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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皇帝馬上想到《仵作記錄》和《我在梅莊種田的日子》,突然有些期待。
不知道江子寬回來後會寫什麼樣的話本。
這江子寬所寫的書,都是於國家社稷有用之書啊,那《仵作記錄》一出,導致冤假錯案都少了。
還有《我在梅莊種田的日子》這書,因還未到收割季節,並不知效果如何,不過大司農讓人對比過養雞,吃蟲子養出來的雞長得特別快,蛋也下得勤,就連京城的百姓都有所耳聞,現在都在跟著學養雞。
如今甚至有人跟著搞起土炕孵蛋法。
皇帝道:“希望江子寬下一本書對朝廷也有用。”
正說著就聽到有內侍過來稟報,“長公主覲見。”
能自由進出皇宮的,也只有和皇帝一母同胞的榮平長公平一人。
皇帝的臉龐微微扭曲,很想找個地方躲一躲,外甥和妹妹這對母子倆大戰,他這作兄長兼舅舅的,真是左右為難啊。
楊清泉不滿意榮平長公主為他天天操心婚事,逼他去相親,於是跟著小侯爺跑了。
同時跟著小侯爺一起跑的,還有國子監那一大群紈絝。
他們的理由很充分,出門遊歷天下,增加人生經驗,當然若能被小侯爺將要寫的書里提上一筆,那就再好不過。
紈絝們的家人完全沒去阻攔,睜隻眼閉隻眼地由著他們。
都是人精,哪個不知道這其中的好處啊。
這裡有一個皇帝外甥,還有一個皇帝面前的紅人——江小侯爺,無論家裡的小輩和哪個搞好關係,都是好事。
於情於理都不會阻止。
至於外面危險?嗐,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多派點侍衛跟著便是。
榮平長公主今兒進宮是讓皇帝派人將兒子抓回來的,但皇帝拒絕了,理由也很充分。
“年輕人嘛,需要多出去闖闖,難不成等他老了,老胳膊老腿後再出去嗎?何況還有江子寬等人在,江子寬不會讓思源吃虧的。”
榮平長公主只能悻悻然地離開皇宮。
對於這事,皇帝只會站外甥,一直說他還小。
都快要到加冠的年齡,哪裡還小?
榮平長公主知道皇兄不會幫忙,決定去找伍氏探討一番,想當初,小侯爺也是堅決不肯成親中的一員。現在呢,只怕這京城裡,沒有哪個男人能比小侯爺更寵妻的了,偏偏他寵得有理有據,還理直氣壯的,讓人無話可說。
被找上門的伍氏也犯難,覺得她家這個根本沒有參考價值,他自己剛開始是鬧了一番,等他對未婚妻一見鍾情後,就再也沒反對了。
榮平長公主問:“你可知道子寬看中黎氏哪一點?”
能讓男人一見鍾情的,總不能是容貌吧?黎郁雲清秀動人,但單說容貌,並非是什麼絕世美人,並沒有黎府的二小姐黎美雲長得美艷動人。
伍氏很尷尬,吞吞吐吐地道:“其實子寬他爹當年奉行男孩子要窮養,從小零花錢沒多少,導致子寬特別愛錢……聽說郁雲生母特別會做生意,子寬想著郁雲肯定生財有道……還有就是郁雲她的嫁妝挺多的。”
說到這裡,伍氏簡直沒臉。
她覺得愧對兒媳婦,只能加倍地對兒媳婦好,誰見過為了省錢,特意給妻子打造很省金子的簪子的男人嗎?她兒子就是。
榮平長公主卻不覺得這缺點有什麼不對,她嘆氣道:“怎麼我家思源就沒這個愛好呢?”
可能是他們家特別有錢,從小這孩子的零花錢就沒少過,所以對錢財等並不在乎吧。
“本宮問過他,喜歡什麼樣的媳婦,他卻說沒遇到心動的,不知道。”長公主抱怨道,“要是一輩子遇不到,難不成他就不成親了?真是越想越氣。”
伍氏安慰道:“說不定他這次去江南,或許能遇到心儀之人呢?”隨即又有些愁,“也不知他們到哪了。”
榮平長公主喝著茶,一臉淡定,“不必擔心,有侍衛跟著呢,他們浪到天邊也無妨。”
她就這麼一個兒子,哪裡放心得下?
發現兒子跟著江子寬跑的第一時間,她就安排了侍衛跟去,還有守在暗處的暗衛,再加上那群紈絝家中派去的侍衛,這一伙人的出行,就和皇帝出巡也差不多了,並不需要擔心他們的安全。
兩位母親因為兒子離家操心個沒完,京城的各個賭館卻是喜大普奔。
那群三天兩頭跑到賭館鍛鍊算學才能的紈絝終於離京了,快快快,將動過手腳的賭具安排起來,該出千的出千,過了這個村沒這個店。
不過短短几天賺翻了的賭館頓時淚流滿面,銀子才是開賭館的排面啊!
“真希望那群紈絝全都死在外面算了。”
有膽大包天之徒想著歪主意,“你們說,咱們請人幹掉他們如何?”
“那跟捅破天沒兩樣。”
賭館背後的人將這吃了雄心豹子膽的人罵個狗血淋頭。
那批紈絝可都是各家後院老祖宗、老夫人的心肝肉,老狐狸心裡的回頭浪子,哪個敢動,不要命了?
賭館幕後之人道:“等他們回京後,想個法子禁止他們進賭場才是最好的法子。”
負責人滿臉懷疑地說:“您覺得這可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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