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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註:一把年紀了還這麼凶!}
{地獄獨角獸:
說明:光暗相生相長,聖潔的獨角獸也有墮落黑暗的時候,聖潔的獨角獸感化人心,而墮落的地獄獨角獸可以腐蝕人心。即便墮落了獨角獸也依舊是諸方世界最優秀的坐騎之一,它可以翱翔於天際,也可以奔跑於大地,還可以穿梭於空間。
備註:雖然是個吃素的,但打人賊疼!}
系統的解說風格一如既往的賤,顧淮淡定的忽略掉吐槽,提取出它們的能力。
離開前顧淮看到了中央石柱上的黑色卡片,卡片背後的血光連成線,描繪出一個怪物大半的形象。怪物像是傳說里的海怪,下半身大概是章魚一般的觸手,只有輪廓的上半身有著人類女性優美的線條,等到圖案描補完全的時候,這張船票大概就能啟用了。
他換了個方向,將鬧鬧捧過來指著卡片正面右下角的那行文字,問:「這個你認識嗎?」
鬧鬧點頭,翻譯出那行字:「第十七魔王珀莉雅萊。」
第十七魔王?顧淮沉吟著摸摸鬧鬧的腦袋,半晌轉身關上門。
離開系統空間,顧淮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照鏡子。
看著鏡子裡完好無損的一頭黑髮,他抬手慎重的摸了摸,然後緩緩鬆了口氣,還是有頭髮看著順眼。
往日這個時候左琛也該出來了,但今天不知道因為什麼耽擱了,一直沒見到他的人影。
過了半個多小時,左琛還是沒有出來,顧淮坐在沙發上轉著手上的戒指,目光落在一扇金屬門上,門後是左琛的系統空間,沒有他本人的允許顧淮進不去。
他有些焦躁的站起來,走到門邊又停住,半晌遲疑的屈指敲了敲。
大越過了一分鐘,門後傳來輕微的「刺啦」聲,然後金屬門緩緩移開,鼻青臉腫的左琛腳步沉重的挪出來。
「左琛!」顧淮驚訝的扶住他,「你這是……」
左琛無力的擺擺手,「沒事,很快就好了。」
他的身上有多處青紫的瘀痕,嘴角還掛著血跡,在遊戲的修復下這些傷痕中溢出一縷縷黑氣,等黑氣散完了傷也就恢復了。
常理來說在遊戲空間他們是不會受到傷害的,但左琛這一身傷是怎麼來的?
「那個老東西……」左琛嘴角微抽,一副想跳起來打人的樣子,「我的掠奪者技能不是能復刻三個死去的玩家或者鬼怪的技能麼,這次出了副本我只拿到了一張卡,卡上面什麼都沒寫,我覺得奇怪,就試著用了那張卡。」
「然後我就被那隻老烏鴉拖進了獨立空間。」左琛咬牙切齒的說:「那隻老烏鴉說,他經人提醒才記起來自己還有個…兒子,為了彌補我,他這個老父親決定親自教導我一下。」
顧淮同情的摸摸他的頭,「所以你就被打了?」
左琛心酸的窩在他懷裡,憋屈的應了一聲,「天下烏鴉一般黑,那隻老的尤其黑。說得比唱的還好聽,揍我卻比誰都狠,我可去他的吧!」
顧淮雖然不知道這個突然跑來認兒子的烏鴉究竟是什麼人,但他肯定跟地獄還有這場遊戲有莫大的關係,而且實力很強。他願意出手教導左琛其實是好事,就是被揍得鼻青臉腫的看著有點心疼,他拍著左琛的被安慰說:「彆氣了,都結束了。」
左琛生無可戀的翻了個身,手指夾著一張黑色的卡片,「月卡!」
顧淮:「……」
他沉默許久,艱難的說:「好歹不是年卡。」
左琛:「我覺得我並沒有被安慰到。」
「那我去給你做點好吃的?你想吃什麼?」
左琛想了想,忽然笑道:「寶貝,給我做個魔鬼辣椒!」
「你要幹嘛?」
「去孝敬孝敬老頭子!」
左琛並不是說說而已,第二天他就付諸實踐了,結果是半個小時的親子交流結束,他頂著熊貓眼和被火燎了一半的頭髮爬出來。
一邊等著遊戲修復傷勢,左琛一邊詢問顧淮:「寶貝,臭豆腐你會做嗎?」
顧淮:「……」
這可真是個孝順兒子,立志讓老爹吃遍全天下的黑暗料理。
開始幾天顧淮還為左琛的傷勢憂心,後面他都習慣了,甚至還能給左琛出出主意,比如松花皮蛋、榴槤煲雞什麼的,有點上癮的顧淮還自創了好幾道黑暗料理,連左琛看了都害怕。
在左琛忙著挨揍和奮起反擊的時候,顧淮在研究魔法陣和魔法符文。
經過多次練習他已經能熟練附魔,刻畫法陣的步驟被省略,用調配好的藥水直接在材料上一口氣繪下圖紋。
之後顧淮嘗試了更複雜的法陣符文,通過對基礎符文的疊加、演變、勾連可以帶來不同的效果,只是這個過程並非一帆風順。陣法符文之間會有衝突和變化,很多時候即便成功繪出了法陣,最終得到的結果也和他預想的有很大差距,這需要他自己去摸索嘗試。
一開始他使用的材料都是黑木,但到了後面黑木已經無法承受法陣的力量,他就改用金屬和寶石。在系統內這些材料只要他見過都可以複製出來,但只能供聯繫使用,用完就會消失,不能帶進遊戲裡。
顧淮在陣法符文上花大力氣學習,主要還是為了他的傀儡。
在最後一天,他嘗試用遊戲裡帶出來的礦石提鍊金屬,然後製造了一個巴掌高的機械傀儡。傀儡外觀很粗糙,但內部零件都是他仔細設計打磨出來的,上面附著著細小但巧妙的法陣,用魔法寶石作為能量驅動,而主控的晶片內卻是幾根金色的絨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