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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家也養了他十多年,這些年紀家對他好不好,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要說翻臉的人可是他,一出來就不戀舊情,搞這些小動作。」
「我也是為了你好,這個人太涼薄,你再這樣下去,不會有好下場。」
「夠了,你還在這裡污衊他,慈遠善良溫柔,根本就不是你說的那種人,是紀家欺人太甚,仗著自己有錢,欺辱慈遠。」
青年根本就聽不進去父親的話:「十多年啊,養只小貓小狗都有感情了,更何況是孩子,我看紀家才不是什麼好東西,尤其是那個陳悅,裝慈母倒是裝的像,實際上就是一個冷酷無情的人。」
中年男人板著臉:「閉嘴,先不說是誰的錯,你也不該說這種話,陳阿姨可是你的長輩。」
竹馬搖頭冷笑,並不願意聽取父親的話。
眼看他這般冥頑不靈,中年男子嘆了口氣:「這段時間你就好好休息吧。」
「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中年男人朝著他嘲諷地笑了幾聲:「你被停職了,公司方面,我會親自處理。」
「既然你不可肯乖乖聽話,我也只能這樣了。」
他說完,看著兒子不可置信的臉,還是透露了一些消息:「梁慈遠得罪了大人物,那可是完全不能得罪的人,他捏死我們,比捏死只螞蟻還容易。」
「你自己要下水也罷,家裡這麼多人,可不願意跟著你淌這趟渾水。」
中年男人老謀深算,之前兒子準備對紀家下手他也沒阻攔,只是對此冷眼旁觀,友誼可比不上利益。
可是紀風不知怎麼,搭上了上面的線,上頭甚至還來了人專門警告。
眼看著紀氏集團已是他們得罪不起的了,他當即就要叫停兒子的行為,此時的紀家,只可交好,不可得罪。
他對這執迷不悟地兒子勸說道:「不就是一個男人嘛,你喜歡什麼樣的,我都可以給你找到,除了梁慈遠,你還是別再見他了。」
他苦口婆心地勸說了一番,但竹馬卻像是完全聽不懂一樣,他怒吼著:「就為了這個,你心中就只知道金錢名利,你根本就不懂什麼叫做愛。」
「只要能和慈遠在一起,哪怕做個窮光蛋,我也心甘情願。」
中年男人難以置信地看著他兒子,也懶得管了,他外面兒子也不少,繼承人沒了可以再換一個,公司沒了可就什麼都沒了。
「你可要想清楚,你生下來就是大少爺,窮人的苦你沒吃過,你也受不了。」
「如果你還是要和梁慈遠牽扯,那你就走,以後我沒你這個兒子,你餓死街頭我也不會管。」
竹馬十分硬氣,脫下腕錶望地上一丟,精緻的玻璃表面出現兩條裂縫:「不認就不認,你這種只知道金錢利益的人,永遠不會知道什麼是愛。」
門被砸的很響,他離開了。
徒留他滿腦子疑惑的父親,作為上流階層的人,中年男人見識道啦不少兄弟鬩牆,勾心鬥角,但屬實沒見過他兒子這種。
因為與早逝的原配夫人感情好,當年更是答應她照顧好兒子,所以中年男人無論在外面有多少情人與私生子,都沒讓他們進門過。
他對外的兒子只有這麼一個,公司的繼承人更是早早確定了是他,為此做父親的早早放權,讓他提前適應。
結果這個被他寄以厚望的繼承人腦子居然這麼不清醒,為了一個人品低劣的男人放棄一切。
這梁慈遠怕不是會蠱術,聽說紀家的紀瀟英也為了他而和家裡鬧翻,一意孤行地離開了紀家。
………………
梁慈遠打開門,就收穫了他頹廢落魄的竹馬,他父親停了他的卡,管家還專門收回了他所有的車鑰匙,於是男人只有從那個沒有車會經過的別墅區徒步走了出來。
「慈遠。」門一開,他就一把抱住梁慈遠:「我就只有你了。」
梁慈遠看他這幅模樣,心中預感不妙,從今天早上開始,圍繞在他身邊的那些男人就變了。
先是收到第一條信息開始,後面接二連三地收到說不能再和他聯繫的信息。
梁慈遠剛開始不敢相信,但人發完消息之後就拉黑了他。
直接拉黑了!!!
他從未有過這樣的體驗,第一個人時,他不以為然,他身邊的男人不少,少一個影響不大,更何況那個家世一般,只是一個暴發戶。
直接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
甚至還有人連消息都不給他發,就直接拉黑了他。
一覺醒來,仿佛變了天。
除了紀瀟英與未婚夫,還有眼前的竹馬,好像,其他人都選擇和他斷聯了。
梁慈遠怎麼也想不通,到底發生了什麼!!!
直到竹馬告訴了他自己父親說的話,他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有人專門來警告他們不准對紀氏集團下手。
梁慈遠當了紀家十來年少爺,對紀家的能力關係是很了解的,紀家根本就不可能搭上上頭的線。
那樣的龐然大物,怎麼可能會搭理一個小小的紀家。
但再不相信也是事實,竹馬搬了進來,和紀瀟英一起住到了梁慈遠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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