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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主角攻厲害得很,荀濼光看對方那幾段劇情都比其他人要可怕……
荀濼想東想西,慢慢有了困意。
昨晚因為混蛋林煦,沒有睡好。
荀濼站起來,拿開抱枕,往後面的那扇落地窗邊的床走去。
而他不知道的對面,跟隨他的腳步,擺立端正的望遠鏡逐漸偏移。
窗簾褶起的幅度一點點擴大,「咔」得一聲,支架缺少支點往旁邊倒了下去。
喻樹跟著一個踉蹌,坐在了地上。
「嘭。」價格高昂的望遠鏡也摔在了地上,喻樹卻毫不心疼,呆坐在原地。
半晌,機械扭頭,望向不藉助望遠鏡就變得模糊的對面別墅。
這樣又過了一會兒,喻樹微卷頭髮下的耳朵暈起了一層越來越濃的紅。
沒理叼著球跑過來的麵包,喻樹抱著頭,滿腦子都是荀濼穿著女士蕾絲內褲,要是全部都露出來給他看的話該是怎樣一個美麗畫面。
喻樹心口悸動,突然掏出手機。
打開手機的隔空投送,不知道是這次距離遠了,還是荀濼把隔空投送關了。
他沒有像上次一樣,如願看到荀濼的手機型號。
喻樹退出,打開信息,直接切換手機號碼。
添加收信人:爸爸。
喻樹打字:在嗎,你和丈夫……
刪掉。
不行,那是父親的男人。
不,他們離婚了,那和他已經沒有關係了,那是一個……是一個可憐的離婚男人。
他的前夫經常出差,甚至因為綠茶新秘書讓小妻子傷心難過,最終導致離婚。
對是這樣。
而且,他父親和大伯那麼老了都可以,他今年才18歲,為什麼不行……
喻樹手指發抖,打字發送。
陌生號碼:【在嗎,你真的好美。】
床頭櫃,手機振動的聲音將閉上眼睛的荀濼吵醒,強忍著困拿起看。
「?」
這是誰。
荀濼回覆:【你是?】
喻樹立馬坐直,緊張地打字。
陌生號碼:【我是一個年輕力壯,血氣方剛的男人。】
荀濼:【……】
荀濼:【對不起,我們不認識,拉黑了。】
喻樹急道:【你先別拉黑我,我來是想和你說一件事的。】
荀濼:【什麼事情。】
陌生號碼:【就是。】
陌生號碼:【就是,你和老男人丈夫離婚了,寂寞嗎?想不想,想不想找個年輕的大迪奧哥哥陪。】
第18章
荀濼莫名,不知道大迪奧是什麼意思,但是這一整句話就不像好話。
估計是騷擾信息,直接點擊右上角想把號碼拉黑,下一秒又取消。
荀濼:【神經病。】
信息發送,拉黑。
對於這種人,就該罵,也許被罵多了就迷途知返了。
把手機放回原位,嫩白臉頰貼在枕頭上,飽|滿的嘴唇遭受擠壓微微嘟起。
望遠鏡焦圈放大。
感覺口渴,荀濼睜開眼睛,發現水在茶几那邊。
困意抵擋了渴意,不喝了。
荀濼重新閉好眼,舔了舔嘴唇,嬌嫩的紅色沾帶上一層水光。
「汪。」麵包咬住喻樹的褲腿,讓他陪它玩。
喻樹目光從望遠鏡里移開,沒理它,查看荀濼一分鐘前給他回的信息。
神經病。
他爸在罵他。
喻樹沒有絲毫受傷的意思,想像這三個字是從他爸那張色壞了、容易勾得陌生男人去親的嘴巴里說出來的,反而多了一道興奮。
他回信,發現自己被拉黑了也沒有氣餒,看來要多準備幾個電話號碼了。
打發走麵包,喻樹將書桌拖到了窗邊,調低望遠鏡的支架。
坐在椅子上,抽出一張白紙,握著筆寫了會兒字,然後再看看望遠鏡。
他也這才發現,荀濼左手的手腕上有著幾個曖|昧至極的紅指印。
想也是做的時候,被攥著手舉過頭頂吧。
這肯定不是他父親弄的,昨天就告訴他,他們離婚了。
所以,這肯定是他大伯做的。
真是一個浪蕩又美麗的人夫,吃完丈夫的,又吃丈夫哥哥的……
喻樹黑框眼鏡後的眼睛,泄出一絲克制隱蔽的興奮與妒忌。
……
荀濼再醒時是被渴醒的,喉嚨幹得像在沙漠裡徒步了一個星期。
鞋都沒有穿,荀濼赤著腳走到茶几。
一口氣喝完掉礦泉水,荀濼小吐了一口氣,直接軟躺在沙發。
看著電視柜上的鐘,他才睡了40分鐘。
睡不著了,喉嚨好像還有點干,又喝掉半瓶。
好像還干。
荀濼張開嘴想繼續喝,傾斜的水都打到了嘴唇,他卻忽然停住,細白的手指不自覺握緊了礦泉水瓶子,這個症狀……好像不太對。
荀濼忙翻開背包里那半本小說,找到林煦第一次犯病的劇情描寫:
林煦不斷喝著水,但怎麼也抵擋不了那陣干意,喉腔中也似是有火在灼燒。
林煦瘋狂地試圖用冰塊阻斷這種感覺,起不到絲毫作用不說,隨著時間流逝,燒意逐漸向下侵蝕,直至蔓延整個五臟六腑……
……
晚上霍胥庭果然沒在家,林煦將一碗有著好幾樣配菜的面放在清澈眼睛看著他的荀濼面前,「不夠再說。」折回去拿自己那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