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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傳言說我們雲水間下方鎖著一頭無主的白虎,是真的嗎?」
無主兩字被著重強調,仿佛是在說,這既然是無主之物,自然人人有機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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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跳坑等埋
「金刀堂,長安客棧,金玉樓……」
「呵……還真是全都來齊了,怎麼,你們是想逼問我嗎?」
「你們配嗎?」
獨占一半水雲間地盤的春風夫人冷臉是很可怕的,尤其是首當其衝的風堂主,面色鐵青。
「夫人,我們只是就事論事。」
他乾巴巴試圖解釋,卻見春風夫人嗤笑開。
「做了小人就別裝君子,沒得叫人噁心。」
「你們想分一杯羹,怎麼忘了這原本就是我和其餘人的交易,你們有什麼資格插手。」
錢老適時站出來,他的袖子裡,蜃蛇小湯圓冒出來。
可可愛愛的小湯圓面對這麼多目光的,害羞縮了起來。
「我倒是想問問,你們是怎麼知道這消息的。」
「這些年來我沒收拾你們,你們倒是膽子大,將手伸到了我雲想樓中。」
「找死不成!」
一句呵斥後,雲想樓前方的湖泊沸騰,水滴漂浮在空中將眾人鎖定。
威懾感壓在頭頂,不少人低頭。
「夫人,我也是意外聽到這消息而已。」
風堂主解釋著,一本正經。
「是啊夫人,我們也是聽到的。」
「聽者有份啊。」
「這事情鬧得,我們好好說,慢慢說啊。」
有人和稀泥,和春風夫人不想就此罷休。
「疏柳,你來說。」
木訥的婢女疏柳走到人前,她依舊低著頭,嘴裡吐出的話讓不少人心下沉。
「酉時過半,婢女淡煙與長安客棧的人碰頭。」
「戌時一刻,婢女細雨見過金玉樓的掌柜。」
「戌時三刻,金刀堂的人來雲想樓外和婢女清落相見。」
疏柳的聲音是沒有起伏的,那些吃裡扒外的婢女名字被報出來時,內外眾人神色各異,唯獨疏柳,一張臉近乎凝固。
陸韻站在樓中看著一切。
疏柳每說一個人,她就見到那些婢女中跪下一個。
恐慌占據整張臉,還站著的沒幾個。
陸韻視線定格在春風夫人身後清歡身上,她的臉色有些蒼白,垂落的手指捏起,在緊張什麼。
可到最後,清歡的名字也沒有被疏柳提起,在疏柳後退一步時,陸韻便看到清歡緊繃的身體放鬆下。
「你覺得還有誰有問題?」
符秀湊到陸韻身邊問著,對著逼宮場面並不焦灼。
「不知。」
她搖頭,僅憑現在的表現,誰知道真真假假呢。
這水雲間中其餘勢力怎麼想無所謂,春風夫人的目標本就是那纏絲門的人。
將問題歸咎在這些勢力身上,藏在暗中的纏絲門人才能放鬆警惕。
「既然諸位另有主子,那還是跟著自己主子回去吧。」
春風夫人發話,那幾個被點名的婢女便被扔出去。
嬌美的婢女面白如紙,跪在地上求饒著。
「夫人,我不是故意的,求夫人原諒。」
「夫人我們錯了,我們以後不敢了,夫人請您別趕我們走。」
水雲間中誰人不知道,在雲想樓中伺候的婢女最得罪不了,因為夫人護短。
「我說虞春風,不就是不想讓人分一杯羹嗎?」
「何必說得冠冕堂皇。」
「是,我是在你雲想樓中安排了探子,你敢說你在我金玉樓中沒安排人嗎。」
「你有什麼條件就開,假惺惺的噁心人做什麼?」
人群分開,走出來一個女人。
張揚的面容上柳眉倒豎,因為發怒染上霞色的臉頰是好看的。
曲淼,金玉樓的掌柜,性格如火。
她的腰上掛著一條鞭子,鞭子入手,她在空中甩了一下,便將那婢女細雨拉到自己面前。
「哭什麼哭,你是我的人,我自然會護著你,求她做什麼?」
剛烈的態度讓人側目。
「是啊,事到如今,已是滿城風雨,夫人您想獨占好處怕是不可能。」
「可我們也不是不講理的人。」
「再怎麼爭奪,神獸也只有一頭,最終的贏家註定只能是一個人。」
「不如我們坐下來好好商量,用一個公平公正的辦法來決定如何?」
長安客棧的掌柜陸韻見過,是一個書生般的青年人,對方手裡把玩著一把扇子。
偶爾開合間,能見到扇子中的寒芒。
眼見那些人站在一起逼迫自己,春風夫人面色難看極了,她想要動手,又硬生生忍住。
「呵……那你們倒是說說怎麼個公平公正?」
藏著怒火的語氣變得尖銳。
「很簡單,打一場就是。」
曲淼撇嘴隨口道:「憑本事說話,誰站到最後就是誰的不就行了。」
這話在理,書生和風堂主對視一眼,就要點頭。
「打一場?」
「呵呵,曲淼你腦子被狗啃了吧。」
「你我一旦真的動手,能保證不會傷及無辜嗎,又能保證其餘人不會趁人之危嗎?」
春風夫人面上嘲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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