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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麼」劉心蘭以為自己聽錯了,怎麼可能會有男人能無視她這魔鬼般的身材,還讓她滾
「陸總,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想和你認識一下。」劉心蘭急忙湊上前,她以為陸封是把她當成了那些想勾引他的女人,所以才讓她滾的。
但陸封只是冷冷開口,打斷她想繼續說的話,聲音不覺間已挾霜裹雪,「我的話你聽不懂嗎?我不管你想幹什麼,給我滾!」
此時有人已經注意到這個角落發生的事了,不過大多數人都只是把劉心蘭當成了又一個想搭訕陸封的女人。
而另一邊,接受到鄧玲玲指示的服務員也開始行動了,他趁著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劉心蘭身上時,慢慢地靠近了陸封身旁的桌子。
就在他伸出手要拿走陸封原本的酒杯時,身後一個聲音卻驚得他直接一抖,手中的酒杯打碎在地。
「你在幹嘛?」原來是柯笛趁著眾人不注意的時候,悄悄溜到了服務員的後面跟著他。
他也不打算假裝摔倒把酒杯砸了,只要讓人發現這個服務員在更換酒杯,意識到他有問題就行了。
破碎的酒杯聲立刻吸引了旁邊陸封的注意,轉身就看見柯笛正在和另一個服務員說話。
而那個服務員手中還拿著一個和自己的酒杯一模一樣的杯子。
縱橫商場多年,早就見慣了這些下三濫伎倆的陸封立馬就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臉色驟然陰沉下來。
一個大步上前,劈手就奪過服務員手中的另一個酒杯,「你想把我的酒換了裡面加了什麼?是誰指使你的?」
陸封冰冷的眸子卻如同一把刀,直接扎在了服務員身上,陰沉的語氣更是嚇得他瑟瑟發抖。
「我、我沒有,我只是看您的酒喝完了,想給您添點兒。」服務員無力的辯解道。
「是嗎可我沒見過哪個服務員添酒是拿酒杯來添的。」柯笛在一邊拱火。
哪曾想這話立即勾起了服務員的怒氣,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大聲說道「是你!是你嚇我,我才打碎了陸總的酒杯的。」
「我沒有想做什麼,我看陸總的酒喝完了,所以想再放一杯而已。」仿佛抓住了稻草,服務員的底氣都足了不少。
「我只是問了一句你在幹嘛?如果你不是心虛,怎麼可能會嚇到連酒杯都摔了?咱們這宴會裡的服務員素質都這麼差嗎?」柯笛假裝無辜。
「我、我」服務員一噎,他確實心虛「我只是膽子有點小而已,再說了,誰被嚇到的時候都會慌張的。」
因為這裡發生了爭執,宴會裡的不少人已經湊上前來看熱鬧了,不少老狐狸一看現場就知道這服務員肯定有問題。
臉色慘白,眼神飄忽不定,這明顯就是心虛的樣子。
「我看這服務員肯定有問題,他就是故意想換陸總的酒的,難道那酒里下了什麼東西?」
「不過也不知道是誰膽子這麼大,居然敢對陸封下手,他是不知道陸封的手段有多狠辣嗎?」
「話說如果是下藥的話,已經能算是蓄意傷害了吧,這麼大的罪名,估計就算那小服務員家破人亡也擔不起。」
一句又一句的討論鑽進服務員的耳中,他知道自己完了,徹底完了。
陸封低沉陰冷的嗓音幽幽響起「有沒有動手腳,送去檢測一下就知道了。」
聽到陸封這麼說,服務員徹底絕望了,因為藥是他親自下的,一檢測絕對能檢測出來。
「陸總,對不起,不是我想這麼做的,是有人逼我這麼幹的。」服務員直接撲倒在地,哭著想去拉扯陸封的褲腳。
陸封看都沒看,直接一腳將他重重的踢開。
「是誰想對我陸封動手,我自然會查出來讓他付出代價,至於你。」他斜睨了地上的服務員一眼「既然做了,那就該付出應有的代價。」
這時,宴會的主辦方也來了「這是怎麼回事?怎麼鬧成這個樣子?」
旁邊一個好心的賓客湊到他耳邊,跟他解釋了來龍去脈。
主辦方負責人立即氣的火冒三丈,他沒想到在自己舉辦的宴會中竟然會發生這種不堪的事情。
「陸總,您放心,這件事我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是我們沒有做好篩選工作,竟然讓這種人進入了會場,我先向您道個歉。」說完的便厭惡的看了一眼地上的服務員。
「不必道歉,不管是他還是他,背後的人都是衝著我陸封來的,我會讓他們知道惹惱了我是什麼後果。」平淡的語調中透露著一種驚人的危險。
「好的,好的,抱歉,讓您受驚了,您看您要不要先去我們安排好的房間休息?」負責人連連點頭,他現在可不敢去觸陸封的霉頭。
「嗯」,陸封跟邀請他來參加宴會的生意夥伴點頭打了個招呼,便走出了會場。
「章小天,劉行,你們去查,我倒要看看是誰敢對我下手」,一走出會場,陸封便招來自己的兩個保鏢他們去查今天這一出到底是誰弄出來的。
「對了,還有那個叫劉心蘭的女人,也給我一起查。」
「好的,陸總,那您現在是要回酒店休息嗎?」章小天點頭應到。
「不」陸封危險的眯起眼睛「我要去逮一隻悄悄溜走的小耗子。」
耗子保鏢二人組一臉懵逼,這會場裡哪來的耗子?陸總應該是指的別的什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