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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情當中肅王世子凌岑曾與凌南玉爭搶過皇位,足以說明這一點。
「公公似乎對肅王府格外在意。」小瓶子好奇地看著楊清寧。
小瓶子向來敏銳,能察覺出他的在意並不奇怪,順勢說道:「據你說,京都有十分之一的商鋪都是肅王府的,這說明他足夠有錢,也就有練兵的資本。有了錢,又有了人,野心也就有了。」
「公公說得有理。」小瓶子認同地點點頭。
楊清寧見狀不禁有些好笑,「你不覺得我這是強詞奪理,天下有錢的人多了,我怎麼就確定他會拿錢來練兵?」
「公公從不無的放矢,說過的話都成真了,無人可比。」
楊清寧被誇得有些不自在,訕訕地笑了笑,「那是我運氣好,恰巧被我說中了。」
「一次是巧合,兩次是巧合,不會次次都是巧合。」
「有句話叫無巧不成書。算了,不說這個。」楊清寧轉移話題道:「叛亂被平定,皇后也應該被抓了,這件事終於告一段落了。只是不知五皇子現下如何了?」
小柜子終於有機會接話,「若公公想知道,奴才去問問門口的禁衛軍。」
楊清寧猶豫了一瞬,道:「問問吧。」
「好,奴才這就去。」小柜子轉身走了出去。
小順子則好奇地問道:「公公,你們方才在說些什麼?皇后為何被抓,叛軍又為何會攻進皇宮?」
「瘟疫是皇后帶進宮的,目的是奪權,叛軍是各地藩王,目的也是奪權。這場宮變是皇上將計就計的結果,你只需知道這些便好。」
就在凌璋與叛軍交戰時,肅王府的管家胡復腳步匆匆地在院子裡穿行,來到凌鵬的書放外,顧不得通稟,徑直推門走了進去。
不待他行禮,凌鵬便急切地出聲問道:「情況如何?」
胡復喘了口氣,道:「王爺,各地藩王均已進了皇宮。」
「進了皇宮?」凌鵬一怔,隨即問道:「你是不是說錯了,他們這才剛出發沒多久,怎麼可能這般輕易便攻破宮門?」
胡復解釋道:「是有人給他們開了宮門,他們沒廢吹灰之力,便進了皇宮。」
「他們有內應?」凌鵬聽得眉頭一皺,緊接著說道;「一兩人有內應還說得過去,總不至於所有人都有內應吧。」
「王爺有所不知,是禁衛軍統領吳乾軍給他們開的宮門。」胡復終於喘勻了氣,「他們進宮後,所有宮門又全部關閉。」
「吳乾軍為何要打開宮門迎他們進去?難道他也有不軌之心,還是說他是哪個藩王的內應?」凌鵬對吳乾軍的所作所為頗為不解。
胡復搖搖頭,「奴才也沒想明白。」
凌鵬沉默了下來,若有所思地在房內來回踱步,可想了半晌也沒想明白。
胡復見狀出聲說道:「王爺,在奴才回府的路上,瞧見皇宮上空有煙花炸開,您應該也能聽到聲音吧。」
「煙花?」凌鵬微微一怔,再次陷入沉默當中,過了許久他突然頓住腳步,臉色變得極其難看,道:「快去叫世子過來。」
胡復見他神色不對,也不好多問,連忙應聲,轉身走了出去。
約莫過了一炷香的功夫,凌岑才進了書房,來到近前,行禮道:「孩兒見過父王。」
凌鵬直截了當地說道:「你趕緊回去收拾行禮,明日清早城門一開,你帶人馬上離開,以最快的速度趕回蜀地。」
凌岑被說得一愣,隨即問道:「父王可是發生了何事?為何突然改變計劃?」
「這是一個局,一個囊括了整個皇室的局!」凌鵬終於想明白了,道:「我們能看透皇后的陰謀,皇上怎會看不透?既然看透了皇后的陰謀,又怎會不做應對,任由事態發展?原因只有一個,皇上想將計就計,將那些心懷不軌的人一網打盡!」
凌岑很聰明,很快便明白了凌鵬的意思,「父王因何有這種猜測?」
「方才管家來回稟,說禁衛軍統領吳乾軍將所有藩王全部放進了宮,而就在他們進宮後,即刻命人關上了宮門。」凌鵬感嘆道:「皇上真是有魄力,竟將所有人都放進皇宮,然後關起門來收拾,也不怕狼多了,遭到反噬。」
「皇上竟然……」凌岑也變了臉色,隨即說道:「孩兒馬上回去收拾東西,只待城門一開,馬上離開。」
凌鵬嘆了口氣,有些不甘,又有些慶幸,「幸好本王沒有輕舉妄動,否則栽在裡面的就有我們。」
「父王英明,孩兒自愧不如。」
凌鵬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有這樣的皇上,我們想要那個位置怕是難了,你也別灰心,將來日子還長,總會有機會的。」
凌岑搖搖頭,「只要父王母妃能平安便好,孩兒不求別的。」
凌鵬實在是不甘啊,只是大局已定,再不甘又能如何,道:「去吧,臨走之前,跟你母妃告個別,別讓他擔憂。」
「好,孩兒告退,父王保重。」
凌岑沒再多說,轉身離開書房,吩咐下人收拾東西,他則去了華秋真的院子,和她告別。第二天一早,他便帶人準備出城。
待他們來到城門口,突然發現城門戒嚴,需要查驗路引,否則不予出城。
凌岑心裡有些緊張,猜想應該是凌璋在追查漏網之魚,路引是有,只是地界有些敏感,若當真如他所料,一旦他拿出路引,定會引起懷疑,到時候他便是想走也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