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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就是典型的有色心沒色膽嗎?真是奶慫奶慫的。
崽崽:「?????」
正經臉,崽崽才沒有做這種事呢!
與此同時,岳父大人同樣一臉的陰霾,哦不,葉子珩沉著臉,一副風雨欲來的模樣。
修士在修煉的路上魂魄離體是很常見的事情,令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崽崽只是出去的這一趟,回來的時候,身上竟然結契了!
老父親當場瞳孔地震,氣得直想拔劍殺人!
他細心教養的大白菜出門一趟竟被豬拱了,這擱誰身上受得了啊!
葉子珩的銀牙都要咬碎了,他當即捏碎了常年盤起來的核桃珠,那張溫文爾雅的臉氣得都要扭曲了,小奶團歪著腦袋,困惑的看著爹爹,小肉掌輕輕的扯著爹爹的衣袖,「爹爹,怎麼了?」
葉子珩反覆的吸氣吐氣,幾個回合下來,這才壓制住翻江倒海的怒火,他強擠著笑容,把小奶團攬入懷中,盤問道:「崽崽,你第一次靈魂出體,你在外面是否有奇遇?說來給爹爹聽聽。」
告訴爹爹,到底是哪個登門浪子輕薄了你,竟然在你身上下了靈魂契約,他光是想想就是恨得牙根痒痒,他家崽崽才幾歲?崽崽怎麼會跟人結契呢?一定是受到外人的蠱惑,欺負崽崽懵懂無知、強買強賣,才會這般!
葉子珩光是想到這茬,便是心如刀割、心如劍劃,他懵懂無知的崽崽竟然在他看不到的時候,受人輕薄,受人蠱惑,甚至被人哄騙著打下靈魂契約,老父親光是想想,便是痛心疾首啊!
葉檀:「?????」
啾?
不是的啾,是窩自己打下契約噠!
娘親說了,遇到喜歡的人,得想方設法的把人霸下來,最好在對方身上打上自己的印記,這樣才能夠牢牢的把人占住,他唯有在阿華身上留下印記,才能夠說明阿華是他噠!
偏偏崽崽的記憶與葉檀的記憶在一定程度上,並不是完全共通的,崽崽甚至沒有意識到葉檀的存在,而葉檀只有在崽崽有劇烈情緒波動的時候,才能夠衝破封印,掌握身體的主動權,葉檀能夠看到崽崽視角里看到零星的畫面,但是,崽崽全然不知另一個自己做了什麼。
見爹爹提問,崽崽繪聲繪色的訴說著這一路上的奇遇,他像倒豆子一般的把一路上的所見所聞說了一通,哪成想葉子珩聽了他的話,眉頭越蹙越高,崽崽只是交代了這一路上發生的事情,對於結契的事情隻字不提。
葉子珩凝視著崽崽清澈的眼眸,心裡便有數了。
他家崽崽可乖了,在外面遇到什麼事,回家都會告訴他,而且他們家崽崽才三歲半,崽崽會撒謊嗎?崽崽能撒謊嗎?定是那該死的魔族對崽崽的記憶動了手腳,這該死的□□就應該先閹後殺!
割以永治!
受害人澹華:「?????」
胡說八道,明明他才是受害者好吧!
他哪裡想到一覺醒來,平白得了一個便宜媳婦,偏偏那小慫包有膽子結契,沒膽子冒泡。
他醒來的時候,小傢伙已經腳底抹油了!
這可把他氣得夠嗆。
你有本事結契,你有本事別跑啊!
葉子珩緊緊的抿著唇角,當即在心裡下了定論,崽崽一定是被人強迫的!崽崽一定是被人欺負的!崽崽一定是不情願的!
葉子珩作為孩子他爹,他能夠眼睜睜的看著孩子跳入火坑嗎?絕對不行啊!
他寬慰的拍了拍崽崽的後背,「崽崽別怕,只要你是不情願,爹爹一定替你想辦法……」
崽崽困惑的撓了撓頭髮,爹爹在說什麼呢?
葉子珩哪能眼睜睜的看著兒砸給野男人拐跑啊,他當即喊來蕭彥景照料崽崽用飯,自己則是退回書房思考對策。
蕭彥景臉色鐵青,緊緊的繃著臉龐,啊!崽崽是個天真爛漫且心地純厚的孩子,竟然有人利用他的善良純厚做出這樣的事情,其行為簡直令人髮指!
封裴元:「本王附議!」
這倆互相看不順眼的人在這件事上達成了高度的共識,回頭定要把這人揪出來大卸八塊才能解心頭恨!
跳進黃河都洗不清的澹華:「……」
講道理,他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啊!
蕭彥景:「呸,人渣!」
封裴元:「呸,畜生!」
葉子珩第一時間動用起了自己多年積攢的人脈,志要把崽崽身上的靈魂結契解除掉,經過他的幾番打聽,這才了解到樂門的琴聖周霄在一塊頗有締造,他哪裡顧得上其他,趕忙寫了拜貼登門拜訪。
雖說他跟這些人族宗門鮮少來往,但是他乃是一族之王,且實力不凡,鮮少有人敢拒絕他的拜會。
這不,葉子珩很快便敲定了上門拜會的時間,想著請琴聖出手解除崽崽身上的靈魂契約。
葉子珩在那兒忙得焦頭爛額,崽崽則在一邊樂不思蜀,他明目張胆的耍著賴皮,使喚著阿景給他煮牛奶,讓大魔王給他講話本,那小日子真是快活得不要不要的。
被強行綁上船的大魔王:「……」
你真是有夠厚顏無恥的!
大魔王板著臉,拿出話本,問道:「你是想要聽《我與蛟君的三天三夜》,還是聽《我與蛟君的抵死纏綿》?」
端著牛奶進來的蕭彥景,一來便聽到這樣的話,馬上就意識到這狗比夾帶私貨,他當即板著臉,上前道:「崽崽把牛奶喝了,你就應該睡覺了,不按時睡覺的小朋友是會長不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