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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啊。】
【男修對女兒比對假兒子還好,簡直是要什麼給什麼。】
【多了這麼一個便宜爹,她接受得不要太好。】
「這可真有意思。」
「他不會是覺得女兒不能認他,對女兒有種補償心理吧?」
【有可能。】
「那女兒到底要走了他的什麼?」
【他的一條經脈。】
桑螢:!!!
震驚!
「經脈也能給別人嗎?」
【必須要至親之人才可以。】
【修士一共有奇經八脈,他女兒修煉時不慎走火入魔,斷了一根經脈,夫人不敢告訴管事,怕他發現女兒不是親生的,找來男修偷偷給她補上了。】
桑螢:……
這也可以?!
一開始她還以為這男修和管事是一波互坑,現在看來,這男修就是個冤種啊,又是給假兒子獻血,又是給親女兒捐經脈的。
他倒是對自己狠得下心啊。
【心頭血還能通過修煉補回來,經脈移植後,除非有極品的天材地寶,不然是無法補回來的,雖然當初他只截了一半,對他的影響還是挺大。】
【你看他——】
「我看他確實是挺缺根筋的。」
【哈哈哈。】
【他有時候會出現手腳不聽使喚的情況。】
說話間,男修突然踢了女修一腳。
女修瞪眼:「你踢我幹嘛?」
男修:「嘖,老毛病了,我不是故意的!」
女修狠狠瞪他,不說話了。
「她知道男修有這個毛病?」
【男修對她說,這是他獻了心頭血之後突然出現的毛病。】
【女修對這事心懷愧疚,也就信了。】
「這她也能信?」
【時間上還真差不多。】
好傢夥。
所以他是獻完了心頭血救假兒子,又馬上趕場去救親女兒?
這樣一想,豈不是更冤種了?
這時,周壇主咳了一聲,關切看著男修:「道友,我看你這毛病,像是經脈有問題啊。」
男修臉色一白。
女修狐疑的看了他一眼。
「不是缺了心頭血的後遺症?」
「那必然不是。」周壇主篤定道,「我行醫多年,上一次見這種症狀,是一位病人把自己的一根經脈接給了女兒。」
男修:!!
他的臉色頓時變得極不自然,連眼皮都抖動了起來。
女修看出不對勁來了,他不會瞞著自己,給別人接了經脈吧?
他怎麼可能平白無故做這種好事?
除非……對方是他親生的——
等等。
她記得管事好像有一個女兒!
那個女兒她見過一次,方臉粗眉,仔細一想,竟然有點神似男修!
難道?!
她猛地看向男修。
男修讓她看得一陣心虛,他感覺到事情不妙,搶在她之前開口,「兒子的事你還沒跟我說清楚呢!」
女修怒了:「都說了兒子是你親生的,你還要我說幾次!」
「我取血的那幾次,根本沒見到大夫拿我的血做藥!」
「你還說要把兒子送去飛琴宗,送去幹什麼?和他親爹團聚嗎?啊?!」
男修突然咆哮起來。
「是你說……」
「我說想把兒子送進大宗門,遂了你的心意是吧!」
眼看他們吵起來了,桑螢大呼精彩,「他怎麼突然變聰明了?」
【可能是缺的那根筋突然補上了。】
「哈哈哈。」
這時,就見男修掏出了一張符紙,對著那女修拍了過去。
女修大驚,「快住手!」
卻見男修拍到半途,手一抽抽,符紙竟然貼在了自己臉上!
「哈哈哈哈!」
「那是什麼符啊?」
【真話符。】
【能讓人說出三句真話。】
就聽男修道,「我早就跟管事夫人搞在一起了。」
「管事的女兒其實是我的親生女兒。」
「管事夫人年輕貌美,比你這個女人好一萬倍!」
男修的表情扭曲,可他控制不住自己說真話,牙都要咬碎了。
「草!」女修也怒了,她也忍不住一張符紙招呼上去,卻被男修算準,一巴掌一拍,反手也貼在了她自己臉上。
「哈哈哈!」
「這又是什麼符?」
【這是一道雷符。】
話音落,就在女修頭頂雷光一閃,一頭秀髮頓時變成了爆炸雞窩頭。
女修:「啊啊啊,我跟你拼了!」
兩人忍不住扭打了在了一起,那一副要跟對方同歸於盡的架勢,打的馬車都劇烈搖晃起來。
桑螢看得目不轉睛,「精彩,太精彩了!!」
然而她的熱鬧沒能看多久,這輛馬車承受了太多它不該承受的,在又一道雷符落下後,轟的一聲,馬車爆炸了!
桑螢早有準備,第一時間拉著阿芷躲進了龜殼!
「啊啊啊,小桑螢!」
衝上來想救人的周壇主撲在了龜殼上,同樣想護著人的魔君伸手攬了個空氣。
魔君:……
而桑螢從龜殼裡探出頭來,就見那夫妻兩個還扭打在一起,馬車剛剛爬上了坡,前方是一段陡峭的下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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