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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長灃一方面因為她這突如其來的柔情似水而想發瘋,一方面,也為她這禍水東引氣笑了。
「你腦子裡,能不能別想著別人?」盛長灃捏捏她有些緋紅動情的臉,咬著牙齒道,這種時候還想著這些的,估計天底下找不到第二個女人會這樣。
方橙伸出一隻手指,點了點盛長灃的鼻樑,「你的鼻子這麼直這麼挺,也挺大的,應該有不少人看得上你吧?」
盛長灃咬著牙根,簡直要為她發瘋了。
她知不知道她在說什麼?
盛長灃還沒開口呢,方橙又軟綿綿攀附在他脖子上說,「沒事兒,你很多人喜歡,我也很多人喜歡,我不怕的。」
盛長灃一把把她揪下來,捧著她的臉蛋,讓她面對著他,看著她水霧迷濛的臉,還有緋紅的雙頰,十分肯定這個女人今晚酒喝多了。
不過,他倒是很喜歡。
「你給老子閉嘴吧。」
讓一個女人閉嘴最好的辦法,就是將她的嘴堵上,盛長灃就這麼做了,剩下的嚶嚀,便全都被他吃進了嘴裡。
——
到了初五這一天迎財神,方橙的餐廳新年開業,所有員工都早早就到了餐廳,掃了地,搞衛生,然後便領了開門紅包。
盛長灃買了兩掛鞭炮,一左一右,掛在餐廳門口,鞭炮放得噼里啪啦的響。
紅紙炸裂一地,新的一年,就這樣正式開門營業了。
下午,方橙就在餐廳碰到了李海寧。
李海寧還沒開工,她知道方橙的餐廳肯定在今天就要迎財神,所以特意過來的。
「怎麼樣?有沒有替我問問你家長灃。」李海寧一來就問方橙。
方橙點點頭,然後把自己問到的情況都跟她說了,「他說那人就是開會認識的費國人,那位女生差不多也要回費國,大成哥應該是想著等她回了費國,可以和她學一學蘇聯話,有什麼事情還能讓她當翻譯。」
許大成雖然現在已經會說蘇聯話了,但到底不如土生土長的人,而且有時候當地人說的一句話,比他這個外國人說一百句都靠譜,人家點他一句,可能就能少了幾萬的損失,這也是許大成和她交這個朋友,還有特意跑回來開會的原因。
李海寧這幾天都在琢磨著怎麼跟許大成說這件事情,說太過了,不好,容易傷感情,往輕了說吧,又顯得她好欺負,以為她是小貓咪呢。
她才不受這個氣。
現在聽方橙這麼說,心裡多少安慰了一些,但還是要問她,「那你有沒有在枕頭邊問一問?」
李海寧,覺得這種時候問才是最靠譜的。
方橙想到那天晚上,忍不住紅了紅臉。
李海寧是什麼人哪,孩子都生了一個,一看就知道什麼意思,「好好好,我懂了我懂了,那多半是靠譜的。」
李海寧也有自己的夫妻之道,男人在這時候說的話,比平時清醒的時候不靠譜,什麼話都能說,但發生過的事情,卻比平時要可信多了,不然從古至今,兩國交戰怎麼都是使美人計套情報這一招。
方橙摸摸鼻子,李海寧也真是的!
但李海寧當然沒有就這麼算了。
現在沒有,誰知道以後會不會有,天高皇帝遠,男人賤性子,一個人久了,容易以為自己單身了無牽掛,可以逍遙自在呢!
回到家裡,李海寧就給許大成通了電話,噼里啪啦一通問,疑問裡帶著火氣,把許大成給問懵了。
然後沒等許大成反應過來,又開始哭,說自己一個人在家帶孩子,要工作,要照顧小孩,周末還得回婆家,回娘家,兩頭兼顧,多可憐呢。
這一年愷愷生了幾次病,她怕他擔心,都不敢說。現在可好,一次性說個痛快!
可他倒好,一個人在外面逍遙自在,書讀起來了,人也開始飄了。
許大成趕緊自證清白,「我什麼都沒做,也還在地上沒飄起來,你別瞎想。上回不還喊你過來,你不過來的,要真有事情,我會把錄像帶寄回去給你嗎?」
李海寧心裡想的是,那你們為什麼故意分開坐的那麼遠,但不用問,她也能猜到許大成的解釋,所以並沒有問,這個答案對她來說,已經不重要了。
剛剛拿起電話,就是一通發火,是為了出氣,後面開始哭,有真的也有假的。她了解許大成,她一哭,他就會自責,這可能比罵多久都有用。
許愷一直在旁邊看電視,媽媽說完,他也拿起把手電話筒和爸爸說話,「爸爸,你怎麼把媽媽氣哭了呀?什麼阿姨?」
那邊許大成的臉都白了,和許愷說了幾句,又讓他把電話筒遞給李海寧,「怎麼說這些話的時候,不避著愷愷呢?」
李海寧撅撅嘴又想哭,「你也不想想我們家就多大,外面那麼冷,他還能去哪裡?你要真沒做,又怕他問什麼,你沒做,我自然就會跟他說你沒有。」
這下許大成沒有話說了。
李海寧可不僅自己出馬,第二天,就把婆婆和許大成的兄弟姐妹請到家裡來。
好茶好水,還有水果招待,不經意就拿起錄像帶,說要給他們看許大成的近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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