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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兔還停留在剛才的餘韻里,聽見巫星庭問他,呆呆的轉頭看向巫星庭,頓時哭出來。
巫星庭一慌:「怎麼又哭上了?」
難道是身體不舒服?
「好舒服啊。」阮白安撲過去抱住巫星庭,「為什麼哥哥不早點要我?」
巫星庭:「......」
他當然不是什麼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他還不是看這隻小白兔長得跟個小孩似的怕傷到他要循序漸進著來?
「洗澡吧。」巫星庭道,抱起黏黏糊糊的阮白安,「洗完澡去吃飯。」
阮白安舔了舔唇,目光純潔:「我剛才吃飽了。」
「你......」巫星庭故作兇狠的拍了拍阮白安的屁股,「不許說話。」
阮白安眨了眨眼眸:「哥哥?」
「叫老公。」
「老公。」
巫星庭滿意了,「乖。」
因為阮白安的不正經和撩撥和巫星庭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所以兩人在浴室也胡鬧了一場,等到完全結束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了。
巫星庭給他穿衣服的時候他還滿心不情願的去戳巫星庭的胸口,「哥哥,我現在都餓了。」
「也不知道是誰纏著我?」
阮白安不情不願的噘嘴。
巫星庭在他唇上親了一下,「走吧。不是餓了嗎,那就去吃飯吧。林叔應該讓廚房給我們留了飯菜,肯定有你愛吃的。」
阮白安伸手:「抱下去。」
「累了?」
阮白安點頭:「有點累了。」
巫星庭無語,「剛才出力氣的都是我,你怎麼還累上了。」
「就是累了。」
巫星庭無奈:「好好好。」
第57章 小白花飼養指南18
伍書儀去向已定,無論她怎麼楚楚可憐的道歉和向巫子琛求情,都不能改變巫星庭覺得巫家容不下她的想法。
大概是真的覺得窮途末路,無路可走了,伍書儀口不擇言:「我若是存了心思害人,那他也不是個好東西。」
伍書儀目光陰狠的看著躲在巫星庭背後的阮白安,指著他罵道:「庭哥哥你看看他,一副柔弱可欺的模樣,心裡卻比污水還要髒臭,令人作嘔,所有的事情都是他刻意陷害!」
巫星庭眉頭一皺,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陰沉起來,伍書儀心裡一喜,大約是巫星庭聽進去了。
她就算要離開巫家,也要在巫星庭心裡給阮白安留下不好的印象,假以時日,這條裂縫越來越大,阮白安的下場也不做好想。
阮白安伸手拽住巫星庭的衣擺,晃了晃。
伍書儀心裡浮現起一絲快意,誰知道下一刻巫星庭卻當著她的面將阮白安抱進懷裡,不滿的看向她:「誰讓你用手指她?」
年度最扎心莫過於此。
伍書儀臉色青青白白,最終還是怒瞪了阮白安一眼,提起行李就走。
她鬥不過阮白安,是她技不如人,她認輸。
但是這口氣她絕對不可以心甘情願的咽下去的,她一定會想辦法找回場子的。
從她的身上拔了毛還想安然無恙的脫身,做他的春秋大夢吧。
伍書儀走得乾淨利落,沒有給巫家的生活帶來半點影響。
不過她經常出入的圈子裡卻有不少人看足了笑話,不是從無敗手嗎?
在聽說伍書儀入住巫家的時候她們還想著憑著伍書儀的手段,巫少夫人應該是掌中之物,沒想到,三天時間就從巫家狼狽敗走。
說起來,那個巫家少爺養在身邊的少年確實有幾分手段了。
怕是她們不能看輕的人了,要想坐上巫少夫人的寶座,他是最大的攔路石。
阮姓的攔路石此時正跟巫星庭打開新世界的大門,食髓知味,半點也不肯浪費獨處時間,有時間只要沒人,就會膩歪在一起狠狠糾纏。
而阮白安手上的傷口,在當天晚上巫星庭小心翼翼拆開紗布見還不到三厘米的已經結痂的傷口模樣的時候,陷入詭異的沉默後,最後也只是嘆了口氣,摸了摸阮白安的兔子腦袋。
「還好沒有傷的嚴重。」
阮白安目光溫軟的看了眼巫星庭後,靠在了巫星庭的懷裡。
「對不起,讓哥哥擔心了。」
年冬附近,阮白安的兩個老師商量著讓他參加國內有名的畫賽,阮白安夜晚和巫星庭商量,巫星庭非但沒有阻攔,還覺得這是好事。
阮白安有點擔心:「要是不入流的話,那不是很丟人嗎?」
他的畫怎麼會不入流?
巫星庭心道,那是你不常出門不問世事,不知道你那兩個老師在外面把你吹成什麼樣子。
什麼百年難得一遇的天才,靈魂作畫,彩虹屁吹得一句比一句溜。
要不是他還年輕記憶力還挺好,他都懷疑是不是哪回他給那倆塞了錢讓他們在外面無腦吹了。
很明顯阮白安是真的優秀。
「不會,你本來就很棒。」巫星庭道,「就算沒有獲獎,也是一次歷練,可以磨一磨你的心性。」
阮白安自來乖巧聽話,巫星庭這麼說了,於是也就點頭了,準備去參加四月的畫賽。
然而在年冬剛過的時候,就發生了一件事。
白樺街。
王敏華恨恨的將抹布扔到桌子上,對著一旁抽菸的阮慶不滿道:「你那個雜種兒子真是出息了啊,竟然敢撬窗逃跑!要不然的話咱們還能住在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