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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吧,使勁兒,我就願意你咬我。越咬我,我就知道我伺候得你越舒坦。」
「你閉嘴。」
白嬌嬌發現沈衡什麼都好,就是長了張嘴。
「那你配合一點。」
「......」
「不許掙扎。」
「......」
白嬌嬌覺得她結的不是婚,是讓土匪給擼到寨里了。
沈衡現在感覺還挺刺激的,在白嬌嬌頸窩裡像個大狗一樣,嗅來嗅去,白嬌嬌覺得癢要推開他,沈衡伸手將白嬌嬌的手十指扣住,舉到她頭頂。
借著夜色,他能看到白嬌嬌在他的身下慢慢痴迷和沉淪。
「嬌嬌。」
沈衡的握著白嬌嬌的手越來越緊,情到深處,沈衡咬住白嬌嬌的頸子,舌尖抵住她象徵生命的動脈跳動。
第422章 跟著
紀桂章出差,跟著他過去的不止白嬌嬌一個人,還有一個師兄和一個師姐,這兩位師兄師姐就要畢業了,紀桂章是一個負責任的老師,也是個負責任的醫生,這次的手術是一個能增長他們見識的好機會,所以就一塊帶著了。
至於白嬌嬌,純粹是親傳弟子走哪帶哪。
他們四個坐火車的車票都是紀桂章出錢買的,還是臥鋪,五個小時的車程,兩個師兄師姐倒挺興奮,一直嘰嘰喳喳。
白嬌嬌沒怎麼嘰嘰喳喳的,因為她旁邊還坐了一個人。
沈衡給白嬌嬌端茶倒水的,顯得白嬌嬌才是那個腫瘤界的大拿,白嬌嬌扶額:「衡哥,我不渴。」
沈衡昨晚上不聲不響的,結果中午吃完飯,說要送她過來,結果跟著一塊兒上了車,坐下就不走了。
廠也不要了,學也不上了,要不是當著大傢伙的面,白嬌嬌真想問問他以後她上哪兒去是不是他都要跟在她屁股後面。
紀桂章喝了一口茶葉,沒看他們倆,對旁邊的兩個學生道:「你們別當咱們是出去玩的。一個個的還挺興奮,都給我嚴肅點,把興奮勁兒壓一壓,別讓人家醫院以為咱們學校的學生都不穩重。」
紀桂章說完,兩人趕緊收斂了笑容。
「你這個老師脾氣還挺怪的。」沈衡小聲跟白嬌嬌咬耳朵。
「再怪能怪過你?別亂說了。」白嬌嬌踢了沈衡一腳。
「我什麼時候對你這樣了,你就知道欺負我。」
沈衡趁大傢伙沒看見,親了親白嬌嬌的耳朵尖,白嬌嬌的那隻耳朵一下子就紅了。
紀桂章就在他們對面,閉眼撇過頭,當沒看見。
他就知道這小兩口關係好,但是這也太沒羞沒臊了。
他們火車晚上到,手術就安排在明天上午,今天晚上他們可以做整頓,病號那邊也可以準備手術指標。
原本那醫院給他們都安排了住處,但是沒想到有沈衡這一茬,沈衡就順水推舟,帶白嬌嬌去招待所住。
「要不是我過來,你能睡這麼大的房間嗎?他們最多給你們安排個值班宿舍,這樣的規格也就你老師能住。」
沈衡一點都不覺得他過來有什麼失禮的地方,反而得意洋洋,就像白嬌嬌不領情,就對不起他了。
白嬌嬌洗完臉,把毛巾往沈衡身上一扔:「我就不會自己開個房間嗎?跟你一塊兒來招待所,還得多拿個證兒出來。」
沈衡摸了摸懷裡的寶貝結婚證,自從李秀蓮跟於文禮跑了那事兒出來,這證沈衡就一直放在手裡,白嬌嬌都不讓碰。
「你自個兒睡多不安全啊,我就是擔心你一個人出門在外,大晚上的要是有人敲你門怎麼辦?」
沈衡說著,正要伸手把白嬌嬌攬過來,就聽見真如他所說,外頭有人敲門。
白嬌嬌嚇了一跳,沈衡摸摸她安撫:「見了鬼了。你別怕。」
現在都八點了,這個時候誰家好人還在外頭,不回家就算了,敲什麼門。
他讓白嬌嬌坐到床裡頭去,自己往門邊走了走:「誰啊?」
外頭還沒有聲音,沈衡伸手掐了門邊放著的笤帚,準備開門直接給外面的人一棍。
「誰啊?」
他又問了一遍,外頭就是沒動靜。
沈衡「唰」地打開門,卻看見外面有一個柔弱的老婦人。
沈衡趕緊收了手,這個老婦人大概五六十歲,滿頭花白的頭髮亂糟糟地綁著,穿著一身還算乾淨整潔的灰布褂子,手裡拐著個藍布包袱,瘦弱得他這一笤帚下去,能把這人打死。
「你誰啊,找我們什麼事?」
「我......我......」看著沈衡的架勢,外面的人也嚇了一跳,她往後撤了兩步,渾身開始發抖,拍著胸口,「嚇死我了,嚇死我了。你們,你們是誰啊?」
「你大半夜的來敲我們的門,你問我是誰?外面值班的怎麼把你放進來的?」
沈衡見這人還倒打一耙了,說著就要把門關上。
「你等等,你等等。我聽說這裡面住的是從燕城來的醫生,我就是那個病號的家屬,我聽說你們來了,給你們送點東西。」
「家屬?」
「是。」
「你說說,你家人患的什麼病?給你們做手術的醫生叫什麼?」
「我老頭子腦子裡頭長了個瘤,是我兒子找了關係,找的燕大的紀教授紀大夫,我兒子以前在部隊裡跟他是戰友。」
這婦人說的沒問題,白嬌嬌在裡頭聽見了,便在裡面冒了個頭:「你丈夫是不是姓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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