下來。
結束之後，陸寒之腦袋仍然暈乎乎的，但出了一身汗，總算比之前清爽一些，他盯著鏡子裡面，看著自己被咬得發紅的鎖骨和大腿上的痕跡，忍不住問道：「你是不是屬狗的？」
「那你是屬骨頭的。」徐景酲說。
「要讓馬露聽見我都沒臉了……」陸寒之嘟嘟囔囔地。
徐景酲笑道：「又不是偷情，怎麼就沒臉了？」
「自己舅舅喜歡一個男的，」陸寒之皺起眉頭，「馬露能接受嗎？」
「她是我侄女，又不是我女兒，我喜歡男的女的，她管那麼多幹啥？」
徐景酲這話說得沒錯，陸寒之就沒再去想。
兩個姦夫淫夫清理完案發現場，抱在一起繼續睡覺。
後半夜三點，陸寒之感覺自己身下的床單好像又濕了，他迷迷糊糊張開眼一看，實在忍不住往身上正辛勤耕耘的徐景酲臉上來了一拳：「你有完沒完了？」
他還在半睡半醒之間，那一拳沒什麼攻擊力，徐景酲聲音嘶啞：「不行，我只要一想到你跟我在一起，我就忍不住。」
陸寒之反應慢半拍，兩條腿都撈在半空中，晃晃悠悠地盪。
「我……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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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到村委辦公室的時候，陸寒之的屁股還是麻的。
坐椅子坐久了就疼，於是他隔三岔五站一會兒，沒幾分鐘後猛地跑到廁所，蹲了大約半個小時才滿臉疲憊的出來。
來這裡的時候就沒想過要干那檔子事，鄉村里連個賣安全套的地方都沒有，昨天晚上徐景酲的東西全是射在裡面的，就算事後清理好了，還是有點拉肚子。
陸寒之扶著牆壁出來，看見之前還空無一人的辦公樓底下，多了兩個中年人，一男一女，看上去是夫妻，都憂心忡忡的。
陸寒之調整好情緒，費力地直起身，用盡全力讓自己顯得很平常，向他們走過去。
「你們找村委有什麼事嗎？」
陸寒之一說話，中年夫妻就看過來，緊張地跑到他面前：「陸小同志，你去看看咱們家水管吧，突然就出不了水了，我們以為是停水，但別人家的都沒問題。」
求生者（17）
陸寒之跟著那對夫婦去他們家裡查看，因為是第一次以書記助手的身份到村民家中執行任務，心裡難免緊張，路上不斷理著襯衫衣領上的褶皺，儘量讓自己忽視掉從腰間和後方傳來的不適感。
「哎，這不是小陸嘛，」不遠處傳來甘睿的聲音，陸寒之側了側臉，見他正踏過對面的溪流走過來，後面跟著徐景酲，「出外務來了？支書交的任務？」
「老何家裡水管有點問題，讓我幫忙看看，」陸寒之答道，「其他村委都要要務在身，只有我空閒點。」
「水管？需要報修不？」甘睿道，「要的話老何先跟我到村委登個記，過兩天我好上報過去。」
老何趕緊點點頭，和他的老伴交代了幾句，深一腳淺一腳地踩著泥地路離開了。
徐景酲沒跟著甘睿一起走，他的目光從上到下把陸寒之颳了一轉，幾秒後，不聲不響地走到他身旁。
趁農婦彎腰掰動水泥蓋時，徐景酲不動聲色地用手掌攏了攏陸寒之的腰，順帶在柔韌的觸感上疊了一爪子，在陸寒之的眼神掃過來，才覥著臉問道：「不舒服？」
陸寒之點點頭。
「那靠著我站會兒，」見農婦還在繼續處理水管，徐景酲抓緊一切機會使勁吃陸寒之的豆腐，唇抵著他鬢邊，勾了勾嘴角，笑得一股流氓味兒，「晚上幫你看看下面。」
陸寒之倒是沒客氣地往他身上靠了靠，答道：「沒那麼柔弱。」
前面傳來「卡朋」一聲，見狀陸寒之支起身體，向著農婦所在的位置走近。
「就在這裡。」她擦了擦臉上的細汗，指著底下的四方形管洞。
外面還在飄細雨，泥土都是濕軟的，沾了黑漿後看得不太清楚。
山裡的水管都埋得很淺，因為落了雨後泥土容易鬆動，衝掉泥沙後，水管自然而然就會暴露出來，為了讓維修工方便修理，才決定這麼設計。
徐景酲蹲下身，仔仔細細觀察片刻，抬頭問老何的妻子：「能去屋裡開一開水龍頭麼？我看看是不是泥沙把水管堵住了。」
農婦進去後，徐景酲和陸寒之都等在坑的旁邊，直至底下水管里傳來「嘩嘩」水聲，證實著裡面水流順暢地通過了管道，沒有疏通問題。
「咦，奇怪，」後院傳出農婦的聲音，「現在又有水了。」
徐景酲抬腳踢了踢，把水泥板踹回原來的位置蓋住泥坑，站起身跟著陸寒之走進老何家的院子，看見他們家水池裡的水管正衝出清涼的水。
「早上的時候還不行，」農婦百思不得其解，「老何早上撇尿，沖水水就是出不來，咱還試了好幾次，後面用的澆菜的河水。」
「是不是廁所的問題？」陸寒之問，「阿姨，能不能帶我去你們廁所看看。」
「當然可以，就在這裡，」老何妻子趕緊快步走到水池旁邊的小屋子，拉開那道木門，「小陸，你可得幫咱們解決一下，找找原因，維修隊一個月才來一次，我怕給耽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