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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影石中,參與過的那些外門弟子,容貌可是清清楚楚。
獰笑著,斷浪開口,那神色猶如一隻準備捕食的豹子,蓄勢待發,令人寒顫。
「傳本長老令,將那些涉事弟子全部抓來審問。」
「不把知道的吐乾淨,就別想離開我邢天峰大牢。」
「至於陸韻……」
瞅著柳茹懷裡的陸韻,斷浪揮袖:「一同關押進牢房中等候審問!」
這是一視同仁?
「二長老,陸師姐的傷怎麼辦?」
不遠處,邢天峰弟子正在趕過來,眼見有人要將陸韻帶走,柳茹著急了。
陸師姐如今的情況很不好,奄奄一息。
她剛剛摸了摸脈搏,微弱到無法探查。
陸韻的身體,在毒素肆意中,外表也展現出了一些症狀。
嘴唇發紫,眼下青黑。
一條條黑線,自指尖開始往胳膊上蔓延,看那走向是想要進入心脈的。
這毒,柳茹沒見過。
可她有種感覺,一旦毒入心脈,陸師姐必死無疑。
「只要她有命挺過審問,自然有人來幫她醫治。」
作為刑罰堂堂主的二長老,一如既往的公正無私。
陸韻被人帶走,斷浪也是來去匆匆。
徒留崖上眾人,神色驚疑。
不知何時,五長老景鳶也已離開,弟子們打開了話閘子。
「哎,你們說這是怎麼回事啊?」
「誰知道呢,不過既然入了刑罰堂,遲早能問出來,等著就是。」
「等,我看陸師姐是沒命等了吧。」
唏噓中,傳來柳茹的呵斥。
「你閉嘴!」
陸師姐一沒死,二沒被定下罪名,這些人在唱衰什麼。
有些弟子被柳茹一吼,心虛閉嘴了。
作為拿到名額之一的柳茹修為也不弱,前不久突破到練氣六層。
在崖上若非那馮浩偷襲出手,落入下風的可不一定是柳茹。
「柳師妹放心吧,我相信陸師妹,想來要不了多久就會洗清嫌疑。」
「只是魔道奸細畢竟是大事,我等不好過多插手。」
鳳玉瑤寬慰著柳茹的心。
哪怕才被冤枉,此刻也能為陸韻說好話。
這種氣度,這種心懷,看著何等難能可貴。
可柳茹聽著這話總覺得不對味。
陸師姐本來就沒有嫌疑,何來洗清嫌疑一說。
「哦。」
她乾巴應了一聲就走人了。
不行,得找人去打聽一下刑罰堂大牢是怎麼回事。
陸師姐,你一定不能出事啊!
被拂了面子的鳳玉瑤眼底暗色裊裊,隨即又一笑,她挽著宋宵胳膊道:「回去吧。」
以她和陸韻的關係,做到這種地步已經足夠。
誰人能說她無容人之量呢。
只是到底是誰在陷害她?
若非二長老明眼,她今日怕是會落得和陸韻一個下場。
人在散場,可崖上發生的事情,註定會成為閒談。
陸韻剛得第一,就因為涉嫌魔道奸細事件,且重傷入獄。
嘖嘖,多戲劇性啊。
刑罰堂大牢中,被不少人掛懷的陸韻面白如紙的躺在石床上,看起來命不久矣。
腳步聲在外響起。
有人著白衣,衣袂飄飄若天上皓月,踏入這陰暗的牢房中,帶來滿室清輝。
「起來吧,還裝什麼?」
只是這聲音啊,帶著幾分嫌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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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三師兄是個君子
牢房中,挺屍的陸韻雙眼睜開,露出一抹無奈的笑意。
她也不想啊。
天知道她一個社恐,在那麼多人面前演戲是什麼滋味啊。
尷尬到分分鐘想拔劍將人全砍了好吧。
她的傷勢雖然嚴重,但還不到吐血昏迷的地步。
那番作態,就是為了對那些人傳達一個信息,她陸韻重傷將死,這是好機會,快來砍我啊。
後文中,鳳玉瑤用來引出奸細的手段,她給照搬了過來,甚至做的更加徹底。
鎖被打開,外頭的青年走進來。
衣服白,人也姓白。
白藥,她的那位三師兄,本是神醫穀穀主的兒子,天資聰慧,醫毒雙絕。
神醫谷中的人追著他將其視作未來的谷主,偏偏白藥不喜歡走被安排好的路。
叛逆著到來藏劍宗當弟子。
和四師兄被她引導成的天然黑不同,白藥就是個自大的性子。
外表看著溫潤如玉若君子,切開全黑。
原文中,原主和白藥關係一般。
在原主死後,問天峰分崩離析,白藥離開藏劍宗回了神醫谷,後續也並未幫陸韻報仇。
倒是她接管這個身體後,師兄妹兩人的關係親近不少。
不過面對這位三師兄,陸韻有些怵得慌。
她這位三師兄啊,有個癖好,最喜歡看人痛苦。
「坐好。」
大袖一揮,白藥睨著陸韻,那頤指氣使的態度讓陸韻有了不好的預感。
面上帶笑的陸韻,坐在椅子上,也將自己的手腕攤在白藥的面前。
幾根銀絲不見出處,就這麼刺入了陸韻的胳膊中。
她能感覺到,那銀絲將自己的脈絡纏住,隨著她的心跳在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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