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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星急忙解釋,「不是不想告訴你,只是不知該如何同你說。」
雲深拍了拍身側的床榻,笑著說道:「那便慢慢說,今夜我們還有很多時間,不是嗎,殿下?」
祁星看著雲深的動作,腦海中跳出了風情萬種四個字,下意識咽了咽口水。
祁星懷揣著不可言說的心思行至雲深身側坐下。
「不如明日再說,今日畢竟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
雲深假裝無知,「殿下,你莫不是忘了自己是個男子,我們的洞房花燭夜還能做什麼?」
祁星:「……」
最後,祁星把自己從小到大的事都事無巨細的給雲深講了一遍。
當然,雲深也說了一些自己的事來拉近關係。
祁星沒想到自己期待已久的洞房花燭夜竟然是這樣度過的。
不過經過這一夜,祁星覺得他和雲深的距離拉近了許多,一些本就不多生疏好似全都沒有了。
如今,他和雲深就像真正的夫妻,哦,不,夫夫一樣。
翌日
「凌陽,怎麼樣?這樣穿有沒有正君氣場?」
林辰雙眼亮晶晶的看著凌陽,滿懷期待的問道。
凌陽一言難盡的看著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林辰,半晌才憋出一句,「你今日很……特別。」
林辰不滿的看向凌陽,「只是特別?」
凌陽絞盡腦汁也沒能想出第二個褒義詞,只能一臉無奈的看著林辰。
林辰氣憤的別過臉,小聲嘟囔道:「真是個死木頭!」
凌陽向來話少,但為了哄人,不得不主動開口尋找話題。
「你穿成這副模樣是要做什麼?」
聽到這話,林辰順間不氣了,興沖沖的回道:「自然是為了展示一下我的正君身份。」
死木頭,當然是為了給你看啊,快誇我!
凌陽皺了皺眉,「殿下警告過你不許胡來。」
林辰撇了撇嘴,胡謅道:「我沒想胡來,就是想體驗一下被敬茶的感覺。」
凌陽無奈的搖了搖頭,默默陪林辰一起等註定不會來的兩人。
林辰等到日上三竿,坐的雙腿都僵硬了也沒等到人。
凌陽勸了一句,「別等了,殿下和雲側君應是不會來了。」
林辰震驚的小聲感慨了一句,「殿下真持久……」
林辰音量雖小,但凌陽作為習武之人,自是耳聰目明,這點聲音逃不過他的耳朵。
凌陽的耳根漸漸紅了。
林辰沒注意到這一幕,隨意朝凌陽伸出一隻手,「凌陽,扶我一下,我腿麻了,站不起來。」
凌陽單手拽起林辰,結果由於心神恍惚,用力過猛,導致林辰直接撲進了他懷裡。
林辰揉著自己被凌陽的下巴磕痛的額頭,抱怨道:「嘶,真疼,凌陽,你下巴真硬。」
凌陽沒回這話,因為他現在不止下巴硬。
林辰退開一步,抬頭看向凌陽,「你怎麼了?沒事兒吧?磕傻了?」
凌陽怕被林辰發現自己的「不妥之處」,直接轉身跑了。
林辰看著凌陽的背影,輕哼了一聲,「不解風情的死木頭!」
林辰罵完之後,又低頭看向自己的衣服,他特意選了好久的,真的不好看嗎?
不對,一定是凌陽不懂欣賞,虧他精心打扮了這麼久,全是對牛彈琴!
死木頭,一點都不懂他的心思!
——
雲深醒來時已是將近午時了。
333默默感慨了一句,真沒想到宿主和大人蓋棉被純聊天也能聊到天亮,睡到中午。
雲深也覺得挺新奇,這還是第一次新婚夜沒被榨成鹹魚干。
雲深緩了緩神,起身下床洗漱。
雲深剛洗漱完,祁星就提著一籠兔子奶包進來了。
「餓了嗎?我做了些吃食,你嘗嘗看。」
雲深拿起一個兔子奶包,咬下一口,還是熟悉的味道。
祁星期待的問道:「如何?」
雲深言簡意賅道:「甚好。」
祁星高興了,「你喜歡就好。」
雲深和祁星解決完一盤兔子奶包後,祁星問雲深想做什麼,雲深說想躺在貴妃榻上釣魚。
然後,兩人釣了一下午的魚。
林辰和凌陽也看了一下午釣魚。
第1034章 白月光和硃砂痣雙宿雙飛了(28)
「聖上,夜深了,歇息吧。」
祁鳳放下手中的奏摺,揉了揉有些酸痛的額頭,「真是年紀大了,連批閱奏摺都越發力不從心了……」
「聖上莫要胡說,您正當英年呢。」
祁鳳笑了笑,「修竹,不必說這些好聽的話哄朕,朕自己的身體朕自己清楚。」
「修竹所言句句屬實,聖上或許只是有些乏了,修竹給您按按,解解乏。」
孟修竹說著,抬起雙手覆上祁鳳的太陽穴,輕輕按揉著,為祁鳳緩解疲勞。
祁鳳輕拍了拍孟修竹的手背,「朕確實該立太女了。」
孟修竹動作未停,「若是聖上想立太女,有太女為聖上分擔國務,聖上也可減輕些擔子。」
祁鳳閉著眼,放鬆的靠在孟修竹身上,「依你看,朕的諸位皇女之中,誰可擔當大任?」
「聖上,後宮不得干政,修竹不敢妄言。」
「你是朕的鳳君,是一國君後,此事你有權談論。」