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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策來的晚,也不知道事情的原委,喬以沫藉口要走,紀策自然也就沒再說什麼。
等喬以沫走了之後,雲深示意李導繼續拍戲,李導看了看紀策,確認他的金主爸爸同意了,這才敢繼續開拍。
雲深繼續拍戲之後,紀策則走到了李導旁邊,挨著李導坐下了,李導一看金主爸爸過來了,也能明白啥意思。
李導當即把指揮工作交給了副導,開始細緻的給紀策匯報了剛才的情況,紀策聽完以後轉了轉手上的他和雲深的情侶對戒。
喬以沫以前對雲深做的那些他可以不計較,畢竟,他現在能和雲深在一起,喬以沫也算是出了一份力,不過現在,是時候讓喬家好好管管女兒了。
——
喬以沫剛回到家,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等她的喬母。
喬以沫立馬收斂了在外面那副趾高氣昂的模樣,低眉順眼的走到喬母面前,溫柔的叫了一聲,「媽。」
喬母嘆了口氣,聲音有些疲憊,「以沫,這些年我一直告訴你,我們喬家就是個普通人家,不要總在外面覺得自己高人一等。」
喬以沫有些心虛,「媽,您是不是又聽到什麼外面的風言風語了?我是您的女兒,您應該最了解我的。」
喬母聞言看向喬以沫,慈和的神色中帶著一絲傷感,「媽也一直以為最了解你,如果不是……,那件事是已經過去了,也懲罰過你了,停了你一個月的信用卡,可是以沫啊,你真的知錯了嗎?」
喬母說完就失望的離開了,只剩下喬以沫在後面露出有些無措的表情。
喬母回到房間,倒了杯茶,走到喬父身邊坐下,「老公,我是不是做錯了,我收養了她,可我沒教育好她。」
喬父拍了拍喬母的手寬慰她,「我知道琛琛的事,你心裡一直都沒有放下,所以當初看到和琛琛長的那麼相似的以沫,才會收養她。」
「可是,以沫她那時候畢竟已經懂事了,她知道她不是我們的親生女兒,她只是有些自卑,習慣了用高傲來武裝自己,本性不壞的。」
喬母一想到她那失蹤多年的兒子就心痛難忍:「或許是我不該收養以沫,我不該把對琛琛的母愛寄托在以沫身上。」
喬父扶著喬母坐下:「別多想了,睡吧。」
喬母點點頭:「好,你也早點休息,別工作的太晚了。」
喬父等喬母睡下,重新打開了書桌上,紀策下午派人送來的結婚請柬。
紀策送來的結婚請柬上,是有他和雲深的合照的,喬父仔細看著照片上的雲深,沉思著,會是巧合嗎?
——
雲深拍完今天的戲之後,就被紀策直接帶回了莊園。
雖然婚禮還有五天,但云深也不可能把所有的事都扔給紀策來做,他只參與一個婚禮。
還是有很多事兒是紀策不能代勞的,要雲深親自來做的。
比如試禮服這件事。
紀策已經按照雲深的尺寸做好了十套禮服,這十套禮服都得雲深親自一一上身試一試才行,然後再具體看看有沒有什麼不合適的地方,如果有不合適的地方,得在婚禮前改完才行。
所以其實時間已經很緊張了。
紀策在雲深換完第二套禮服的時候,終於克制不住他鼻尖洶湧而來的熱意。
紀策只來得及看一眼雲深,就拿著手帕,捂住鼻尖流出的鼻血,疾步去了洗手間。
在紀策的背影消失後,雲深又仔細照了照鏡子,看了看身上的衣服。
這衣服不是挺正常的嗎,也不是什麼透視裝,至於給他家小狼崽子看上火了?
333捂臉:大人真是越發的不行了。
第395章 靠老婆花錢才能活命的總裁vs懶得花錢的總裁夫人(39)
紀策從洗手間回來之後,視線就開始四處閃躲了,看雜誌,看咖啡,看地板,看東看西,反正就是不敢再直視雲深了。
紀策是有色心,但他更要臉面,看老婆看到流鼻血這種事,有失男人的尊嚴。
紀策不敢再盯著雲深看了,可雲深反倒是來了興趣,雲深覺得他家小狼崽子流鼻血的模樣,很可愛。
333:宿主的興奮點總是奇奇怪怪的。
雲深換到第四套禮服的時候,紀策還是嘴裡說著好看,但壓根就沒敢抬頭看一眼,像極了敷衍對象的渣男。
雲深直接走到紀策身前,有些委屈的聲音傳入紀策耳中,「阿策,你是不是不想和我結婚了?」
紀策一聽這話,差點從沙發上跳起來,急忙站起身解釋道:「深深,你怎麼會這麼想呢?我怎麼會不想和你結婚呢?」
雲深這會兒眼尾都紅了,看起來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其實,如果不是雲深現在看他家小狼崽子好戲的好心情實在壓不下去,雲深應該還能再擠出兩滴眼淚來應景的。
雲深雖然哭不出來,但不影響他聲音帶著哭腔:「那為什麼,阿策剛剛都不肯看我一眼呢?」
紀策:……因為看了會流鼻血。
紀策為了保住他的臉面,急中生智道:「我想在婚禮當天再仔細看深深你穿禮服的樣子,保留一點驚喜。」
紀策說完就把雲深扣在了懷裡安慰,雲深這副模樣真是看得他,既心疼,又心癢。
雲深:「那阿策現在也得幫我選選,哪幾套比較好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