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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胖只得含淚繼續。
「唉?是不是這個?」小耗子從網兜里摸出一個綠色的小玩意兒,用手擦了擦,露出它的廬山真面目。
【叮!恭喜希望小隊、玩家白小椿發現關鍵道具:不詳玉佛。
不詳玉佛:原本屬於劉薪的玉佛,並沒有保佑這個孩子,反而成為慘案的導火索。
功能:手握玉佛詛咒一個人,能讓此人未來一天走霉運。
次數:3/3】
二胖看向白小椿的目光已經從崇拜變成了敬仰:「白軍師!!我敬愛的白軍師!!你也太強了!關鍵道具啊!」
白小椿握著不祥玉佛,好奇問道:「關鍵道具很難獲得嗎?」
「很難!而且關鍵道具能夠帶出去,下一個副本還能用!」小耗子握住白小椿的手,「大佬!你這個大腿以後我們一定會緊緊抱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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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麼麼~
第9章 是誰殺了劉薪
希忘摸摸下巴:「小椿兒,你是怎麼知道有東西在水塘下的?」
白小椿笑道:「也不是百分百的把握。你們猜,劉薪到底是怎麼死的?」
二胖摸不著頭腦,愣愣地道:「不是被惡作劇然後死掉的嗎?」
「但是就我們目前所經歷的惡作劇,哪怕是最過分的扒掉衣服扔在荒郊野外,也對生命沒什麼威脅不是嗎?」
「確實。」小耗子順著他的思路道,「什麼潑狗血放釘子,最多受點皮肉之苦,不至於丟命。而且這些學生應該也沒這麼大膽。」
白小椿點點頭,這就是問題的關鍵。
「等等!這麼重要的分析不能幹說!」
二胖大手一揮,在背包里摸了幾下,撈出幾根袋裝雞腿零食和幾聽可樂,挨個分了一份。而他自己,則已經在分零食的同時嫻熟地撕開包裝,拉開易拉罐環,坐在田坎邊。
好一副村頭老大爺聽八卦的架勢!
白小椿被這個動作給「震住」了,好半晌才靠著希忘坐下,也跟著撕包裝袋。
撕了兩下,手太酸沒撕動。
正在白小椿想著要不要不顧形象上嘴咬的時候,希忘將自己已經撕開的雞腿遞給他,換走了他手裡沒撕開的那個。
白小椿捧著雞腿咬了一口,嗯……真香。
他接著剛才被打斷的話道:「既然惡作劇不是直接死因,那麼按照已知條件,這就是間接死因了。」
「根據青皮的遭遇,我們可以知道,這群小孩兒把劉薪帶到了這裡,扒光衣服綁在樹上,但是後來被劉薪掙脫了。而同屋的黃毛的手錶不見了,說明他們很可能也拿走了劉薪的貴重物品。」
「那為什麼不是其他小孩兒拿走了直接放在自己身上,而是扔水塘里?」二胖不解。
「劉薪是獨女,父母都在身邊。如果是別的小孩拿了,他直接回家找爸媽然後家長上門索要就行,這個途中遇到意外的可能性很低。假如不是拿走,最大可能就是隨手在綁人的地方惡作劇扔掉。」
「所以你懷疑是在水塘里?」希忘挑眉。
白小椿啃了一口雞腿:「方圓N里也就這個地方危險一些了。這只是最大的可能性而已。現在已經得到證實,那麼死因十有八九劉薪也就是溺水而亡了。」
希忘聽著他自信而有條理的分析,修長的手指摩挲著易拉罐的邊緣,看著白小椿鼓鼓的腮幫子,喉結動了動,仰頭灌下一大口可樂。
……
啃了一個雞腿喝了一罐可樂,四個小夥伴分析完了案情,回到村長家面對那清湯寡水的晚飯,也顯得十分肚裡有貨,氣定神閒。
「今天劉一鳴和劉二才還沒回來?」白小椿看了看時間,已經六點十分了。
希忘:「最後一節是語文課,大概是房校長又拖堂了。」
畢竟最後一節課沒有下一節課等著,想拖多久拖多久。
村長和他兒子顯然也對這種情況習以為常:「大概是房老師在上課,咱們不等了,先吃!」
這可真是個大好事。沒了劉家兩兄弟在旁邊礙眼,這一頓飯吃得順順利利,十分舒心。
而昨天出現的那股焦糊味,今天也沒有聞到。
吃完飯,白小椿四人將自己的碗筷收回廚房清洗,村長的兒子劉德也正好走進來,挽起袖子。
希忘下意識往他的身上掃了一眼。
劉德卻若有所覺,掩飾地咳了一聲,將袖子又放了下去:「同學們幸苦了,休息去吧,我來洗我來洗。」
說著,不等白小椿等人說話,他便一把奪過碗筷,半請半推地將眾人趕出了廚房。
小耗子感到莫名其妙:「今天他哪根筋搭錯了?」
二胖撓撓頭,打了個哈欠:「不洗碗多好。正好我不想洗!」
吃完飯,四人還是早早就回了房間,鎖好門布置好窗戶,輪流守夜睡覺。
小耗子跟白小椿科普道:「別看白天還挺正常的,無限世界的很多危險都發生在晚上。所以我們這種不追求做任務的,一般都是早早的回房間關門閉戶。」
白小椿瞭然。
不過危險往往也與機遇並存。就比如之前被惡作劇成功的青皮,也獲得了劉薪同款的惡作劇方式體驗一次,得到了非常重要的線索。
「那個劉德手腕上好像有東西。」希忘突然道,「剛才他挽起袖子,露出來了一角金色的手飾,應該是手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